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此時也慢慢的朝着我們走來,王二劉指着她問了我們一句,這是誰?我搖搖頭,心想:看來王二劉也不認識這人,然後告訴他說不知道,之前見過一面。
當她走到我們跟前的時候,就站在我眼前,盯着我,似乎是用種嘲笑的口吻說:“你現在可是弱得可以啊,連個大耳怪都搞不定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何救我們,你有什麽目的?”雖然知道蒙面女對我沒有惡意,可身邊總潛藏着這麽一個高手,自己的心裏難免缺乏些安全感。
“想知道嗎?過來揭下我的面紗吧?”她倒是一點不見外,就這麽朝着我走來,站到我面前半米處停了下來,把腦袋湊了上來後,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像是再笑。
“盯着我的眼睛,看到什麽沒有?”她的聲音有種魔力,讓我心裏慌張得不行,确實,盯着她的瞳孔看,隻能看到一個慌張的自己,再也看不出什麽來了,她面紗的邊緣,剛好遮擋着半個鼻子,僅憑眼睛來看,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到底是誰?
“超群!”白柔這時候一把把我拉開,然後站到我前頭,對蒙面女說:“我們不管你是誰,隻希望你以後不要跟着我們,也不要再纏着超群,他是我的!”
我趕緊把白柔拉開,感覺氣氛有點尴尬,想了想,對蒙面女說:“不管怎麽樣,多謝救命之恩,我們就此告辭了!”說完,我就拉着白柔,往回走,水娃和火娃他們也跟在後頭,走了沒幾步,我回過頭看了一眼,那蒙面女依然還站在那,眼神裏露着股幽怨,又或似不舍。
就這樣,我們順着原路,出了這個地方,讓我想不到的是,外面的雨還在下,王二劉告訴我,隻要有他在,我的胳膊和玄音大師的人身恢複,那是指日可待了,我問他需要我們幫什麽忙嗎?他說需要的東西他都有,百年蓮藕和黑蚯蚓,現在需要做的,那就是去他的住處。
王二劉住的地方,在雲夢山的南端,跟謝大師的那種房子差不多,是在半山腰的一間土房子,其中有間屋子,裏面擺滿了大瓷缸,跟當年那個給我下了完蠱的老婆婆家的擺設差不多,大瓷缸裏面全是水,而我和玄音大師,就被泡在了這種特質的藥水裏!而我的左肩膀上,也接上了兩根較粗的蓮藕,細節的地方,是用黑蚯蚓接起來的,黑蚯蚓的韌性特别高,而且再生能力特别強,将黑蚯蚓用刀切成十段的話,他們每段還是依然可以長成獨立的黑蚯蚓,時間隻需要三天!
至于玄音大師的大瓷缸裏,是怎麽設置的,我就不太清楚了,而且他的時間比我的要長,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這個隻需要一星期!
這一星期,我是不允許和他們見面的,就隻能泡在這缸裏,每天王二劉來照顧我,在水裏泡到第二天的時候,我的身子就已經麻木了,沒有知覺了,可以動的就隻有自己的眼皮子!
一星期後,王二劉笑着走進了房間,告訴我,可以了,随後他給我吃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半個小時後,身體慢慢的就有了知覺,讓我欣喜的是,我的身體已經感受到了左手帶來的感覺!我的左手回來了!
王二劉示意我不要激動,小心驚擾了一旁的玄音大師,然後将我脖子上的夾闆取下,這下,我一低頭,才看見自己的左臂和左手!
強忍着内心的喜悅,我從大瓷缸裏跳了出來,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去了,白柔他們是在外面等着我的,我幾乎是連蹦帶跳的跑到白柔的身旁的,白柔也顧不得我身上有沒有異味,就抱住了我,然後在我的臉上啄了一口,水娃捏着鼻子,說我身上的味道好難聞,然後嘴一張,一條水柱就沖到我身上。
我趕緊喝住他,說雖然身上味道不好問,但從你嘴裏吐出來的水,也幹淨不到哪去吧。
正好附近有個溪流,我就帶着白柔往那邊跑,說是去洗洗!
還好水娃和火娃他們這幾天玩膩了,就沒跟着我出來,到了溪邊,我也顧不得白柔在不在,衣服一脫,就跳進了一個水稍深的水潭裏,好舒服!
