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晉家的安排,我自認爲還是很滿意的,隻是,天總是不遂人願,當我計劃好一切的時候,那變數就來了。【 飛速】
那天我安排趙晉和找媽媽先去外面住,而我把那匣子帶回了古物,之後的幾天裏,匣子裏面的兩個瓶子都有着變化。
在帶回匣子的一周後的一天,接到趙晉的電話時,我正在吃早點,而電話那端,趙晉讓我們趕緊去他家一趟。我還沒來得及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電話就被挂斷了。
不明所以的我隻好幾口吃下早餐,拉着老六,抱着老八就往趙晉家跑。
等我們到了趙晉家,發現他家大門洞開,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我看着這情形,連忙拿出手機給趙晉打電話,可是他的電話就在客廳裏響了。
這個時候,我才走進了客廳。在客廳裏,我發現一地的血,而那學從廚房蔓延到書房。循着血路走進書房,我們看到一個男人正在拿着一隻活雞吸血,而趙晉和找媽媽則是在一旁拉扯着那個男人。
“趙晉,怎麽回事了?”我看着眼前的情形,猜想那個正吸雞血的男人應該就是趙寶柱了。
“昙哥,你來的正好,快來幫幫我們吧,我把從早上到現在已經吸了四隻雞的血了!”趙晉拉扯着趙寶柱,轉過頭來對我說着,一個疏忽,趙寶柱已經掙脫了趙晉,兩手抱着雞非要吸血。
雖然不知道趙寶柱到底是怎麽了,但我們還是先過去幫趙晉他們把趙寶柱嘴裏的雞搶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書房的地上還扔着幾隻雞,有活的,也有已經被吸幹了血的。
老六上前想幫忙,可是那趙寶柱勁兒非常的大,無奈,老六隻好拿起桌子上的擺件對着趙寶柱的頭敲了下去。
趙寶柱被敲到了頭,嘴裏的雞是掉了,而他卻沒有如老六預計的那樣暈過去,而是等着血紅的眼睛想着老六看過來。
“哼,哼,哼,原來就是你們啊!居然壞我的好事?匣子在哪?快交出來!不然别怪我不客氣!”趙寶柱,粗聲的喘着氣,還惡狠狠的瞪着我們,好像随時都會不上來從我們脖子上咬一口一樣。
趙寶柱眼前的情況一下子讓我沒了注意,因爲這樣的情形,我并沒有見過。一般人,頭被狠狠地砸一下,頭不破已經是很幸運的了,可這趙寶柱,不但人沒暈,頭沒破,反而還清醒了過來。
我和老六都用戒備的眼神盯着趙寶柱,并沒有說話。也許是這樣的舉動激怒了趙寶柱,隻見他一步一頓的向着我們挪過來。
這樣的情形,讓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電影上面,隻要是壞人,有所圖謀的時候,都是用那種一步一頓的走法,慢慢逼近主人公。
而每當這個時候,主人公要麽等到了救星,要麽就是從自己的身邊無意抓到了能夠暫時抵抗的工具,而第三種則是急中生智,想到了解決辦法。
我想,我應該算是第三種吧,因爲在趙寶柱逼近的過程中,我的手無意當中摸到了牛仔褲的後口袋,而那口袋裏剛好裝着一張不知道什麽時候裝起來的符。
摸到了那符紙,我想也沒想,就往已經離我很近的趙寶柱的腦門上拍去。
就在我們幾個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趙寶柱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我發現,趙寶柱居然不動了。我一樂,嘿,無意當中的一拍,還把這趙寶柱給制住了?
