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個之後,我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這種情況說明,對方早就有對付我的預謀了,至少在今天劉梵鹓第一次找到我的時候,對方就準備要收拾我了,可憐我還傻子似的以爲他們不清楚我的底細呢,他們之前之所以沒有盡全力對付我,純粹是一種貓捉老鼠的玩弄心态而已。
想到這些,我的第一反應是拉着劉梵鹓逃出這棟樓,此時帶着她去肯德基什麽的呆一晚上,那是絕對沒問題的,雖說對方屬于那種要人命的妖人或者别的什麽,但絕對不敢在公共場合殺人,否則犯得忌諱就大了,影響了領導們的光輝形象,那麽是絕對要完蛋的。
我本想帶着劉梵鹓在門口逃走的,可是我一到門口,就有點崩潰了,因爲我家的防盜門上,早就布滿了一層厚厚的黑氣,這個東西肯定一早就在了,我居然沒有發現,我當時腦子裏轟隆的一聲,頭發都快炸起來了,劉梵鹓看不見黑氣什麽的,此時她還有點莫名其妙,看着我說:“咱們不要在門口逃走麽?”我搖了搖頭:“咱們絕對是在門口出不去了,不過咱們可以跳樓。”
我家的樓層并不高,從我家完全可以弄個繩子什麽的,順着陽台攀岩下去,而我家剛好還有繩子,說完話,我已經從雜物櫃裏拿出了一條繩子,走到了我家廚房的窗戶旁,到了窗戶旁邊,我的心也徹底涼了,我家的窗戶正下方的草坪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蹲了一圈的人,這群人都身上穿着白衣,頭發又長又短,從我家的樓層往下看,都可以看到他們白的吓人的皮膚。
小區裏此時走過那片草坪的人也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很明顯他們不是人,如果我此時順着繩子攀岩下去,那麽我很可能還沒落地呢,就被這群東西拿下了,當然,也可能我一出窗子就會完蛋,我趕緊又去其他幾個窗子看了一眼,其他幾個窗子底下也是如此,我雖然看不出這些白衣人是什麽東西,但從他們身體發出的氣象來看,這些東西絕對不好惹。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劉梵鹓,突然聽到了劉梵鹓在客廳發出來的尖叫,她尖叫的時候,雖然是人在客廳的,不過她卻是看着我尖叫的,我幾步跑到她身邊,對她說:“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麽?”劉梵鹓指了指我剛才站的地方,說:“你剛才沒有看到麽?你背後站了個紅衣女人啊。”我愣了愣,看了一下我剛才站過的地方,我當時的心境,基本快要崩潰了,因爲那個地方,居然真的站了個紅衣女人。
從氣象上看,那女人絕對不是女鬼,但她全身散發出的戾氣,卻比女鬼要厲害的多,這是妖物才能散發出的詭異氣息,對方居然弄了個妖精進到我家裏來了,我趕緊一拉劉梵鹓的手,把她拽到了卧室,此時卧室還有我布下的九宮陣法,還可以勉強抵擋一陣那些妖魔邪祟,至于後面怎麽辦,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指望着九宮陣法撐到天亮麽?好像這種想法太天真了。
就在這個時候,卧室的窗戶突然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我此時已經瀕臨崩潰了,所以精神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态,對于風吹草動都會有極大的反映,所以我那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轉身去看窗戶,這時候,我就看到一個人影,剛好從窗戶外面飛掠而過,這道人影太快了,所以我第一眼沒有看清,不過我很快就看清楚他是什麽樣子的了,因爲就在他掠過窗子幾秒鍾後,他又再次掠回來了。
這次我算是看清了,這道人影,是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人,樣子有點像某些公司正在參加活動的職員,他穿着一套款式比較老的西裝,這倒不是什麽奇怪之處,關鍵是他的領子上,居然拴着一條紅色的繩子,這繩子有一米長左右,在他飛掠過窗子的時候,這繩子左右搖擺,看起來妖氣十足,我仔細看了看那繩子,才發現,它已經深深勒入了那男人的脖子,那個男人之所以能飛掠在窗前,其動力來源其實是那段繩子,那繩子就像是牽着木偶的線一樣,控制着西裝男。
