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宇趕緊搖搖頭,說他不吃了,家裏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說着跟我和白柔道了聲别,就走了!
這下屋子裏就剩下我白柔和母親了,氣氛好像又變得尴尬了,我看了看白柔,她此時比我還緊張,真是可憐了她了。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我母親說着,起身,然後朝着她的屋子走去,我給白柔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坐沙發那邊去,别總站着,她搖搖頭,小聲說沒事。
進了屋子,我母親就關上了門,然後往床上一坐,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又說:“你有什麽打算?”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讓我找個正當職業幹,她可能是覺得除了這麽檔子事,我肯定會回心轉意了,可我現在能放下一切去找個平淡的工作嗎?
當然不能,身上的謎團重重,若是得不到解決,麻煩會始終纏着我,所以我咬咬牙,決定再傷一次我母親的心,告訴她,我會堅持我所堅持的!
“啪!”今天所受的第三巴掌是母親給我的!打完我,她就一個人伏在棉被上哭了起來,我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怎麽安慰,想了想,就轉身出了屋子。
白柔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然後拉着她就往外走,當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我母親就隔着家裏的窗戶對我吼,說走吧,走了永遠别回來!
我停下腳,回頭看了她一眼,湊巧看到了客廳門上挂着個木劍,應該是桃木劍,我想可能是父親爲了确保母親的安危,在上面放的吧,用來辟邪的。
出了家門,白柔問我去哪!我說天色已晚了,能去哪,找個地方睡覺,明天找張星宇商量,該去無定河的話咱們就繼續去無定河。
我們住在的一個賓館是叫卧龍賓館的,四樓最靠邊的那間,今天不知道什麽原因,賓館裏面爆滿,我們還算是幸運,租到了這最後一間,可惜的是裏面的衛生間水管壞了,不能洗漱,隻得去二樓的洗浴中心去洗澡。
換好了睡衣後,我兩就一起去洗澡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在男浴中心我見到了童瑤的父親和童瑤的未婚夫,也就是田福強,他們居然和我們是同一家賓館。
看見我後,他兩也很是驚訝,便從旁邊的高溫區,翻到了我這低溫區,坐在了我旁邊,我心想今天這事,在我家的時候已經解決掉了,現在也沒什麽好跟他們說的了,也沒什麽好怕他們的了。
童瑤的父親最先跟我說話,問我怎麽也在這裏了,是不是跟母親吵翻了,沒臉回去了,我沒有搭理他,故意往我身上揚起一股股水,也使得一些濺到了他身上。
他也知道了自己在這裏讨不到樂趣,就到一邊去了,倒是田福強,往我跟前湊了湊,說:“我不管你和童瑤之前有什麽過節,但是她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着她!”
“滾!”我心裏煩悶,正愁找不到發洩的地方,他就來故意找刺,我自然得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你!”他氣得用手指着我,童瑤的父親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别跟他一般見識,他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家瑤瑤!”
我沒有繼續搭理他們,閉上眼,盡量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哼,配不上就配不上,童瑤那大小姐脾氣,還沒有白柔對我好,嫁人就嫁人吧!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童瑤的父親和田福強已經不見了,我這才起身,讓搓澡漢給我搓了背,沖洗完之後就回了房間。
推開門後,白柔已經回來了,就趴在床上,看着電視,見我進來,她趕緊就坐起身,問我知道剛才她再女浴裏看到誰了嗎?
我笑了笑,說童瑤和她母親吧,白柔一愣,說你怎麽知道?
我說我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不知道?然後她就鄙夷的看着我,說你難道還想着人家,用了什麽秒術偷偷看人家行蹤吧?
我這才苦笑不得的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說:“你傻啊,她和她母親知道去洗澡,難道她父親就不知道去嗎?”
白柔一時沒明白過來,愣了下,不過緊接着她就反應過來,問我難道她父親和那個男的也去洗澡了嗎?我點點頭,說是的,然後她問我他們欺負我了沒有,要是欺負了,她這就去給我報仇,我搖搖頭,說沒有,然後就往她身上一躺,正好我的頭枕在了她的屁股上,軟軟的一團肉,好舒服。
她并沒有動,轉臉看了我一眼,說:“累了吧,累了就睡會吧,我再看會這個!”說着就指了指電視,我斜眼看了一眼,是動物世界,這時候放的正是野兔子,她說她都有一種沖上去抓一隻出來的沖動,然後又轉頭看了我一眼,說:“要不你跟我回東北吧,咱們天天抓兔子吃!”
“恩,等我把所有的謎團都解開,就和你去東北,去抓兔子!”我閉着眼,平靜的說着,她很激動的翻過了身,自然我腦袋底下的肉團也一下抽走了,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下就壓在我身上,朝着我臉上親了一口,再次問我真的嗎?
因爲我兩都穿着很薄的睡衣,她壓在我身上,我能很強烈的感受到她胸口的那兩團肉,雖然淫毒已經解了,但那軟軟的感覺,還是讓我心裏一蕩,我趕緊拍拍她的後背,說你先起來,我要坐起來,她不但不起來,還晃了晃身子,與我身子産生了摩擦。
“我就不!”她撒起嬌來,我暗道真要命,一使勁,将她翻到了旁邊,然後坐起身,看着她那妙曼的身子躺在我旁邊,我感覺我都要噴鼻血了。
“你躺下啊,我和你聊聊天!”她倒是一點不知道矜持,伸出一條腿來,直接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往下一拉,我就倒了下來,因爲她穿的睡衣,擡腿的那一瞬,我也看到了些許不該看到的,天啊,真是折磨人啊,她裏面可是什麽也沒穿啊!
這晚,我是抱着她睡着的,她就像是一隻小貓般蜷在我懷裏,多少次我都有種要了她的沖動,可轉眼一想,童瑤在我心裏的地位并沒有消退,我不能這樣對白柔,既是對她不負責,也是對我自己不負責,在我的骨子裏,還是保留着傳統的血液的。
第二日我醒來睜開眼的時候,吓了我一跳,因爲白柔的臉就湊在我跟前,瞪着眼睛看着我,日久生情這個詞說得并不錯,兩個人相處久了,确實會産生感情的,尤其還是這麽美的動人的一個姑娘,我沒有理由不對她産生感情,所以我覺得此刻,她最美。
“咚咚!”就在這時候,我們的房間門響了,我趕緊穿起一條褲子,然後把被子往白柔身上一蓋,說了句:“誰呀!”
沒人回應,我覺得奇怪,就過去開了門,外面是沒有人的,隻有地上有個紙片,當我看清的時候,寒毛都豎了起來,那居然是個皮影,當看見那臉上有個麻子的時候,我頓時明白了,這是唐麻子。
皮影唐麻子?上次不是跑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是找我報複來了?還是說和童瑤他們有關系?
我将那皮影撿起來,然後關上門,跟白柔說快穿衣服,她問我怎麽了出事了嗎?我說是的,和她穿好衣服後就趕緊去了一樓前台,問前台小姐昨晚同在這住的童姓一家,走了嗎?
那小姐擡起頭想了下,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說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和一個很帥氣的男孩吧?還有他們的父母親?”我點點頭,說就是的,前台小姐說已經走了,有半個多小時了。
這下就更怪了,他們走了已經有半個小時了,而這個皮影敲門距離現在才十分鍾不到,應該和她們沒關系!
事發突然,我心裏隐約有點擔心童瑤,趕緊拉起白柔就朝着車站跑去,但願她們還沒有坐車出站,在路上,我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提醒她今天不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