“很好,操作結束,我給你們大家都準備了休息的房間,洗洗睡吧。”陳鴻濤滿意對衆人笑道。
眼着陳鴻濤離去,魏老一衆人對猥瑣埃投去一個努力的目光,也沒有在自營操盤部多留,紛紛在女管家的安排下去前去休息。
直到交易心隻剩下埃與梅根兩人時,埃可是撒了歡,對着一名美麗的小女仆開口猥笑出聲:“麻煩你能不能再給我弄點酒菜,不要最好的,來最貴的就行。”
着埃搓手期待的樣子,站在門口的年輕女仆,再也忍不住笑,連忙捂嘴快步離去,按照埃的要求去準備了。
“你這個家夥能再丢人一點嗎?”梅根深吸一口氣對埃恨恨道。
“這種機會多難得啊,老闆這夢幻之家莊園,奢華享受程度,恐怕要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我的這麽點小要求,根本就是最低标準,你沒那女仆都不當回事的樣子嗎?”埃一副逮到了機會的模樣,咧着大嘴滿是興奮。
“最低标準?”梅根聽到埃的說法,還真是有些驚訝。
“你雖然是個男人婆,不過卻也不會懂得男人的事情,如果今天不是有你們在,那可就真是發達了!”埃對梅根翻了翻白眼,旋即就已經急切對桌上的美食發起了進攻。
“你這個家夥……”到埃将一團晶瑩的蟹肉塞進口還不滿足,雙手一齊上陣的模樣,梅根說到後來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往桌前湊了湊。
就在埃胡吃海塞之際,眼着梅根也湊上前來開始,埃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惱火之色:“你怎麽還不走?”
将龍蝦肉摳出放入嘴的梅根,含糊不清開口出聲:“一你這個家夥就是辦事不牢,要是你在這兒喝多睡着,誤了老闆的大事,就是打死你一百次也不夠……”
“你真的是女人嗎?”被梅根争搶食物。埃臉上露出了嚴重的不滿和抗議。
“混賬,老闆留你在這兒。可不是讓你大吃大喝的,還不趕緊去吊住盤面。”梅根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用彪悍的眼神對埃驅趕道。
“現在根本就不是最好的時機,30億美元說少不少,但是對于國際黃金市場也算不上多,這些錢一定要用在刀刃上,現在市場有少量多方資金入場。我們不用搶着運作,在關鍵時點上對金價加以引導才最重要。”埃撇了撇嘴,示意彪悍婦人休想得逞的樣子。
直到女仆重新端上來食物,飯桌上的埃和梅根兩人才收斂了一些。
到猶如小顆珍珠粒的魚子醬,顆粒肥碩、飽滿、圓潤,清亮甚至微微閃爍着輝光,埃輕輕用貝殼湯匙舀一匙入口。
“實在是太棒了!”将一粒粒魚子醬碾碎,在其迸破的瞬間,感受到優雅細緻的氣息在唇齒間逸散開來,埃忍不住哀嚎道。
似是發現梅根臉色有些不太好。女仆強忍着笑意将餐桌收拾了一番,這才恭敬離去。
“這種東西聽說好像是一兩口就要上萬美元,你也趕緊試試。”似是不想承受彪悍婦人的怒火,埃一臉猥瑣對其介紹道。
“怎麽樣?這一口可是能買上一車香蕉了!”着梅根舀了一匙白化大鲟魚子醬入口,埃忍不住對其問道。
“味道還行,不過挺貴的就是了……”梅根一臉滿足,對埃笑道。
兩人在操盤部吃吃喝喝,氣氛漸漸變得極爲輕松愉快。卻不知這時遠在東京的核住友銀行,已經是焦慮一片。
核住友銀行的黃金投資部,交易器的滴滴響聲早已經停止。除了衆多迷茫的操盤員之外,寬敞的投資心。更是聚集了很多神色焦急的住友财團各大公司負責人。
五十多歲的核住友銀行總裁岩田光央,這時就猶如完全喪失了反應能力一般,愣愣的站在交易心的電子大屏幕下方,好像是完全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打擊到了。
“不要愣着了,說說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要怎麽辦。”一名身穿和服的老者,放緩聲音對岩田光央開口提醒道。
這名老者正是住友商事的社長住友正治,在住友财團又有着很高的地位。
眼着住友财團各大公司負責人投來的目光,回過神來的岩田光央,心髒卻是有些發緊。
除了岩田光央這個核住友銀行的總裁之外,此時銀行黃金投資部,還有着信托銀行、生命保險、商事、金屬、重機械、電氣工業、不動産,以及住友化學一衆公司的負責人,這些财團核心企業負責人,實在是帶給了岩田光央太大的壓力!
