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咬到以後,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而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飛速】
掙紮着坐起來起來,我看看正坐在我對面的老六,啞着嗓子問:“怎麽了?我剛才不是還在趙晉家嗎?”
聽到聲音,老六驚訝的擡起頭,在看到我硬撐着坐起來的時候,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說不上是不是我看錯了,但是,在老六站起來的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向來毒舌的他,眼睛有些微紅。
老六湊過來,摸摸我的額頭,咕哝了一句,就出了我的房間。不一會兒,楚爺爺、李旬還有老吳他們幾個都進來了。
“小昙,你終于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跟你爸媽交待了!”李旬一進來就激動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李旬說的有些納悶:我不就睡了一會兒嗎,怎麽李旬表現的好像我在床上躺了很久似的?他這架勢,真想當初我在醫院躺了五年,然後突然醒來時,我爸媽的感覺。
“我,不就睡了一會兒嗎?你們别這麽激動!還有,可不可以先給我一杯水?我有點渴。”我啞着嗓子,提出要喝些水。
“不行,不行,得先請古老幫你看看再說!”楚爺爺攔下了正要去給我倒水的老六,吩咐他先去請一個叫古老的人。
我看了看,有點不明白了:“你們這是幹什麽啊?我就睡了一會兒,都别這樣啊!挺吓人的!”
“是挺吓人的!你把我們都吓到了!”老八竄上我的床,在枕頭邊蹲坐了下來。
“怎麽了?”我意識到我可能真的不是睡了一會兒那麽簡單。
“你都睡了兩星期了!今天是第十五天,要是你再不醒,李叔肯定得把你送醫院,然後把你爸媽找來了!”從房間的角落裏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我循聲望去,是昙真。“我怎麽會睡兩星期?不可能啊!我就覺得我睡了一陣兒就醒了!”我還是覺得聽不可思議的。
“人醒了?快,快讓我看看!”老六扶着一位老人快步走進了我的房間。
那位被老六扶着的老人,就是那個之前曾經告訴我,我有血光之災的老人,而這老人應該就是楚爺爺說的古老了。不過,我睡了兩周,跟他有什麽關系呢?
古老被老六扶到我床邊做好之後,就拉着我的胳膊揉捏了半天,然後又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看,這才說:“嗯!小夥子福大命大,什麽事兒都沒了!”
我被古老的話搞糊塗了,我這睡了一覺,跟他有什麽關系呢?
“古老,那小昙可以喝些水嗎?”李旬小心的問着。
“能,能,能!他現在除了睡的比較久以外,沒有什麽不健康的!”古老對着李旬不住的點頭。
在得到古老的應允後,我很快就喝到了水。在感覺嗓子不那麽幹啞之後,我環視了屋子裏所有人一眼,然後問道:“你們說我睡了兩星期,那麽,誰能給我講講那天我昏倒之後的事情?”
聽到我這麽說,老六立刻看了古老和昙真一眼,然後面露難色的說:“還是讓昙真給你講吧!”
昙真聽到老六這麽說,立刻翻了翻白眼,然後認命的說:“好吧,我講就我講!”
