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爺在聽說我見到過墓碑的時候,他的反應很耐人尋味,一看就知道有隐情,可是,這老人家其實嘴挺嚴。【 飛速】
在我們抓住苗頭,想從他嘴裏套話的時候,愣是被老爺子以累了,需要休息爲由趕出了病房。
我和老六對視了一下,從對方的嚴重都看到了一些成分,那成分叫做:無奈。
從趙大爺那裏無功而返,我和老六就回家了,之後那一天再沒做别的事兒。到了那天晚上,我們都睡了,老八突然竄到我房間裏說:“不對,屋子裏味兒不對。”
“什麽味兒啊?我什麽都沒聞到!您趕緊睡吧!”我正睡的迷迷糊糊,一下子被老八弄醒,覺得很不樂意。
“哼!屋子裏有味兒,熏得我睡不着!”老八哼哼着。
“那就找防毒面具去!”我翻了個身,不打算再搭理老八了。
“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經過我的提醒,老八趕緊去我桌子那裏翻防毒面具去了。等他翻到防毒面具時,我基本上也被他整的沒瞌睡了。
“八爺,我說,您這大半夜的到底想幹點兒什麽?”我懶懶的靠在床上,郁悶無比的問着老八。
“屋子裏有種甜甜的味兒,問多了,會不舒服,不信你仔細聞聞!”老八專心緻志的抹黑尋找着防毒面具,“來來來,聽我的,戴上一個!”
我把老八拿來的防毒面具戴在臉上,就又靠回了床上。大概十五分鍾左右,我聽到有鑰匙碰撞防盜門的聲音,于是就想下去看看。
可是老八卻說:“原來剛才那味兒是迷香啊?昙爺,你先别動彈,看看門外的人想幹點兒什麽!”
于是,我乖乖的在床上側躺下來,用被子遮住防毒面具,然後關注着房間門口的動向。
不大一會兒,我就聽到了客廳裏傳來亂翻的聲音。客廳翻完,有人打開了我的房間門,然後打着手電在我房間搜騰了一陣之後,就走出去了。
我注意到,撬開門鎖的好像是兩個人,他們在客廳翻找了一通,沒有找到東西,于是就在我的們各自的房間搜尋起了。
那兩人出了我的房間以後,又去了老六和李旬他們的房間。而這邊,我和老八則是一起輕輕的從我房間走出來,然後鎖上門,再站到門口的電燈開關那裏,靜靜的等着那些人搜索。
沒幾分鍾,我看到那兩人從老六的房間出來,又進了老吳的房間。沒一會兒,老吳的房間也翻完了,于是,他們就又進了楚爺爺和李旬的房間。而我和老八的陣營,則也多了兩個人-----老六和老吳。
在我們四個碰頭以後,就開始小聲的交頭接耳。原來,在屋子裏開始有迷香味道的時候,老六和老八還有老吳就發覺了不對勁,于是體态輕盈的老八就被派來喊我,老六和老吳就呆在自己的房間,等着那放迷香的人出現。
我們幾個在客廳門**頭接耳,而那兩位不速之客也在房間裏放心大膽兒的翻找着自己想要的東西。
等他們翻完,從陳漢升的房間裏出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客廳的等突然亮了。
兩個夜行者,見到客廳的燈亮,一下子被吓住了,但他們受到的驚吓是短暫的,沒幾分鍾,兩人就恢複了正常,但是他們卻沒能成功逃跑,而是被我們用繩子綁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我們的出現,讓兩個人非常的驚訝,而他們兩個人也讓我和老六非常的驚訝,因爲這兩個人我們剛剛見過不久,他們就是趙大爺的兩個兒子。
這兩個人大半夜的,來我們這兒翻騰啥呢?抱着好奇心,我開始詢問那兩個人原因。可是這兩人始終不說爲什麽,所以,我就跟他倆面前幹耗着也沒一點收獲。
過了快一個小時,我坐的有些熬不住的時候,兩兄弟當中的一個的手機響了,于是我拿出來一看,樂了,能給我們答案的人來了!
打電話來的正是在醫院休養的趙大爺。
趙大爺打電話過來,是因爲他看兩個兒子出去這麽久都沒回去,有些着急了所以打電話過來詢問進度,可沒想到電話卻被我接了。
聽到我的聲音,大爺歎了口氣說:“小夥子,你想問什麽我都說,但是千萬别傷害那兩個孩子啊!”
