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八爪機器人很快鎖定了一處位置,用那機械爪子在土地上敲來敲去。
黃蜂見狀,戴上手套輕輕開始挖掘那一處土地。
因爲多天沒有下雨,土地已經有些發幹,黃蜂挖的很費勁,再加上他需要小心翼翼。
十多分鍾過去了,黃蜂僅僅挖出了一個籃球大的小坑,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再向下挖了一會,黃蜂額頭已經開始流汗,但目光還是十分銳利。
果然,他發現了一個隻容下小動物進出的小洞。
黃蜂歎了口氣,說道:“對方果然警覺,竟然把重要的信标藏在螞蟻洞裏。”
“你是說,這是螞蟻洞?”龍小芸問道。
“對,這是螞蟻的地下王國,我們根本不知道下面還藏着多少支路,也不知道整體的結構。不能再往下挖了,如果蠻力造成了螞蟻洞的塌方,那信标就很可能被壓壞,我們就得不到線索了。”黃鋒說道。
“竟然如此缜密...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紅豆托着下巴,思考着。
正當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李慶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是說下面是螞蟻洞穴?”他問道。
“你自己看,這是螞蟻卵,洞口還有幾隻螞蟻。”龍小芸說道。
李慶了一下,果然确認了這就是螞蟻洞。
不過隻要是昆蟲,那事情就容易多了。
“還真是撞到了宿主的槍口上了呢。”系統不禁笑道。
李慶得意地笑了笑,然後開始散發蟲王血脈的氣息,将那些螞蟻全都用精神意念控制住了。
身爲蟲王血脈持有者的他,對螞蟻這種二維低級生物有着霸道的控制權。
他不斷發出着信号,要洞穴内的螞蟻将那個“異物”帶到他的面前!
螞蟻們瞬間聽到了命令,趕忙齊心協力,派出了個頭最大的一群螞蟻,不久後一塊銀白色的小方塊便被螞蟻們托了出來。
除了龍小芸外,衆人全部傻眼。
“李博士...你是怎麽做到的?難不成你能操控螞蟻?”紅豆愣了愣。
這種玄妙的事情,根本連聽都沒聽過。
李慶連忙打着圓場,說道:“這隻是我曾經發明的動物激素,我随便噴了噴,沒想到起了這種效果,隻是運氣好罷了!”
大家仍舊用孤疑的目光看着李慶,但李慶也無暇顧及,他捏起那白色的小方塊。
“系統,這是什麽?”李慶問道。
“這是空間傳送信标沒錯,沒想到地球已經有了這樣的科技。”系統說道。
“能夠逆追蹤嗎?”李慶笑了笑。
“按照規定我這麽做可是不太合理的。”系統笑了笑,說道:“但是無所謂了,就這麽做吧。”
系統從李慶的眼中釋放出了綠色的光芒,掃射了一下那白色方塊,直接破解了裏面的安全程序。
“坐标已經得知,入口已經開啓。”系統說道。
李慶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道穩定的能量波動,那便是傳送門了。
“我們走吧,會會這個不願意露臉的朋友。”李慶笑道。
不遠處的地下,白發男人發出一聲尖銳的怒吼。
“不!怎麽可能?!他們是怎麽一步步做到這些的?準确定位我的信标!命令螞蟻!最後還破解了我的安全程序!這怎麽可能,我遇見鬼了嗎?”白發男人怒吼道。
“衛墟博士,請你冷靜一下,他們僅僅是進入了宮殿的入口罷了。”護士服,不知道是秘書還是保姆的女性說道。
“這些人将會破壞我的計劃,而且他們很強,我們必須鏟除他們!”衛墟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然,我會安排此事,要釋放實驗體AC1至AC10麽?”她問道。
“很好,AC10...就用他們吧!讓他們把這些人的骨頭都給我咬斷,吃到什麽也别剩下!”衛墟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然後将藥片灌進了喉嚨裏。
與此同時,李慶等人已經走進了那片波動的傳送門,随着一陣眩暈感拉滿的轉移過程,他們已經置身一個陰暗的通道裏。
通道裏潮濕而幹燥,氣味有些刺鼻,像極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沒有燈,牆壁上有着剝落的瓦片,腳下則是斷斷續續露出泥土的石灰地。
就像一處廢棄的礦道一樣,到處都顯示出一種破敗感。
“那人真的是在這種地方研究出複活古龍的方法的嗎?”龍小芸問道。
“一切都有可能,我們不要放松警惕。”李慶說道,“第六感開不開都無所謂,對方有能夠屏蔽第六感探測的裝置,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
在敵人的底盤,一定到處都是監控,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下。
衆人紛紛拿出了武器,做好随時戰鬥的準備。
果然,無需第六感,前方的甬道便傳來了劇烈的振動聲。
“來了。”李慶說道。
“是迅龍!”龍小芸說道。
密密麻麻的迅龍從通道的盡頭朝李慶等人沖了過來。
李慶不敢在坑道内是用步甲手炮或者是毒液噴射,這很可能傷到自己人,甚至造成塌方。
因此,李慶拔出了他唯一一把近身武器,當初殺死吞噬者那把霸者之劍!
雖然不知道這把劍究竟是如何發揮真正力量的,但如今已經七階的李慶,這把劍本身就已經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了。
再加上李慶的殺人蜂刺和八隻手臂,近身戰根本無懼任何人。
奔襲而來的迅龍全都如進了絞肉機一般,被衆人用近身武器撕成了粉碎。
紅豆熟練運用金屬密度轉換的技術,使出了高速而威力巨大的斬擊,将恐龍不斷斬成兩半。
其他人也各自發揮着實力,這種隻有六階的小迅龍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繼續往前走!”
李慶等人不禁加快了腳步,他們可不想和太多喽啰消耗時間。
轉過一個彎,遇到了岔路,李慶選擇的左邊的路。
不一會,幾個人在前方看到了亮光。
道路豁然開朗,這是一間巨大的房間,屋頂的大燈将範圍内的空間照射的一覽無餘。
李慶的面前,站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