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她,又再次撲到了她身上,她又試着推了我幾下,但是沒能推開。
此時的我不止身體處于麻木狀态了,連思想也是麻木狀态,将她上身的衣服扯開後,她就抓着旁邊的沙土,不停的往我臉上撒,讓我迷了眼睛,我罵了句,将她的胳膊撐開,死死按在沙地上,然後坐在她的大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不要動,明白嗎?”我幾乎是對着她吼出來的,我不行了,如果不這樣做,我可能就要完蛋了,心裏的沖動太強烈了,下身也憋得厲害,漲疼得不行!我的身子已經開始不自覺的發抖了。
童瑤使勁叫喊着,掙紮着,求我不要這樣,我一邊喘着大氣,一邊對她說:“沒可能了!别怪我!”
“我可以給你放血,求你别這樣!”她的眼角已經流出淚來了。
“我可不想三番五次的放血了,太麻煩了!抱歉了!”我冷冷的說,心想幹脆就對她狠心些,讓她恨我吧,這樣我可以下手得更幹脆些,不會太尴尬!
因爲我要解開她的褲扣,所以隻能抓住她的一隻手,他的另隻手就忽然抓住我的頭發,扯了起來,我罵了句,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力道很大,她直接昏厥了過去,這下我才放心大膽的脫掉了她的衣服。
當她一絲不挂的在我面前時,我的心跳仿佛跳到了極限,下身也有種力量,快要撐破開來,爲了防止沙土進去,我将我的上衣脫掉,鋪在了我兩的身子下面。
因爲太過緊張,又是第一次,很緊,幾乎隻動了幾下,就完事了,出來的那一刻,我的身子也放松了下來,意識也慢慢的清晰了許多,望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童瑤,心裏一陣痛楚,我這是怎麽了?我把她怎麽了?
我罵了自己一句,開始爲她穿衣服,還未穿完,遠處就傳來叫喊聲,像是童瑤她母親再叫着她的名字。
我沒來得及多想,就朝着另一邊狂奔,隻是跟剛才不同的是,我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我居然恢複正常了,我心想完了,這下肯定要被捉住了,如果童瑤的父母看到我對她女兒這樣,殺了我的心都有!
此時我就像一隻落難的公雞,四周仿佛全是貪婪的獵人般,我似乎已經明白了,我的身份對他們來說,或許是種潛在的危險,從剛才在紅湖的那一幕來看,他們今後的目标,或許就是除掉我!
身後的叫喊聲突然變得明朗起來,我回頭一看,那幫人已經翻過沙丘了,正朝着這邊追來,唐師父和張星宇在後面大聲叫着我的名字,讓我停下來,可我能停嗎?我已經将童瑤這樣了,根本沒有臉面再見他們了,更何況,童瑤的父母會聽我的解釋嗎?不會,他們會殺了我的,我倒不是怕死,也不是怕承擔責任,隻是我現在還不能死,再未解開這一切的謎團之前,我一定要活着,對不起了,童瑤!
然而,情況遠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當他們聚到童瑤的身邊時,就傳來了童瑤母親那驚天的叫喊聲,緊接着像是方丈和童瑤的父親,追在最前面,速度快得不得了。
我暗想完了,趕緊就加快了速度,就在這時候,遠處一條碩大的黑影,閃電一樣的朝着我奔來,本來以爲是犬,可仔細一看,居然是黑子!隻是體型比之前大了許多倍。
黑子過來後,我就跳上了它的身子,抓着它身上的狗毛,它叫了一聲,就朝着大漠裏跑去,真的無法想象,一隻狗在沙漠裏居然也能跑的這麽快,片刻工夫就将他們甩在後面了,遺憾的是,白柔不知道怎麽樣了,還有我的背包也丢了,墨盒和魯班書,自然也不見了,估計是落入湖裏了。
逃出沙漠後,黑子就恢複了原狀,它從哪來的這股能量,我不知曉,問它也是沒有答案的,我沒有回家,不是不想回,而是不能,父親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我身上的能量也沒有了,回去必然死路一條。
至于我胸口的傷,并沒有我想的那麽嚴重,可能是我體内的某種能量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爲了以防萬一,我去了家小診所,爲我做了些包紮,診所裏的大夫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問我這傷是怎麽來的,我沒有告訴他。
因爲沒有錢,做完包紮後我就逃了出來,正好有兩輛前四後八的卡車駛過,爲了躲避診所大夫的追趕,我和飛子迅速的跑上去,然後鑽進車兜裏,裏面拉着的是家具,正好有床,疲憊的我就躺在上面,睡着了。
這次,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了白柔從湖裏爬出來後,四處叫着我的名字,問我在哪,在她的身後,突然冒出了好些個水柱,每個水柱的頂端,都是一個人,其中有個我認得,就是那日晚在仙人掌旁尿尿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女鬼......