沒顧上看我貼上趙寶柱腦門的到底是張什麽符,我先走到趙晉和找媽媽面前,把正處于呆愣當中的他們解救出來,然後,讓老六去廚房水給他們,這才細細問起事情的經過來。
原來,趙晉和找媽媽去趙晉的小姨家住了幾天。而眼看着一周過去了,趙寶柱的事情都沒什麽轉變,同時,趙寶柱又一天三個電話的說自己回家了,家裏沒吃沒喝的。于是找媽媽想着應該是沒什麽事了,就在兩天前帶着趙晉回了家。
他們剛剛回到家的時候,家裏除了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然後就沒有其他異常了,所以趙媽媽開始動手打掃屋子。
可是就在打掃的過程中,趙媽媽發現客廳的角落裏放着幾隻被吸幹了血的雞,她當時沒想太多,就是覺得這雞挺怪的,就到書房去找趙寶柱,想問問他那雞是怎麽回事。
那個時候,趙寶柱正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裏,抱着一隻雞吸血,所以,趙媽媽并沒有把書房門敲開。
事情是沒問到,可是她心裏總覺得不對勁,于是就把發現雞的事情告訴了趙晉。趙晉也是個有心的,聽了趙媽媽的話以後,當時就開始留意書房的情況。
兩天過去了,趙晉并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就在今天半夜,趙晉口渴起來喝水,正好發現趙寶柱在廚房吸食活雞的血,而且,吸的同時還正在從門外把雞往書房轉移。
趙晉發現這個情況,一下子愣住了,于是他手裏的杯子也就掉在了地上。這杯子掉了本來也沒什麽,可是這一下子,卻把趙寶柱驚動了。
他開始加快速度把活雞往書房轉移。而趙晉看到他的動作,也急急忙忙的跑到門口想攔住趙寶柱。
趙晉畢竟還隻是個中學生,他的阻攔在現在的趙寶柱看來,不過就是一顆小石頭,踢開就是了。
所以,他是這樣認爲的,同時也就這麽做了。趙晉被踢倒在地,同時,撞到了客廳的玻璃裝飾。
那玻璃裝飾掉在地上的破碎聲驚醒了趙媽媽。當她從卧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情形。于是她也上前加入了阻攔趙寶柱的行列。
兩個人的力量對于趙寶柱來說,算是起了一點作用,于是,他隻能慢慢的向着書房挪去。而趙晉也時刻關注着,不敢有一點放松。
就算是這樣,在進書房的時候,趙晉還是被趙寶柱甩開了一下。不過這一甩,讓趙晉想到了我。
于是,我就接到了那一通求助電話,至于爲什麽那麽快挂斷,那是因爲趙媽媽也被趙寶柱甩開了。
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以後,我起那些死雞來。那些雞都是從脖子被一口咬斷并且吸幹血的。
而這樣的情況讓我想起了暫時放在古物地下室的匣子。那匣子裏,裝着半透明狀物的瓶子,應該是供那瓶黑色的東西吸食用的,而這幾天,那半透明的瓶子也在不斷減少,而最後一點點,在三天前就已經沒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趙寶柱吸食雞血應該是跟那黑瓶子吸食白瓶子是一樣的道理。可是那黑瓶子又跟趙寶柱有什麽關系呢?
想不明白這一點,于是我看向老六,想問問他有什麽意見。
“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先研究一下你剛才是用什麽東西制住了趙寶柱嗎?”老六已經倒好了水遞給趙晉母子。
是呀,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我立刻湊上前去看趙寶柱頭上的那張符。
我對着趙寶柱的腦門子開始研究起來。剛才被我貼在趙寶柱腦門上的符,是一個我沒見過的符,也不知道是怎麽到我口袋裏的。
不過在對上那符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覺得,它就是能驅邪避禍的。
甩甩頭,我對老六說:“我沒畫過這種符啊!”
“怎麽可能?你可是從你口袋掏出來的!”老八覺得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我真沒畫過這符!”我一再的向老八澄清。
“确實有可能不是你畫的!”老六這個時候開口救了我一命。
“你怎麽知道?”我突然變得有點呆呆的樣子。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送走了趙晉之後,遇到過一個老頭兒?”老六淡淡的說着。
“記得呀,他還告訴我近期必有血光之災的!”我對于跟老頭兒的相遇,壓根兒沒往深處想。
“就在你們倆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看到老頭兒往你後口袋裏塞了個東西。當時我以爲你知道的,也就沒說,可誰知道,你回家把那褲子換掉以後,知道今天才又拿出來。”老六點了點我。
“是那老頭兒?我想想!”我實在是不記得當時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後口袋裏面是不是多了東西了。
在我還背對着趙寶柱發愣的時候,從窗外出來一陣風,然後,不知怎麽的就把我貼在趙寶柱腦門子上的符紙給吹掉了。
而站在我對面的老六一下子變了臉色。在我還沒弄明白他爲什麽變臉色的時候,我的脖子已經被一條胳膊狠狠的勒住了。
“你想幹什麽?”老六的語氣變得異常危險。
“哼,哼,把,把我的匣子還給我!”趙寶柱喘着粗氣,沖着老六喊着。
“那你跟我來!”老六示意趙寶柱跟着他往外走。而已經被勒的喘不過氣的我,隻是模模糊糊的看到老八的身影從窗外溜了出去。
“哼,哼,要,要去,去哪?”趙寶柱這個時候顯然腦子并不靈光。
“你不是要匣子嗎?我這就給你!不過,你得先放了他!”老六拿那匣子做爲交換的籌碼。
“哼,放,放了,哼,他?我才不上當呢,不過……”伴随着趙寶柱沒說完的話,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可以喘口氣了,可是,還沒等我高興起來,我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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