這話聽的我特郁悶,怎麽感覺就好像趙大爺的倆兒子,在我們這兒的話,我們會用私刑對付人家,或者給人家上上滿清十大酷刑什麽的似的。
我有那麽變态嗎?趙大爺的話,讓我這樣想,卻沒好意思這麽說出來。于是,我跟趙大爺達成協議,爲了保證他明天能給我們講我們想知道的事兒,先留他兒子跟我們一起,明天一早再帶他們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約好了事情,于是我就把房間讓出來給他們倆,然後自己跟老六擠去了。而老八就辛苦一些了,守在客廳裏,以防那哥倆偷溜。
第二天一早,簡單的吃過早餐以後,我和老六就拉着那哥倆出門了,隻留下老吳跟李旬他們解釋夜裏發生的事情。,
來到醫院,趙大爺已經起來了,見我們來了以後,立刻上前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兒子,确認他們沒事兒之後,就說:“好了,我兒子回來了,我也該兌現答應你們的事情了!”
于是,趙大爺開始給我們講起他所知道的柳蔭街。
相傳柳蔭街的那個大院所在的那塊地,在很久以前是屬于一個有錢人家的,而那戶有錢人家就姓馮。
在馮家第五代的時候,出了一個叫馮全的人。這個叫馮全的,長得一表人才,卻唯一不懂得就是阿谀奉承,逢迎拍馬,所以,原本屬于他的馮氏族長的位置就叫另一個人占了過去。
可是那個人吧,他總覺得,馮全遲早有一天會把族長的位置從自己手裏頭奪走,所以,那人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奪取馮全的财産。
這馮全倒也是個明白人。他知道自己沒能讨好老族長,從而當選一任的族長,于是,他就帶着自己的家人到外頭去闖蕩去了。
馮全手上的财産裏面,有一處宅子,就在柳蔭街上,于是,他就帶着家人從族裏出來,開始了新的生活。
馮全在外面,那生意是做的風聲水起,于是,他家的親戚們就開始上門求他帶着大家過好日子。
其實,原本馮家的家業足夠一大家子人吃喝花用了,可是在那草包族長的領導下,卻逐漸開始走向衰敗。
于是,那族長就來求馮全,想請他去給家族裏幫忙。而這馮全吧,雖然有做生意的天分,卻對族規是非常遵守的,于是堅決不回族裏幫忙。
這馮氏家族的族規是這樣規定的,凡是沒有成爲族長,之後選擇出去另過的,是不可以再回族裏享受族裏的産業帶來的利潤的,所以,馮全不願意回去,那是很正常的。
可是壞事兒,就壞在那個草包族長身上。那草包,其實在成爲族長之前,就是馮氏家族裏面有名的敗家子兒,所以,他見馮全不願意回去,覺得他駁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就開始想方設法的害馮全。
再說馮全。馮全從小就是馮氏家族的老族長最器重的小輩,所以,他所學到的東西自然就跟家族裏其他的孩子有區别的。
馮老太爺,讓馮全學的正好就是占蔔。于是,馮全早早就知道,關于回不回族裏幫忙這件事兒,是必然會發生,也必然不能答應的。
馮全沒有答應新族長的要求,所以,新族長覺得馮全的拒絕然他丢了很大的面子,開始找人暗算馮全。
馮全怎麽樣都沒想到,那草包族長居然找到了殺手來對付他,于是他也就沒有對草包族長有所防備。
之後,悲劇就這樣發生了,草包族長派去的殺手完成了任務,而馮全離開了這個世界,他的财産則是被草包族長據爲己有了。
馮全死後,他的兒子爲了家産被吞的事兒,屢次找草包理論,可是每次都被草包敷衍過去。
後來沒了辦法,馮全的兒子隻好加班自己父親的靈魂去找那草包理論。
那草包見了假馮全以後覺得沒有什麽,就應付了一下,離開了。可是他這樣的舉動深深的刺激了馮全的兒子。
于是,馮全的兒子假意歸順草包,把草包請到自己家裏喝酒,然後一把火跟那草包同歸于盡了。
馮全和他的兒子都死了以後,他們的家人給他們埋了很多的金銀之類的寶貝。于是,馮全的墓成了各個盜墓賊積極尋找并光顧的好地方。
我們看到的石碑,那真是馮全墓裏挖出來的,可是爲什麽會變得沒字,這就不太好說了。
趙大爺大概給我們講了講關于馮全的事情,可是我總覺得馮全的事兒他沒有講完。于是我好奇之下問了問,可是趙老爺子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哼!這都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
我眼瞅着有點冒火的趙大爺,心裏那叫一個難受啊!因爲,我想知道的,他根本就藏着掖着不給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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