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濤,你是不是打算找過去?”秦雅芝特意從廚房出來,找到陳鴻濤小聲問道。
陳鴻濤笑着點了點頭:“就當做是玩了,在家呆着也沒什麽意思。”
“你的身份畢竟不同,出門真的方便嗎?”秦雅芝顯得有些擔心。
陳鴻濤歡快的跳着繩:“秦姨,你就放心,這次在國外,我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好東西,出門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昨天我已經讓劉妙研安排人給我訂了一張機票,今天就飛往皖南那邊。”
“好東西?”秦雅芝有些好奇。
“等會兒家裏沒人,我在給秦姨你看,到時候你可不要被吓到了。”陳鴻濤一臉的得意。
聽到陳鴻濤這麽說,秦雅芝這才按耐下奇異的心思進屋擺飯桌。
吃早餐的時候,陳鴻濤和陳正國、關靜香提起了今天就出門的事,難免又被叮囑了幾句,而蘇夢玲昨晚早早就已經回家,并沒有住在四合院中。
陳鴻濤和蘇夢玲的事情,外界雖沒有太多流言,但兩家大人卻都心中有數,當着父母的面,陳鴻濤也不好那麽奔放,将蘇夢玲留在四合院過夜,另外還是要顧忌一些老蘇家的情緒和顔面。
不同于陳鴻濤和秦雅芝這麽清閑,陳老爺子這一病倒,陳正國和關靜香夫婦二人就更加忙碌,常常是醫院和部委機關兩頭跑,一大早吃完早飯就出了門。
将女保镖施小紅打發走了沒多長時間,陳鴻濤就将秦雅芝找來了西廂房。
看到陳鴻濤關上房門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秦雅芝臉上的訝se不由更甚。
當着秦姨的面,陳鴻濤也沒什麽顧忌,直接在納摩戒中取出了一張晶瑩剔透的漿凍面具。
“鴻濤,這個東西是什麽?”初看陳鴻濤手中那猶如果凍般的晶瑩面具,秦雅芝就已經意識到此物不凡。
似是故意獻寶一樣。陳鴻濤一雙大手使勁揉捏,轉眼間就将漿凍面具搓揉成了一個晶瑩的圓團。
“我叫它變容面具,它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物!”伴随陳鴻濤心念一動,拿在他手中的漿凍圓團,已經緩緩展開。再度恢複了成了一張面具。
看到陳鴻濤将面具糊在臉上,面具好像是縮水附着在臉上化成了人皮,完全将陳鴻濤由一個年輕人的相貌,變成了三十出頭溫文爾雅的男子,秦雅芝不由驚訝用手捂住了嘴。
然而,讓秦雅芝吃驚的還沒有結束,陳鴻濤放下雙手之後。其臉部再次随心念發生了蠕動變化,轉眼間又變成了猙獰大漢、滄桑老者,更甚還化爲了女人的容顔,這讓秦雅芝心中的驚駭已經無以複加。
直到最後陳鴻濤的面容,再度變回剛剛那溫文爾雅的男子之後。他才笑語出聲:“秦姨,這幅樣子走出去,應該沒有人會認得我了?”
“好神奇的東西,它除了能夠附着在臉上改變容貌之外,還有什麽其它的用處嗎?”秦雅芝忍不住伸手在陳鴻濤臉上摸摸、掐掐,可是卻并沒有感受到異樣。用肉眼更是難以發現其面容的異常。
“這張面具附着在臉上很清涼舒服,有些提神醒腦的作用,剩下的也就沒什麽了。”陳鴻濤笑着說道。
“單單是能夠改變容貌。也不算是雞肋了,這樣你以後出門做事能方便很多,在不同的情況下,這張變容面具的作用是難以想象的。”秦雅芝這時已經敏銳意識到這張面具的重要xing。
“除了這張面具之外,現在我還有一些其它的自保手段,應付點小來小去的事情完全沒有問題。秦姨這下你應該可以放心我出門了?”陳鴻濤那優雅男子的樣貌,露出溫和的笑容道。
秦雅芝忍不住咯咯一笑:“這個面容不錯。不過可不要到處拈花惹草,出門注意點生活作風。”
聽到秦雅芝的囑咐,陳鴻濤的笑容微微抽搐:“出門玩玩倒是行,不過也就是灌溉灌溉野花。”
“臭小子,真是不知道你這個不正經的樣子随誰,老陳家可是沒有你這個樣子的。”秦雅芝笑着嗔怪道。
“那可不一定,前兩天建軍不是才啃人家女朋友剛被幹翻嗎!”陳鴻濤和秦雅芝一點兒也不外,一臉無良笑道。
“有你一個,你爺爺都氣得不行,現在就連建軍也是這個樣子,就你們這些小字輩讓人不省心,這次出去小心一點,千萬不要逞一時意氣,要知進退才好。”秦雅芝笑着瞪了陳鴻濤一眼。
“知道了,飛機也差不多到時候了,秦姨你不用送我,我一個人出去到方便一些,不管這次有沒有收獲,我都會争取快些回來的。”陳鴻濤一邊換上了一身簡樸土氣的中山裝,一邊對秦雅芝笑道。
