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陳鴻濤一個人的時候,此時的自營經理部則是顯得熱鬧了很多。
雖然一夜未眠,可是埃幾人卻絲毫沒有倦色。
在明珠控股大資金完全回流的情況下,梅根幾人一直坐在電腦前統計着巨額的盈利。
而陳鴻濤也是滿臉笑容,内心的興奮激動并沒有太多掩飾。
“老闆,統計出來了,我們的940萬手原油多頭頭寸,每手平均價爲9821美元,核算成每桶的話,開倉則是1403美元,平倉平均成本爲1572美元桶,單桶利潤空間爲169美元,此次運作的總收益爲15886億美元,二百六十六章惡意收購傾向加上原有的936億美元本金,我們現在賬面上的利潤,已經達到了25246億美元。”梅根深吸一口氣對陳鴻濤彙報道。
“很好,收工了,趁這段時間你們也休息一會兒,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陳鴻濤對着埃四人交代道。
“老闆,今天公司是不是要有什麽動作?”埃有些好奇對陳鴻濤問道。
陳鴻濤并沒有正面給出埃答複,神色平靜開口吩咐道:“早上魏老去紐約證券交易所幫着公司出市,梅根和道爾頓則去紐約商品交易所,将我們在國際原油上的大額交易頭寸,向商品交易所那邊報備。”
“我會準時過去的。”魏老臉上滿是笑容。精神顯得很好。
對于正事。梅根和道爾頓更是不敢怠慢,紛紛點頭給了陳鴻濤回應。
感受到埃的目光,陳鴻濤對其揮了揮手:“你和凱絲九點在自營部等我。”
聽到陳鴻濤的安排,埃幾人都已經預感到,今天公司自營盤很可能會繼續運作,隻是衆人卻不敢确定陳鴻濤到底要幹什麽。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二百六十六章惡意收購傾向定的是,眼下明珠控股的資金極爲充足,實力更是前所未有的強。
送走了埃幾人之後,陳鴻濤這才将明珠控股的賬戶上鎖關閉,同時也将姬兒和迪麗雅兩女的賬戶。處理得非常妥當。
“陳,謝謝你”迪麗雅神色略有萎靡,顯得極度疲憊。
“你們兩個趕緊回家去吧,翰德遜大廈也實在是沒有什麽住的地方。用不用我派人送你們?”陳鴻濤隻是笑了笑,倒也沒有對兩女調侃什麽。
“不用,我們都有保镖跟着,我先去一趟洗手間,随後就和姬最快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兒走。”迪麗雅神色雖然不振,不過美眸卻有着焦躁的情緒,好像是很着急的樣子。
直到迪麗雅離開,姬兒還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幸福之。
“貪财女,醒醒,别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實在是太丢分了!”陳鴻濤在姬兒眼前擺了擺手笑道。
“陳,今晚實在是太刺激了,以後你還會不會進行操作?”姬兒回過神來用秀拳輕輕打了陳鴻濤一下,歡喜着摟上他的腰,俏臉上滿是期待的嬌憨之色。
“你當錢是那麽好掙的呢?随着資金量迅速膨脹,操作就會變得越來越困難,尤其是大資金入場的隐秘性極差,巨額倉位進行投機,更不是長久之計,以後再想找到适合的機會。恐怕不會像今天這麽容易了!”陳鴻濤敲了一下大波妹的額頭,臉上透着感歎的笑容就出了自營經理部。
直到被陳鴻濤敲打,姬兒才從賺取巨額利潤的欣喜漸漸擺脫出來,嬌嗔着跺了跺腳,似是有些不滿被已經出門的陳鴻濤這般對待。
到了洗手間門口。一股異樣的煙草香氣飄入鼻端,陳鴻濤不由停下了腳步皺了皺眉。
不過陳鴻濤卻并沒有在洗手間門口站得太久。沒過五息時間,他就已經從兜裏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着走了進去。
“陳”眼着陳鴻濤出現,正在抽煙的迪麗雅似是吓了一跳,眼神的迷幻沉溺之色清醒了很多。
“熬了一夜是不是很累?”陳鴻濤神色如常對迪麗雅笑道。
