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這些東西呢,他自己也不吃,就是放在辦公室的各個窗口上,那些藥材是一天一換,每天都放新鮮的上去,而且放藥材的時候這位風水大師絕對不親自去放,非得助理們幫着他放好,而且從他回到辦公室的那天開始,他就不回家住了,每天呆在辦公室,還好辦公室有個生活間,可以給他休息,後來他更是讓助理們買了大量的書回來,每天窩在辦公室認真閱讀。
可是事情還是發生了,有一天早上,大家夥剛剛來上班,就見風水先生突然跟大家夥說:“你們快點拉住我,拉住我的手。”大家夥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這風水先生後退着朝着窗戶退過去了,當時他是背朝着窗戶的,身子朝着大家夥,樣子就像是有人在扯着他的脖領子,把他往窗戶的方向拽一樣,大家夥起初以爲他是在開玩笑呢,因爲這人平時比較幽默,喜歡跟大家鬧着玩,可是誰都沒想到,他居然最後撞破了窗戶。
這件事比較古怪的地方在于,風水先生最後撞破窗戶的時候,本來身子是卡在玻璃上的,一個正常人後退着跳樓,以這種姿勢卡在窗戶那,那怎麽着也得換個姿勢再跳吧,可是風水先生不是那樣,他居然一下子就滑下去了,按當時目擊者的話說,就像是有一隻手在拉着他一樣,在最後的時候把他拉出了窗外,他身上的劃傷也是那麽來的。
更詭異的是,他墜出窗外之後,屍體并不是當天找到的,當時他的幾個助理都跑去找他的屍體,結果他的屍體并沒在樓下,大家報了警之後,經常找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他的屍體,原來風水先生的屍體掉到了那棟樓二層的一個陽台裏,陽台那家的主人長期不在家,所以當時沒人發現,還是他們對面樓的人,跟他們說的這個情況。
按說這件事是極不可能的,當時沒有大風,風水先生是垂直落下的,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落到二樓陽台的可能,接着警察又在給風水先生屍檢的時候發現,他身上的割傷是玻璃造成的,但摔傷卻有二次碰撞的痕迹,也就是說,他是從高處墜下後,被摔了一次,後來又因爲特殊原因被摔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因爲風水先生沒有結婚,案子也沒有被什麽人關注,這件事就被這樣草草的收拾了。
警察中曾經有個小夥子,堅持調查了一些日子,但那段日子裏,這個小夥子好像撞了邪一樣,走路摔倒,吃飯嗆着,喝口水都會有淹死的可能,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聽老大爺講到這,我就問了句:“大爺,這事這麽多細節,您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啊?”
老大爺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麽問,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就是那個小警察的老爹,我兒子當時爲了查這事可是下了大工夫的,後來也沒個啥結果,還差點鬧得一身病,你說倒黴不倒黴?”
胡六朝突然說:“老爺子,您兒子就真的一點蹊跷的地方都沒調查出來?”
“這倒也不是,不過他查出來的東西,對案子一點幫助都沒有,當時他費盡力氣調查,隻是查出來那風水先生自從回到辦公室之後,就經常對助理說窗戶外面有人,可是你們想想,這窗戶外面要真是有人,别人怎麽會看不見,而且他們的辦公室在十幾樓,什麽人能爬到十幾樓。”老爺子說着話,搖了搖頭:“那隻能是鬼啊,你們幾個啊,别瞎打聽了,打聽到心裏這是塊心病,俗話說的好,爲人莫問鬼神事,隻把金錢手中藏,不跟你們瞎說了,我回家去了。”
說着話,老大爺就站起了身,慢悠悠的走了,我們幾個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胡六朝皺了皺眉,說:“這房子之前沒拿東西都這麽邪乎,現在有了這個東西,裏面每天晚上還不上演加強版咒怨啊,怎麽着,咱還去不去了?”
劉師傅在一邊小聲的說:“我覺得,我還是不去了吧?”他現在是徹底沒膽子了,一個人被妖魔邪祟吓傻了之後,要麽會進入一種半麻木的狀态,見怪不怪,但大多數人會進入一種長期膽虛的狀态,你就算拿個棒棒糖遞給他,他都可能會看成哭喪棒,劉師傅現在就屬于這種狀态,不過幸好我屬于那種特會安慰人的主兒。
我對劉師傅笑了笑,說:“老劉啊,大道理我也不給你講了,這事要是玩不了,你每天晚上都别想見着完整的人了哈,什麽無頭男,吊死女之類的,肯定是您的長期客戶,怎麽着?你是不是想體驗一把?”老劉哭喪着臉,沒說話,人家這意思很簡單,肯定是要跟着我去的,我接着對胡六朝說:“咱們現在說多餘的都沒用,進去看看才是王道。”
這時候一個村幹部模樣的人朝着我們幾個走了過來,這人肥頭大耳,有一特大的啤酒肚,一臉的官僚氣質,隔着老遠就對我們說:“聽說你們幾個要去小白樓啊?我說你們這些外地人怎麽這麽不知道深淺呢,三天兩頭來探險什麽的,這樓裏的事兒你們都清楚嗎?”
我一瞅這樣的模樣,就樂了,對他說:“您就是傳說中的村長吧,别說,還真像,怎麽着,您這是要跟我們一塊上去溜達溜達?說實話,我們正求之不得呢。”現在有些地方的村長是土霸王,一言九鼎,一呼百應,但我看這個村子的情況,料定了這地方的村長是個草包,也就沒拿他當回事。
村長被我這話搞得一臉怒氣,一時間又沒想好說什麽,估計他現在心裏正徘徊着那句别拿村長不當幹部,别拿豆包不當幹糧什麽的話呢,隻是這話不好說出口而已,村長大人憋了半天,才說:“你們啊,我這是爲你們好,不瞞您們說,我們這三天兩頭就會有年輕人來探險什麽的,也不知道是誰把事說出去的,這些個小年輕沒有不被吓跑的,我是怕吓出你們個好歹來。”
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據我所知,自從神馬靈異協會之類的漫畫風靡全國之後,所謂的神秘事件研究組織就好像雨後的蘑菇,全國各地随處可見,這些人基本以年輕人爲主,長期到處撞鬼,至于鬼麽,他們有的撞到了,有的沒撞到,因此而找到妹子的小夥子倒是不少,我趕緊對村長說:“您放心吧,我們絕對不在那地方過夜,要不您今晚在那看着?瞅瞅我們的實際表現?”
村長大人馬上以一種看精神病的眼光看着我,說:“勸你們,你們不聽是吧,那就走着瞧。”說完他就一溜煙的撤了,看來那小白樓在他們心目中的恐怖地位,已經不是外地人可以想象的了,村長走了之後,胡六朝我們幾個找到了村子裏的小賣部,買了一堆花生啊飲料啊之類的東西,飽餐一頓之後開始閑聊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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