當我從夢裏驚醒的時候,我發現我眼角濕潤了,像是哭了,爲了白柔哭的,但是我堅信,白柔不可能就這麽死的,她肯定還活着。
當我探出腦袋往外看的時候,有家五金店,上面寫着商州名全五金店!這裏是商州?好熟悉的名字!
從車兜上跳下來後,我和飛子立馬受到了街上一群人奇異和鄙夷的眼光,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太邋遢了,胸口還是破的,得先想辦法找點衣服。
在路邊碰到一個賣菜的老大爺,我問他這附近哪裏有服裝廠,他往右手邊的一個街道指了指,說:“那邊有個批發市場,你去看看!”
批發市場其實就是一個不大的街道,此時已經接近下午了,各家門口擺放着各類衣服,這類型的批發市場,在我老家也有,一般都是早上忙,下午就沒事了,店裏的小夥計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這,打着牌,撇着妹子,工資雖然不高,但還算清閑。
我低下頭,摸了摸黑子的頭,笑着說:“咱倆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了,可咱得生活啊,等下我拍了哪個衣服三下,等我出了店之後,你就給我叼走,往賣菜的大爺那跑,知道嗎?”黑子點點頭,意思是它明白。
這裏的衣服大多都是雜牌的,穿着很花哨,我不喜歡這類型的,找了許久後,才相中了一家,裏面是專賣牛仔褲和牛仔衣的,相比其他的要好的多,裏面的店員是個不大的小姑娘,隻有她一個,我暗想這下容易得手了。
進店後,小姑娘就奇怪的打量着我,眼神裏有些猶豫,問:“來買衣服的還是收破爛的?”
我一愣,笑了笑,用一口标準的普通話說:“你覺得有這麽帥的收破爛的嗎?”
女店員這才撲哧笑了,說:“你還别說,前日裏,我還真見了一個收破爛的,比你帥多哩,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家夥試了我家一套衣服後,錢都沒掏,瞬間跑沒影了,你說這種人,心眼壞到家了,我苦人家出生的,也不容易,這錢不得從我工資裏扣啊,缺德!”
店員說完,我的心裏挺不是滋味的,感到臉微微發燙,雖然人家不是有意的,可在我聽來,她這分明不就是說我的嗎?
“嗯,這種人就是缺德!”我也跟着罵了一句,然後轉過臉去挑衣服,找了件牛仔褲和上衣後就問多錢,店員說便宜,一共一百五。
好便宜!但我就是買不起!
“嗯,挺便宜的!”我說着,摸了摸黑子,然後拍了拍那衣服和褲子,示意他認準了,然後取下衣架,說“我能試試嗎?”
店員疑惑的看了看我,說:“你身上那麽髒,還是先掏錢再試吧,不然你試了髒了賣不出去了!”
我尴尬的笑笑,說那算了,然後将衣服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這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放下來,好方便黑子去偷。
出門後,身後就傳來了那女人嘀嘀咕咕的聲音,好像是在說:便宜還不買,我看你是嫌貴吧。
我低頭一看,黑子還在我身後跟着,就皺眉,踢了它一腳,它這才擡起頭,一臉埋怨的神色,我小聲說了聲快去,它才慢悠悠的朝着店裏跑去,而我爲了讓人發現是我指使的,趕緊就加快了腳步,沒走了幾步,就聽見那女店員的喊叫聲,說:“不得了啦!來人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