“還好。”迪麗雅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拿着香煙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的樣子,就連眼神都是躲躲閃閃。
“累了就早點回去,姬兒還在自營經理部等着你呢,女孩子要是總熬夜的話,可就不漂亮了,煙能不抽盡量就将它戒掉吧。”陳鴻濤略有深意對迪麗雅笑道。
“嗯,那我就回去了。”迪麗雅将香煙在洗手池熄滅,這才快步向着自營經理部走去,都沒敢回頭向陳鴻濤。
直到迪麗雅離開,陳鴻濤才略微苦笑搖了搖頭,不過卻顯得很溫柔,并沒有多說什麽。
送走了姬兒和有些慌張的迪麗雅之後,明珠控股的辦公區域這才恢複了平靜。
不同于趕制報備資料的梅根和道爾頓,埃完全就是做賊一般,找上了坐在開放式辦公區閉目養神的陳鴻濤。
“老闆,公司今天是不是有什麽運作?”到陳鴻濤在休息,埃顯得有些忐忑輕聲問道。
“埃,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八卦,去将我們收到的國際原油盤主力機構資金動向的資料拿來吧。”陳鴻濤睜開雙眼對埃交代了一聲。
到埃一路小跑離開,陳鴻濤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
“老闆,拿回來了。”飛快跑回的埃,迫不及待将資料交到陳鴻濤手興奮道。
沒有過多的言語,陳鴻濤隻是拿出筆,在國際原油各方主力資金動向資料上,把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名稱畫了一個圈,旋即就已經将資料遞給了埃。
“老闆。你竟然……”眼着陳鴻濤圈出的名稱。埃已經隐隐有了驚駭的猜測。
“怎麽,你認爲沒有可能嗎?”陳鴻濤将腿搭在桌子上,一臉笑意對埃問道。
“肯尼迪國際機場的股票市值至少在300億美元往上,就算是這次它們在國際原油期貨有15億美金的投機倉虧損,對我們來說,也依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埃顯得有些驚懼開口道。
“15億美金在原油現貨交割月進行投機,這完全就是違規操作,它們的麻煩大了。着吧,今天道指一開盤,我賭肯尼迪國際機場的股票。一定會表現的很搶眼。”陳鴻濤笑着對埃道。
“一旦我們舉牌惡意收購的話,紐新航港局是不會坐視不理的,如果發展成股票市場的并購大戰,隻怕會非常的麻煩!”埃皺了皺眉對陳鴻濤提醒道。
“誰說我要惡意收購它。這不過是入股肯尼迪國際機場的一個好機會罷了。”陳鴻濤略微一笑,已經沒有了和埃再談下去的意思。
“我會和凱絲準備好的,不過老闆,現在距離紐約商品交易所的原油期貨收盤,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這麽快就放棄操作,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油價的本質已經變得非常脆弱,如果我們能夠在16美元上方開到大量的空頭頭寸,待到市場見頂之後,可能會在極短的時間再次獲得巨大的利潤。”埃猶豫着對陳鴻濤道。
“難道你認爲日本人很好對付嗎?現在的市場已經完全處于極端狀态。不止是我們能夠到國際油價無法持續暴漲的局面,其它精明的機構也一樣能估計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是很難得利的。”陳鴻濤平靜開口之際,已經到尤沛柔披着一件大衣走了過來。
“陳總,完事了嗎?”和埃簡單打了個招呼,尤沛柔旋即對陳鴻濤問道。
“完事了,累了一宿總算是有點收獲,不過眼睛感覺好幹澀啊!”陳鴻濤伸了伸手臂,臉上直到這時才露出了一絲倦意。
“我已經睡好了。你回休息室躺一會兒吧,到時候我再召喚你。”尤沛柔俏臉隐隐泛紅對陳鴻濤道。
到少婦隻穿了一身薄絨内衣,根本就是一副沒準備好的模樣,陳鴻濤厚着臉皮一笑,反倒來了興趣:“這不太好吧!”
