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浴筐中的文胸、亵褲,王瑾蘭躊躇了一番,最終反而噗笑出聲,直接穿上棉質浴袍,将浴筐中的文胸、亵褲放置妥當走了出去。
夜晚的洋樓中極爲安靜,陳鴻濤與王瑾蘭夫妻所住的地方,與将趙翔才一衆損友安排的洋樓是分開的,因此也沒有什麽不方便。
早在夫妻二人回到樓中休息,陳鴻濤就已經十分體貼的将所有窗簾全部拉上,既保持了很好的私密性,又不會因爲一衆朋友在莊園中暫住一宿,給夫妻二人帶來什麽困擾。
看到陳鴻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錄像,王瑾蘭并沒有馬上回房,而是饒有興緻的坐在陳鴻濤身邊,有些不自然對陳鴻濤叮囑道:“你也累了一天,洗個澡松弛一下,記得,不能再吃東西了。”
感受到妻子的關心,陳鴻濤看了一眼剛剛出浴王瑾蘭的美豔姿容,心中不禁微微一蕩,點頭起身就向着浴室走去。
“用浴室倒是行,不過你不能胡思亂想,亂動我的東西。”王瑾蘭神色嬌羞,顯得有些擔心對陳鴻濤提醒道。
看到妻子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陳鴻濤翹起嘴巴,拉長了音笑道:“知道了!”
眼看着陳鴻濤的身形消失,王瑾蘭一想起丈夫的笑語,就顯得有些氣惱:“以前沒發現,他還真是一個厚臉皮的家夥!”
這段日子以來,随着夫妻二人的感情漸漸貼近,王瑾蘭反倒顯得有些緊張、患得患失起來。
尤其是此時眼看着丈夫走進自己剛剛用過的浴室,王瑾蘭心中忐忑的同時,更是有些小女人的羞澀。
氣哼哼腹诽完陳鴻濤之後,王瑾蘭沒有在客廳中多做逗留,閉了電視就快步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鎖門之時,王瑾蘭略微猶豫,嬌顔透着嬌羞,最終并沒有将房門反鎖,這種身爲人妻既緊張心底又有些難以正視的期待,讓王瑾蘭的心境躁動不安,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一顆小石子,激起的一行行漣漪。
快速上床蓋好被子,穿着一身大浴袍的王瑾蘭又感覺自己有些奇怪,旋即将浴袍在被窩中褪下,丢到了床邊。
在柔和的台燈映襯下,在被中露頭的王瑾蘭,臉上滿是羞澀,伸出一雙白皙藕臂,好似在氣惱自己一樣,用秀手輕輕拍了拍美豔嬌顔:“你到底在做什麽,真是丢死人了……”
這個時候的陳鴻濤,并不知道卧室中糾結、嬌羞妻子那好笑的模樣。
聞着浴室中清新的香氣,陳鴻濤顯得有些心猿意馬,内心的興奮情欲,幾乎抑制不住,他腦海中甚至不由自主浮現出,之前王瑾蘭在浴室中沐浴的種種畫面。
與王瑾蘭洗澡截然不同,陳鴻濤洗澡那叫一個快。
哼着小曲的陳鴻濤,隻是簡單沖洗了一番,打上香皂,不出五分鍾,就已經洗好,還連帶将浴室清理幹淨。
簡單穿上嶄新的平角褲頭,陳鴻濤就從浴室中帶着興奮心思走了出來。
做賊一般輕輕走到王瑾蘭卧房門前的陳鴻濤,懷着激動的心情,一臉壞笑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
發現門把手毫無阻礙的被擰動,陳鴻濤心中不由放聲高歌,臉上的壞笑更甚:“有門!就今天了……”
雖然剛剛洗過澡,不過陳鴻濤卻一直都處于身體燥熱之中,就好像欲火焚身之感。…。
這種身體的異樣,讓陳鴻濤心中有所奇異的同時,結合這些天來身體的異樣,也讓他隐隐感覺到了一些原因所在。
不過這時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輕輕打開房門的陳鴻濤,看到王瑾蘭微閉雙眸躺在床上,已經蹑手蹑腳将房門關上、反鎖,向着寬敞的席夢思床前走去。
盡管陳鴻濤的動作極輕,不過開關房門的過程中,還是弄出了些許聲響,躺在床上裝睡的王瑾蘭不但察覺到,更是透過沒有閉緊的美眸,觀察到了自己那做賊般的丈夫。
直到這時,王瑾蘭不由暗暗後悔給陳鴻濤留了門!
正義言詞将其喝退?王瑾蘭雖有這種沖動,最終還是難以做出來。
一想到自己此時嬌軀赤裸躺在床上,王瑾蘭就已經是心跳加速,面色潮紅,更讓她暗自羞惱自己的是,她竟然想到了之前與陳鴻濤在四合院中過夜的情景。
就在王瑾蘭胡思亂想之際,穿着平角褲頭的陳鴻濤,已經輕輕掀開了被子,臉皮極厚的上了床。
“怎麽辦?”睫毛呼扇呼扇抖動的王瑾蘭,以及意識到今晚旋即将會發生的事情,不過現在後悔,卻是有些來不及了。
陳鴻濤并沒有向洪水猛獸一樣,直接向妻子撲上去,而是側躺在床上用手撐起頭,近距離欣賞着裝睡妻子那緊張、忐忑的嬌美容貌。
就在王瑾蘭有些忍耐不住嬌羞,想要睜開雙眸之時,陳鴻濤卻已經笑語贊歎出聲:“瑾蘭,你可真美!”