白柔坐在岸邊的石頭上,笑看着我,洗的差不多了,我就用手往她的身上挑水,将她的衣服鬧濕了!她氣得拿起我的衣服,說在欺負她,她就将我的衣服拿走,看我一會怎麽出來。
我心想這小姑娘,沒多少心眼,趁着今天心情好,好好逗逗她!所以趕緊就裝着水裏有東西,掙紮着喊起了救命!
“怎麽了?超群?”果然,這丫頭上當了,緊張的看着我,我沒有理會他,假裝往水下沉,她趕緊就扔了衣服,往我這邊走,我看距離差不多了,趕緊就伸出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拉進了水!然後就大笑了起來。
白柔這才知道我是再逗她,喊着說我讨厭,說她還穿着衣服呢,都鬧濕了!說着就要上去,我拉住她不讓她走!她這才慌慌張張的看着我,說幹嘛!
我沒有回她的話,左手已經樓主了她的腰,然後向上捏住了她的左胸,她身子一顫,輕聲哼了聲,說水裏不好,去上面再鬧吧。
我能聽出來她語氣裏露着的那股渴望的氣息,同時也激發了我心裏的那種渴望,右手也已經向下摸去,從她的褲子邊緣塞了進去,她問我真的想要嗎,我點點頭,說想!這下,她才慢慢閉上了眼,轉過身,抱住了我!
真的,此時此刻,我已經控制不了我自己了,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我要是再不動容,那就不算是男人了!
“哎呦!羞不羞,四哥快來!”然而,就在這時候,水娃已經站在了我們旁邊的石頭後面,吓得我一個激靈,恢複了正常,好在我兩隻是在水裏做得那些動作,沒被她發現!白柔也趕緊上了岸,我心裏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失望。
緊接着火娃也跑了過來,問水娃怎麽了,水娃就壞笑着湊到火娃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我趕緊呵斥他兩,别瞎說啊,我兩剛啥也沒幹!
洗完之後,我和白柔又在太陽地,曬了好一會,等衣服差不多幹了才回去,王二劉告訴我,玄音大師還得三個星期才能複活過來,我想了想,該做的事情還挺多,所以就不在這常呆了,我們得走了,王二劉讓我見到童瑤的父母記得問聲好,我說知道了。
這次的河南之行,可謂是收獲很大啊,不但自己的左手治好了,還得到了玄音大師的消息,唯一遺憾的就是關于那個蒙面女的事情,我還是一無所知,在回山西的路上,我總覺得這個女的不簡單,日後怕是要出問題的。
回到家的時候,母親見到我的手恢複,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我沒見父親和弟弟的身影,就問他人呢,母親說父親有事出去了,好些天了,超凡這兩天不知道從哪帶回來兩個娃娃,估計現在帶着娃娃出去玩去了!
我一聽娃娃就緊張了起來,問他是什麽娃娃,母親說是和張星宇的弟弟,也就是水娃差不多大的娃娃,一個穿着紅色的褂子,一個穿着黃色的褂子,旁邊的火娃一聽就說是他大哥和三哥,我母親這才注意到火娃,說怎麽又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就問我母親知道超凡去哪了嗎,她說好像是去了河邊!
給張星宇通了個電話後,我就帶着他們去了河邊,果然,在那裏見到了超凡和兩個葫蘆娃,确實是大娃紅娃和三娃黃娃。
水娃和火娃叫了聲大哥三哥,就跑了過去,與他兩打成了一片,我走到超凡的跟前,問他這兩個葫蘆娃爲啥在他這裏,超凡冷哼了一聲,說:“允許你有,就不允許我有嗎?”
“我可警告你,這些葫蘆娃的本領很大,現在還小,性情都比較單純,你可不要使壞,教他們幹壞事,會把他們帶到歪路上的!”我說。
超凡笑了笑,說:“現在你需要關心的不是葫蘆娃,而是你的唐師父和謝大師的安危!”
超凡的這話一出,我心裏一驚,趕緊問他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可他轉過身子,看着一邊的荒地,說:“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麽多,至于他們出什麽事了,我也不太清楚,你最好自己去看看!”
正說着,張星宇就趕來了,他一見到我就把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告訴我說不好了,他把黑子給鬧丢了。
我問他咋回事,好端端的怎麽能丢了?他說他也不知道,本來帶着黑子都回了他家了,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然後又跟我說,我走了那兩天,童瑤給他打過幾次電話,然後說今天要來這裏,說着他就看了看表,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應該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