那天,在趙晉家的書房,原本貼在趙寶柱額頭上的符紙被一陣邪風吹掉了,所以,我才會一時沒有防備,被趙寶柱抓住。
而趙寶柱在抓住我以後,立刻要挾老六,想把那個被我們從古物帶走的匣子要回去。這個時候,原本算到我有事情的昙真趕了過來。可是,他對于當時的趙寶柱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在暗處靜靜等待機會。
就在趙寶柱咬了我,而我暈倒的時候,有一位老人,敏捷的從趙寶柱家的窗戶鑽進了書房。
而老人在進了書房以後,就從背後偷襲趙寶柱。于是,屋子裏,老人和趙寶柱糾纏着,而一直躲在暗處的昙真卻看到有個黑衣人同樣躲在暗處觀察着書房裏的情形,并且,沒到趙寶柱占下風的時候,那黑衣人都會輕輕的揮一揮手,然後趙寶柱在跟老人的糾纏當中就會一下子逆轉局勢。
昙真觀察了很久,決定偷偷從背後襲擊那個黑衣人,可是黑衣人卻不願多跟昙真糾纏,找到機會就溜的不見蹤影。
沒有抓到黑衣人,昙真又回到了書房窗外。
與此同時,書房裏的趙寶柱因爲沒有了黑衣人的幫助,一下子就被老人抓住。而老人抓住趙寶柱以後,并沒有向我們剛才那樣,僅僅制住他就好,而是右手微微使勁兒,排在了趙寶柱的後腦勺。
被老人拍到的趙寶柱在吐了一口黑血以後就臉色蒼白的倒在了地上。而趙晉和老六等人分别沖向了我和趙寶柱。
昙真見到我有人照顧了,就湊到趙寶柱跟前,仔細觀察起他剛剛吐出的那口黑血來。隻見那血裏,有一條黑色的蟲子,不停地掙紮、蠕動着,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一直站在旁邊的老人見到蟲子不動了,立刻拿出一張火符,放在那血上,然後輕聲念咒,之後,那符燃燒起來,最後,連血都沒了蹤迹。
處理掉那攤血,老人又安排趙媽媽給趙寶柱吃幾天清淡的飲食就好,但是,千萬不能吃雞。
見趙媽媽記下了自己交代的事情,老人這才轉過頭來,讓老六先把我扶到沙發上。而老人在我躺好之後,就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後摸了摸我的脖子,之後點點頭,讓老六帶我回家了。
等回到家以後,老人讓老六立刻用清水幫我洗澡,然後讓我在床上躺好,這才從自己随身的包裏拿出一個白布包裹。展開之後,從裏面拿出一貼膏藥,幫我貼在脖子的傷口上。
老六聞了聞那膏藥的味道,覺得有些薄荷的味道,于是就問老人那是什麽膏藥,可是老人卻笑說,那是救命膏藥。
老六見老人沒有意思細說,就微微一笑,不在提起。而一直在旁邊幫忙的昙真問着那膏藥的味道卻微微笑了笑。
聽着昙真的講解,我大概明白事情的經過了,于是轉頭對古老道:“古老,謝謝您了!”
古老一聽我道謝,于是微微一笑說:“别忙着謝我!你怎麽知道,我一定就是來幫你,而不是來給你找麻煩的呢?”
我被這話震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然後對古老說:“古老您就别說笑了!如果您不是幫我,怎麽會提前提醒我,會有血光之災呢?”
古老被我說愣了,很顯然,他并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會記得他。
“呵呵,小夥子,那你還是先好好養傷吧,我就住在你樓下,有事情可以随時來找我!”古老點了點頭,然後慢慢離開了李旬家。
而我聽着外面的門被關上以後,才問到:“老六,你這幾天見陳漢升了嗎?”一直借住在李旬家的陳漢升最近實在是被我忽略了,因爲他手臂僵硬的問題并沒有再惡化,而且,我也遇到了趙晉,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我都留意過他,在看到古老之後,我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了他。
“哦,這幾天都沒見他出門,也沒見他出來吃東西,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李旬聽我問起陳漢升,于是快速的回答着。
“老六,你幫我把陳漢升找來吧!”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我現在就是想見到陳漢升。
不一會兒,陳漢升來了,可是他走路的動作卻極其不自然。我仔細觀察了半天,這才發現,他的腿也變成了僵硬的,想要挪動,隻能是一點一點慢慢的移。
“昙哥,我知道我這回的事兒又給您找麻煩了,您就多幫忙費費心,回頭想要什麽報酬我都給,而且,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收那些東西了!”陳漢升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得了,甭跟我貧了,你這話已經跟我說了不下三次了,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有這時間,還是先說說你現在這是怎麽回事兒吧!”我覺得陳漢升這樣子挺蹊跷的,畢竟,之前,他胳膊上的僵硬都不再擴散,并且慢慢好轉了,怎麽又會演變成現在的樣子呢?
見我問自己的事兒,陳漢升一點都不含糊的開始對我倒起苦水來。
原來,陳漢升變成現在這樣,是從我上次拿赝品給人看開始的。那天,那兩個黑衣人發現我準備的石碑是赝品,并且當場拆穿之後,很快就離開了,而陳漢升則是跟着那古董販子一起追了上去。
四個人在胡同口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而那年輕的黑衣人見到陳漢升也一起跟了出來,于是就遞給他一張名片,說是如果我想讓他們見真品的時候可以随時聯系他。
陳漢升在接名片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咬了一下,但是他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跟那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當天晚上,陳漢升發現自己右手的中指上有兩個像是被蛇咬過的小紅點,也沒有在意,照樣該幹啥幹啥。
第二天他起床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右手變得僵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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