直到這時。尤沛柔已經後悔出來查公司自營盤運作的情況,她從陳鴻濤的臉上。甚至不出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
眼着陳鴻濤已經起身,尤沛柔不由用水潤的美眸白了他一眼,這才轉身有些不情願向着總裁辦公室走了回去。
進入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陳鴻濤一頭就已經紮在了大床上。
“還是躺在床上比較舒服!”聞着尤沛柔存留在床上的體香,陳鴻濤一臉享受輕笑出聲。
由于陳鴻濤一直穿着拖鞋,倒也沒什麽不便,不過到他連衣服都沒脫,尤沛柔略微猶豫,還是跪蜷在床上,幫着陳鴻濤把衣服脫了下來。
“你好像是沒準備起床的樣子,要不咱們各睡各的?放心,不會打擾到你,我可是個正義人士。”陳鴻濤笑着對羞紅了臉的尤沛柔道。
“白天公司那麽忙,晚上還得給陳總你讓地方,怪不得美茹一早就搬出去與雪莉小姐一起住,要是再這麽下去,我也受不了!”尤沛柔難得跟陳鴻濤嬌聲抱怨,好像是不願意起這麽早的樣子。
“對了,怎麽沒到沈海豔,她不是和你一起在這邊住的嗎?”脫下外衣的陳鴻濤,有些好奇對尤沛柔問道。
“翰德遜地産公司事情多,海豔也去雪莉總裁家裏了,那邊地方好像挺大,晚上商量公司的事情也能方便不少。”尤沛柔坐在床上緊了緊大衣。
“你要是不睡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感受到休息間的冷意,陳鴻濤不由将泛着香氣的被子蓋在了身上,一扭臉已經不再管坐在床上的尤沛柔。
眼着陳鴻濤将被子占據,披着大衣跪坐在床上的尤沛柔,不由在其身後輕揮了一下小拳頭,以發洩着心的氣惱。
這時外面天還沒亮,沒怎麽睡醒的尤沛柔當然不願起來,睡得晚再起得這麽早,這大冬天的當真是極爲難受。
本想客氣謙讓一下,誰知道陳鴻濤卻厚着臉皮跟進來了,可是奈何這休息間本就是他的,尤沛柔卻也不好多說什麽。
“你睡了嗎?”到陳鴻濤不出聲,尤沛柔小聲叫喚了他一下。
“還沒,有事?”陳鴻濤話語極爲簡練,并沒有昏昏欲睡的模樣。
“公司如果條件允許,陳總你是不是能給我安排一個單獨的住處?就算是小一點也沒關系,和你共用這一個休息間,實在是太難熬了!”尤沛柔俏臉滿是難過道。
“貌似我才來打擾你一回吧?”陳鴻濤轉過身子燦燦笑道。
到尤沛柔嘟着嘴不再說話,好像是很冷的樣子,陳鴻濤笑着起身幫她将大衣褪去,也不顧其掙紮,直接将其放躺在了床上。
“知道你們很辛苦,白天既要工作又要學習,放心,住處的事情今天就給解決,我這個做老闆的打算出一筆錢,給公司一些高管提高待遇,回頭你們了哪裏的别墅,直接和我說,我會叫黛西辦理将事情辦理好的。”陳鴻濤将被子蓋在尤沛柔身上,笑着對她說道。
“真的會安排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其實也用不着别墅的,有個住的地方就行。”尤沛柔雖然極度嬌羞,不過聽到陳鴻濤的說法,卻還是忍不住驚喜開口。
“你當買别墅是落在你們名下的呢?隻是先借給你們住而已,好好在公司幹活,五年之後你們要是表現良好,别墅的産權才能劃到你們名下。”陳鴻濤的說法,讓尤沛柔微微錯愕。
“你還真是小氣!不過有地方總比在這邊苦熬要好,今天就能落實嗎?”感受到陳鴻濤的笑意注視,尤沛柔這才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
“今天就落實,别墅自己去挑,選到了心怡的就回來告訴黛西,現在先睡覺。”陳鴻濤給出尤沛柔答複之際,已經轉過了身。
“陳總,黛西可是沒在家,你不會是想要敷衍我吧?”尤沛柔俏臉透着警惕,忐忑着搖了搖陳鴻濤。
“那你就去找徐春嬌,不過你對我這休息間很不滿意嗎?”陳鴻濤笑語出聲,卻并沒有回頭。
“雖然這邊開放,不過我住在你辦公室,卻總要讓人說閑話的。況且這裏既不方便,又冷得要命,睡一宿就和上刑一樣,渾身都酸疼!”尤沛柔可憐巴巴捂着俏臉開口道,好像是遭了不少罪一樣。
對于尤沛柔的說法,陳鴻濤可算是身有體會,他住了兩天就被凍跑了。
(感謝書友不過不走了投出的更新票,第三更送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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