“走,回頭給你爺爺的病也留心着點,現在看來那個叫李悅辰的大夫,對你爺爺還挺重要的。”秦雅芝略有深意說道。
“嗯,那我走了,我爸媽和夢玲那邊,還麻煩秦姨你幫着安撫一下,咱也學着古人出去遊曆一下。”陳鴻濤一臉輕松的笑意。
“公司那邊沒事嗎?聽你媽說,好像是你在美國那邊的情況并不太好。”秦雅芝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
聽到秦姨的說法,陳鴻濤并沒有意外,他二姑陳正君能夠知道些事,有着外交部的關系,母親關靜香身爲宣傳部副部長,在有心注意的情況下,知道些他在美國的事,倒也很正常。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家裏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陳鴻濤苦笑着問道。
秦雅芝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了,你媽并沒有跟你爸提起那些事。”
“以防意外,我已經将明珠控股的股權,分成了六份,我不在的情況下,就由瑾蘭她們掌管着公司,希望以後不要有用到這股權分配文件的時候。”陳鴻濤從納摩戒中取出一個黑se小皮包,裏面裝了一份厚厚的明珠控股詳細股權分配文件。
“鴻濤,你……”秦雅芝的擔心之se再也掩飾不住。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做最壞的打算,積極努力的拼搏。這份詳細的股權分配文件先放在秦姨你這裏保管着,我若是不在,公司出了不得了的大事,秦姨你再将這份文件拿出來。”陳鴻濤笑着對秦雅芝道。
“鴻濤,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現在若伊她們雖然跟着你,家裏也承認了她們幾個,但她們同瑾蘭、夢玲跟你的情分,畢竟是不能比,你就這麽相信她們嗎?說到底你和若伊她們認識的時間不長……”秦雅芝猶豫着說道。
“秦姨你是怕瑾蘭和夢玲吃虧?”陳鴻濤與秦雅芝一點都不外,親近着笑道。
秦雅芝雖沒有再開口,不過點頭的舉動,無疑是承認了陳鴻濤的說法。
“現在我相信她們,更相信我自己,至于她們以後會怎麽樣我不知道,不過既然我敢将這份文件拿出來,就有充分的把握長久屹立在世間,也請秦姨你相信我的自保能力,以後真若是發生什麽事,也不要慌張,你隻要确信我會平安無事就好了,大可以冷眼旁觀一下周圍的變化。”陳鴻濤雙眼中透出強大的自信,對秦雅芝笑道。
察覺到陳鴻濤那極爲可怕的深沉壓迫感,秦雅芝甚至有種錯覺,那就是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二十出頭年輕人,而是一個看透世事滄桑的君王。
“那我就幫你保管着這份文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的。還有一件事,有心對付你的人或勢力,你心中有沒有數?”秦雅芝看着陳鴻濤道。
“當然,現在不理會他們,隻是想要待到以後準備充分,将他們連根拔起,别說炸我兩座無關緊要的大廈,就算是整個明珠商務中心項目竣工全給炸掉,也不過是200來億美元的損失,先讓他們玩去,不行就将瑾蘭她們都接回國。”陳鴻濤yin邪開口道。
“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趕緊走,免得誤了航班。”秦雅芝神se這時已經輕松下來笑道。
晴朗的天氣中,陳鴻濤和秦雅芝告别,一副三十出頭溫文爾雅男子的相貌出了四合院,秦雅芝并沒有送出來。
步行來到大街上,陳鴻濤拿着劉妙研早已經給他準備好的假身份證明、機票,好不容易截到了一個三驢子,搭乘着慢悠悠去了首都機場。
不同于陳鴻濤大變形象的悠閑惬意,此時遠在紐約曼哈頓所在的美紙大廈,卻出現了yin暗之事。
夜se中的美紙大廈已經安靜了下來,到了晚上十點,就算是加班的明珠控股員工,都已經紛紛下班,在明珠控股自營部沒有紐約時間夜裏,國際大宗商品交易的情況下,整個美紙大廈的人并不是很多。
寬敞的财務部中泛着手電的亮光,一名中年婦女小心翼翼鍵入電子保險櫃密碼,插入鑰匙堂而皇之的就已經将保險櫃中打開。<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