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白柔在後面叫着,跳躍着,我退回幾步,擡頭打量了一番,确定沒事之後,才彎下腰摸了摸白柔的頭。
“厲害!就這麽被你消滅了!”常勝大将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我前面看着柳樹說,我說小意思。
之後我們就往回走,常勝大将告訴我這裏的禍害事,都是那個紅柳妖做的怪,隻可惜他的能力有限,一直除不掉,這次還多虧了我,之後快到村口的時候,他就說在這附近等我們,等我們出村的時候記得來這裏找他,我應了聲,就和白柔回去了。
回去之後我将剛才的事告訴了馬九爺,馬九爺又和我在屋子裏檢查一番,這才确定沒事了。
馬九爺朋友的事解決後,下一件事就是怎麽打造我的左胳膊。
木頭是馬九爺給我的,讓張大全找來些工具後,我就将自己和白柔鎖在一個屋子裏,開始了制作胳膊,開始的步驟沒有什麽特别的,就像普通的木匠那樣,打造零件就好,這是個細活,着急不得,軸承之間的銜接很重要。
做這些花了我一個星期左右,将這些零件組裝起來,别說,還真的那麽有模有樣,而且爲了增強攻擊力,我還做了一些暗器機關。
而接下來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将這個木胳膊接到我的肩膀上,這個就得用到接骨術了,而且疼痛難耐,在馬九爺的幫助下,我的胳膊在一個月後,也就是過了年,終于好了。
至于白柔,她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養,靈力也越來越高,我有種感覺,她很快就能恢複人形了。
開春後的一天早上,我正熟睡,就有人碰了碰我胳膊,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女人摸樣,正是白柔,讓我又驚又喜,心裏别提有多激動,她的眼神裏也能看出一絲興奮神色,竟是哭了出來!
我什麽話也沒說,就湊上了腦袋,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她這才笑着用手抹了一把淚,然後說:“想我沒有!”
我點點頭,心裏難以抑制的喜悅勁頭,不停的往頭上竄。
“這一别就大半年啊,真的沒想到咱倆還能再見面!”我說。
“嘻嘻,你看你,哭什麽啊,開心點,這不是見面了嘛!”白柔笑的很燦爛,用她的手給我擦了擦眼淚。
“嗯,還多虧你救了我啊!”我的腦海裏,漸漸浮現出了當時的那一幕,在那天雷轟下,謝大師想要毀滅我的時候,是白柔擋在了我身前,我永遠也忘不了她最後那一聲讓人心疼的叫聲。
“救你也就是救我自己啊!”白柔說着,坐在了床邊,挽着我的胳膊,我問她爲什麽這麽說,她說她們狐狸一生隻愛一個人,一旦選中了就不會改變,而且要是我死了,她自己也會憂郁而死!
聽她說到這,我忍不住抱住她,吻了她的唇。
“你放心吧,以後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傷害你,絕對不允許!”以我現在的能力,雖說保護不了白柔,但至少也不會拉她的後腿!
“嘻嘻,不會有人傷害我的,你和我就去山上生活,咱倆每天打獵,不去參與那世事,不是很好嗎?”白柔說着,臉上露出一朵天真燦爛的花。
确實,其實仔細想想,真的和她在山上打獵的話,那日子還是不錯的,可是我不能,我身上還背負着太多謎團,我必須得去解開!
“不行,我得去爲你報仇,爲我自己報仇,我超群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們的事,可他們爲什麽要這樣對我?爲什麽這樣對你,這事我一定要讨個說法,既然你現在也已經恢複了人形,那咱們就走吧!回山西!”我說完,白柔皺了下眉,大概是還想勸我,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再阻撓我,隻是會心的一笑,說:“你怎麽做我都支持你!”
就這樣,背井離鄉的這多半年生活結束了,而我也要以一個全新的面貌回去了,我的目的也很清晰,那就是問個爲什麽!
随同我們一起回去的,還有常勝大将,他是可以換成人形的,隻是樣貌有些醜陋,尖嘴尖腮,年紀看着和我差不多。
當我們到了太原的時候,就暫時停了下來,我覺得先去看看童瑤,當我敲開她家門的時候,見到我的童父和童母很驚訝,說我不是死了嗎?
我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我還活着,之後童父和童母就很客氣的将我拉進屋子,跟我聊天,問我的手是怎麽回事,我說是半年前那場禍亂給沒了的,童父告訴我,他老兩口聽童瑤說了,那時候我體内的惡星力量要迸發,好像邪封咒的力量也在趁機爆發,被天雷攻擊的時候,謝大師怕我體内的惡星力量會迸發出來,當機立斷,決定除掉我,所以才向我下手。
我問他童瑤是怎麽知曉這些的,童父說好像是從謝智那聽來的,我冷笑一聲,說他自然要把理由說得圓妥些。
其實不管是謝大師弟弟還是父親,他們當時的目的都隻有一個,那就是除掉我,隻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們最強的一波攻擊後,突然冒出個青雞大将,将我和白柔帶走了,而我雖然惡星力量被抵觸了,卻僥幸逃過了一劫,被青雞大将救活了。
如果這麽說來,我身上已經沒有了惡星的力量,我這次回來不是送死嗎?
當然不是!因爲月狼還在,就是那個總在夢境裏出現的那個月亮,我并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他寄存再我的思想裏是爲了什麽,但我明白,我兩是一體的,他的目标,也是希望我能越來越強,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我并不怕他圖我什麽,隻要他能指引我變強就行。
同時,再加上魯班書裏的技能,我現在的能力,真的不再是半年前的那個什麽都不會的超群了,我一定會解開之前我沒有解開的謎。
在童父家聊了一會後,童瑤就回來了,她是和田福強一起回來的,她看到我的時候是特别驚訝的,手中的食品袋差點掉地上。
相比她而言,我就顯得鎮定多了,可以說,經過半年前的那些事,我是真的什麽都看淡了,雖然她是我曾經最愛的人,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可現在我的心裏隻有複仇,感情上似乎也比較看重白柔,但要說我是不是愛上了白柔,我卻沒有勇氣這麽說。
她身後的田福強,看見我也是很驚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童父和童母,他大概沒法理解,爲什麽我會出現在這裏,雖然我此時對童瑤的感覺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強烈了,但是對田福強的敵意還是挺深的。
之後童瑤就顯得特别不鎮定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在屋裏走動,都能看出來她特别的慌張,同時能看出她臉上的一絲喜色,大概是因爲我還活着吧,我自作多情的想。
當她看見我的左手時,突然就變了臉色,問我的胳膊怎麽了,我苦笑了下,說沒了呗,她咬着嘴唇,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明顯眼珠子裏有淚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