就算是财團聚會,這些人都是難得一見,可是這時這些掌權者卻都站在核住友銀行的投資部,最要命的還是此時情況極爲不樂觀,岩田光央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衆人說明情況。
不止是岩田光央,就連整個投資部都透着一種緊張的氣氛,迷茫的操盤員更是顯得無所适從,隻能将目光強自盯在電腦盤面上,不敢面對交易心一衆大佬的目光。
下午的陽光依舊十分溫暖,然而這種舒适的環境,卻将住友财團上百億的美金,完全鎖在了國際黃金市場之。
之前投資部那興奮的場景,好像是還曆曆在目,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一段時間,情況卻完全發生了驟變,讓衆人再也笑不出來,就好像是在開懷大笑的時候,突然間被人往嘴塞進了一坨大便一樣。
眼着岩田光央幾次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話,老者深吸一口氣,已經将目光注視在另一名較爲年輕的男子,粟決彥佐身上。
“既然你是負責核住友銀行國際黃金投資的經理,那就你來說。”老者住友正治開口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神色平靜了一些。
雖然心驚恐,不過感受到一衆大佬的目光,粟決彥佐卻不敢不開口:“簡單來說,我們日系的抱團資金,是被困在國際黃金市場了,現在市場沒有新的空方大資金加入,我們無法完成平倉獲利了結……”
“現在我們還有很大的盈利,但是卻賣不出去,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嗎?”老者皺了皺眉對年輕的國際黃金投資經理道。
“對,也可以這麽理解。”粟決彥佐無奈點了點頭。
“情況相信大家多少都有些了解,我現在想要知道,我們還能采取什麽辦法?”老者歎了口氣對岩田光央問道。
“我們需要市場有空倉委托,才能将手的空頭頭寸平掉,現在這個價位區間,市場交投清冷,想要平倉隻有兩種選擇,第一種就是強行平倉,促使國際金價向上,找到一個場外空方認可的換手支點,在高位區間平掉我們手上的空頭頭寸。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孤注一擲打壓金價,讓市場已經油盡燈枯的多方主力歐洲礦産商大面積爆倉,一旦多方主力倉位被爆,大量平倉盤強行放出,也是我們換手出局的機會。”岩田光央有些信心不足開口出聲道。
“讓金價向上,強行平倉,你覺得到什麽價位才會被認可?”老者的思緒還算是很清晰,對着岩田光央問了一嘴。
“現在短期市場大量缺血,金價317323美元應該是一個委托真空地帶,一衆多方主力該割肉離場的都已經走了,剩下那些多方機構,也是清了市場的形勢,估計會死靠到底,至少在金價重返323美元上方之前,是不會放出平倉盤的,金價向上就必須要高過323美元,才能尋找換手平倉的機會。”岩田光央了一眼交投清淡,成交量急劇萎縮的國際黃金分時走勢。
“照你這麽說,我們向上強行平倉,賬面上的浮動盈利豈不是要被白白蒸發掉?”住友生命保險的年負責人顯得有些不滿。
“如果向下會怎麽樣?”住友正治微微擡手,阻住一衆有所騷動公司負責人的同時,對岩田光央問道。
“不說我們現在的資金已經枯竭,市場其它同樣被困的空方機構,恐怕正在等着趁我們打壓金價平倉呢!場外還有一些新多資金入場,這個時候再強行壓制國際金價,隻會死得更快……”岩田光央給出了衆人倒吸一口寒氣的答複。
“進退兩難!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待到發現變化,我們卻無能爲力了,你知道這次我們日方,在國際黃金市場投入了多少資金嗎?就算是在面對歐洲一衆大礦産商的時候,我們依舊是占據着上風,可是眼着我們就要取得全面勝利的時候,卻出現了如此的狀況,你們誰能告訴我,在這如此短的時間内,市場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市場會像人一樣猝死了嗎……”說到後來,老者已經忍不住咆哮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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