聽到丈夫毫無掩飾的贊歎自己,王瑾蘭嬌羞的同時,心中卻湧起了甜蜜旖旎。
“壞家夥,進來還跟做賊一樣,不要以爲這樣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我隻是顧及到你的面子,讓你進來睡一宿,免得被你那些朋友說閑話……”王瑾蘭忍不住睜開雙眼,秀眉微蹙着對陳鴻濤說道。
“我看老婆你睡得正香,怕吓到你,所以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來,沒想到卻還是将你驚醒了!”看到王瑾蘭嘴硬,陳鴻濤忍不住對其調侃道。
“你……”眼見丈夫一臉壞笑振振有詞,王瑾蘭氣惱着就想要像陳鴻濤身上掐。
對于王瑾蘭輕柔掐在自己皮肉上的秀手,陳鴻濤并沒有反抗,而是透過王瑾蘭藕臂撐起的被窩縫隙,一臉豬哥相,盯着妻子那一對走光的豐滿玉峰。
察覺到陳鴻濤神色的異樣,王瑾蘭這才發現他窺伺自己身子的熾熱目光。
微弱驚呼一聲,王瑾蘭連忙拉起薄被,将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就連腦袋都恨不得蒙在被窩中。
眼看着被子都被王瑾蘭搶了去,而自己則是赤裸上身側躺在床上,好像是雕像一般,陳鴻濤臉上泛出苦笑:“老婆,你這麽弄下去,我非得被凍感冒不可!”
陳鴻濤不說還好,聽到丈夫厚臉皮的說法,王瑾蘭還真是借着柔和的台燈,發現了他的異常。
此時陳鴻濤一身肌膚泛着極爲隐晦的紅潤,好像是女孩子嬌羞的肌膚一般,讓王瑾蘭美顔忍不住露出一抹嬌笑。
不過盡管陳鴻濤身體強壯,王瑾蘭還是頗爲關心伸出秀手摸了摸丈夫的額頭:“怎麽這麽燙?你不會是真的感冒了!”
感受到妻子的關心,陳鴻濤微微一笑:“就你老公我這身闆,大冬天光着身子也不會感冒,我這是害羞,說起來咱們結婚也有大半年,像今天這般親近,還是第一次!”…。
看到陳鴻濤不正經的可愛模樣,王瑾蘭忍不住嬌笑出聲:“厚臉皮的家夥,還不快進來……”
聽到王瑾蘭那天籁一般的嬌笑,陳鴻濤臉上透着喜色,飛快掀開被子擠進了被窩。
“今天不許你作怪,等到他們走了,咱們在……”說到後來,王瑾蘭的聲音越來越小,盡管沒有肌膚相親,她還是感受到了丈夫那小火爐一般的男性陽剛溫度。
算起來,王瑾蘭并不是第一次與陳鴻濤親密接觸,每每想起在四合院時兩人同房,陳鴻濤那霸道、溫柔的愛撫,王瑾蘭身心就有一種情欲的異樣感。
察覺到王瑾蘭伸出的秀手,欲迎還羞扶推在自己的腰上,陳鴻濤在被窩中湊近神色嬌羞妻子的同時,雄壯有力的手臂,已經将少女赤裸嬌軀摟在懷中:“瑾蘭,雖然咱們是因爲政治婚姻結合,沒什麽感情基礎,不過這卻抹殺不了咱們是夫妻的事實、牽絆。”
感受丈夫雄壯有力的胸膛,王瑾蘭一雙藕臂不由自主摟上了陳鴻濤的腰,小聲呢喃道:“油嘴滑舌,學校這麽年輕就結婚的,恐怕就隻有我一個了,咱們甚至都沒有好好的談一場戀愛!鴻濤,原諒我之前還沒有做一個妻子的心理準備……”
“傻瓜,夫妻之間對錯輸赢對我來說并不重要,若是當初我沒相中你做妻子,就算是老爺子再不容反駁,這門親事我也不會答應的。”陳鴻濤輕撫着王瑾蘭的嬌軀,對其安慰笑道。
“我才不會就這麽便宜你,聽别人說你自小就是壞得出名,要是這麽容易被你得手了,以後你隻會更加得寸進尺!”王瑾蘭雖嬌哼出聲,不過卻并沒有排斥丈夫的愛撫、親近。
“你不就是想要談戀愛嗎?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等到明天我帶你去動物園看大象,讓你天天做戀愛美少女戰士。”說到後來,陳鴻濤忍不住壞笑出聲,将羞惱王瑾蘭的身子摟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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