我看着他的樣子,反胃無比,我最讨厭制作粗糙的木偶什麽的,看多了我會想吐,所以我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是沖着他大吼一聲:“你丫變态吧,大晚上的在别人家窗戶外面晃蕩什麽呢你。”我這話可以說對時局沒有半點影響,那西裝男還是依舊故我的在我家窗外晃蕩,頻率還越來越高,姿勢也越來越古怪,但無論他怎麽晃蕩,都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死灰色的,但是卻有着一種古怪的光澤,就像是什麽東西腐爛了之後的那種油光一樣,這種光澤看起來本來是很惡心的,看多了會想拿個闆磚呼他臉上,但是他的這雙眼睛,卻有一種古怪的吸引力,我在看了他的眼睛之後,居然不太想把目光移開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你看到了個極爲惡心的東西,卻突然莫名其妙的,非常想仔細看它,然後越看越惡心,越惡心越想看。
我趕緊移開了目光,我很清楚,他的眼睛,肯定具有一點攝心術的功能,這種攝心術似乎是天然的,不具備人類攝心術的那種強迫性,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劉梵鹓,她似乎也是剛從那男人眼睛上移開目光,臉色有點白,應該是被那男人吓的,就在我準備安慰劉梵鹓幾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咯咯咯”的怪聲,這種怪聲是人類骨骼在斷裂或者扭曲的時候,才會發出的特有聲音。
這聲音的來源,還是那個男人,那個聲音,是他扭曲自己身體,折斷自己胳膊的聲音,他此時已經把自己折成了一個球形,整個人抱成一團,雙手抱着雙腳,頭紮進懷裏,不停地在窗外晃來晃去,我看着他,皺了皺眉,這個東西,我好想在哪裏聽說過,但一時間有想不起來了,紅色的繩子,扭曲的西裝男……好想是北京近幾年流傳的一個古怪傳說裏的。
我記得我一個朋友和我說過,他的一個師父,曾經給北京某個大廈做過一場法事,我這個朋友是個佛道雙修的人,什麽都信那種,他師父屬于那種民間的小宗教的領導,也是佛道雙修,當時那個大廈之所以請了他去做法事,是因爲請了僧人和道士去,都沒什麽作用,不過他去了之後,也沒什麽作用,因爲按他的話說,那個東西,根本就是大廈裏工作的人,心裏想出來的東西。
這并不是說,大廈裏的人集體疑神疑鬼了,他的意思是大廈裏的人,因爲某種特殊的心态,招出了某個特殊的怪物,這個東西不但傷人,而且還可以緻人死命,當時那個師父對我說,那東西的外形,就像一條紅色的繩子,會拴在加班的人的脖子上,然後把這個人拖走,樣子極爲恐怖,也特别的惡心。
我想了想那個師父的話,再看看眼前的這個東西,絕對就是它了,想到這,我心裏更加的發毛了,因爲這種東西基本都是地域性的,如果沒有強大到一定程度,不會離開它最初出現的地方太遠,換句話說,我眼前的這個紅繩西裝男,是已經強到了一定程度的妖魔邪祟,以爲的能力,要想一邊對付他,一邊對付紅衣女人,那基本是妄想了。
他師父屬于那種民間的小宗教的領導,也是佛道雙修,當時那個大廈之所以請了他去做法事,是因爲請了僧人和道士去,都沒什麽作用,不過他去了之後,也沒什麽作用,因爲按他的話說,那個東西,根本就是大廈裏工作的人,心裏想出來的東西。
這并不是說,大廈裏的人集體疑神疑鬼了,他的意思是大廈裏的人,因爲某種特殊的心态,招出了某個特殊的怪物,這個東西不但傷人,而且還可以緻人死命,當時那個師父對我說,那東西的外形,就像一條紅色的繩子,會拴在加班的人的脖子上,然後把這個人拖走,樣子極爲恐怖,也特别的惡心。
我想了想那個師父的話,再看看眼前的這個東西,絕對就是它了,想到這,我心裏更加的發毛了,因爲這種東西基本都是地域性的,如果沒有強大到一定程度,不會離開它最初出現的地方太遠,換句話說,我眼前的這個紅繩西裝男,是已經強到了一定程度的妖魔邪祟,以爲的能力,要想一邊對付他,一邊對付紅衣女人,那基本是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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