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升的提議讓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可真不是個好主意。【 飛速】可是吧,在明面兒上,對這麽熟的人,我還真不好拒絕,于是就說:“這房子,可是我大爺的。”
其實吧,我是真不想去陳漢升家住。這老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起碼在李旬家,房間裏的家夥事兒都是我自己的。要是去陳漢升那,我還不得别扭死。
所以,我的潛台詞兒就是:讓我出去住那不是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不過呢,你可以去看看李旬,你能不能住這兒。
陳漢升也不是個滿腦子漿糊的主兒,聽懂了我的話以後,忙忙的去找李旬糾纏去了。這事兒到最後嘛,就是陳漢升帶着自己的少量行李搬到了李旬家僅剩的一個房間去了,前提是要付三成房租給李旬。
原本,李旬是不大想讓他也搬來的,畢竟,這兒聚的人已經夠多了,可是吧,陳漢升這小子軟磨硬泡,硬是承諾給李旬付房租,李旬架不住磨,這才答應的。
不過,陳漢升搬來以後,我發現,我居然恨不得搬到我店裏的地下室去住去。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在陳漢升榮升爲李旬家的房客之後,我才發現,這小子平時居然也是一個論壇愛好者,閑閑沒事兒,居然挂着好幾個論壇、小組、QQ群什麽的。
以前沒這麽了解過,到了後來,我發現這小子居然還跟我混一個論壇和QQ群。這混也就不說了,自打他知道我跟他混一個群以後,隻要是群裏有那些閑人讨論那些不鹹不淡的話題的時候,都會跳出來顯擺顯擺。
每當他顯擺又被人拆穿的時候,這小子就極其不厚道的把我拉出來給他擦屁股。起初,我還不好意思拒絕他,到了後來,我發現,這小子一天真是飯吃的太鹹,于是就在看到他上線以後,自動隐身,屏蔽一切話題,然後在他來敲我房門的時候說自己在看資料,沒上網着。
陳漢升搬來了,他那“無相神功”般的怪夢倒是再沒出現過。如果不是那小子一天天越發僵硬的胳膊,我甚至要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一天過的太無聊,整點兒事兒來跟我逗悶子呢!
這邊的事情沒有什麽新的進展,但是我和老六二攤大院臭廁所倒是得到了那麽一星星的收獲。
話說我和老六第一次去,被熏的無功而返之後,隔了兩天,我們就備齊了裝備二次探險去了。
這一次,雖然沒在廁所裏面有收獲,卻遇到一個人。這個人,是大院看門的老大爺,姓趙。
趙大爺自小就在這大院兒的地界兒長大,現在可以說是大院兒裏唯一知道過往的人了。于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我跟趙大爺提了提那木匠的事兒。
老大爺當時一聽,對着我們撇了兩眼就裝作沒聽見,忙活自己小門房後面的一小塊兒地去了。
我當時一看,有門兒,于是,就拉着老六一起到地裏給趙大爺幫忙去了。那一天,我們去廁所裏晃了一圈之後,就在地裏給趙大爺幫了一天的忙。
第二天,我和老六照舊去田裏給趙大爺幫忙。不過這回,我變成了話唠,不停地跟老六絮叨起我收集到的一些北京的怪談。
第三天,我們了以後,還是扯頭天的那些怪談,不過,這回,我開始小心的提起柳蔭街的事兒。
趙大爺聽我說完,微微一笑:“小子,第三天,終于說出你的目的了不是?”
我聽趙大爺終于開口了于是一樂:“大爺,我這來三天了,您難道才看出我來想幹嘛?”
“哼!小毛孩子,跟我貧什麽?老頭子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得多!”趙大爺這麽來了一句。
我也樂了:“大爺,那我也就不瞞您了,我們确實是打聽院子後面的些事兒的,隻不過,怕您不樂意說,所以才沒敢直接問的。”
“小子,我看你也不是啥壞人!說吧,來到底是幹嘛來了?”趙大爺開門見山了,于是我也不好隐瞞了,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一半兒。
趙大爺聽了若有所思的坐了一陣兒,然後說:“你們聽的那木匠和老太太的事兒都是真的!”
“那趙大爺,您知道這廁所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嗎?”我一聽趙大爺這麽說,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身上突然打了個冷戰。
“這個……”趙大爺正要回答我的問題,還連一句話都沒說完,就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我一看這情形,覺得不對頭兒啊,剛想回頭問問老六,就聽老六氣急敗壞的罵着:“丫的!什麽東西,居然當着爺爺的面兒動手!不想活命了!”
敢情老六是發現東西了,但是那東西對趙爺爺動手的時候,我們都專注于這柳蔭街老廁所的事兒了,沒留意到周圍的情況。
我上前幫趙大爺把了把脈,發現沒什麽問題,可還是掏出手機打了120,這老年人上了年紀,雖然邁向正常,但還是到醫院裏做個檢查比較好,留下什麽隐患那可就不是什麽好事兒了。
在我打電話,以及等120到來的過程當中,老六繞着大院兒細細的轉了一圈兒,想試着找到一些線索。
就在他走到那就廁所附近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着花衣服,紮着羊角辮兒的小女孩一閃而過的竄進了廁所,于是他想也沒想的就跟了進去。
可是等他進了廁所以後才發現,這裏哪有什麽人啊!可能是自己眼花了。老六揉着眼睛轉身往外走,在廁所門口的位置撿到一封信。
他把信撿了起來,隻見信封上寫着:王昙親啓。
老六看着信封納悶兒了,我們倆來找線索,就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再有就是趙大爺了,還會有誰知道呢?
想歸想,老六還是把信撿了起來,然後帶給了我。老六剛把信給我,救護車就到了,于是,我們就一起送趙大爺去了醫院。
在醫院,醫生就趙大爺的情況對我和老六狠狠的削了一頓:“你們這是怎麽當人兒子的?老爺子有貧血,血壓也高,就這麽在大太陽底下蹲一上午,想不暈都難!”
大夫的話聽得我和老六面面相觑:我倆這還啥都沒搞機密呢,就客串了一把人家的兒子。等趙大爺的正牌子女趕來的時候,趙大爺也已經醒了。
沒有再打擾趙大爺,我們倆就跟他老人家此行了,别約定明兒再去看他。回到家以後,我才想起來,還有吧一封老六從廁所裏撿來,點名我親啓的信沒看呢!
回到客廳,我拆開信封,從裏面拿出了一張信紙,和一張塑封過的照片。照片上拍着一塊石碑,石碑上刻着一些篆字,内容是:馮全之墓。我把照片反過來,想看看背面,結果,照片的背面,什麽都沒有。
照片上除了幾個字,再沒有發現别的,于是我失望的放下了照片,展開了那張信紙。信紙上隻寫了一句話:圖爲馮全之墓。
我忍不住翻白眼了,這照片和這紙上的字,到底啥意思?仔細端詳了半天,我都沒想到有什麽關聯,于是就想把信和照片一起裝回信封裏。就在我撐開信封的時候,我發現信封的裏面有幾個字:就看你們的了!
這幾個字讓我淩亂了,這是誰提供的線索啊?一點兒都不盡責,哪有個線人的樣子啊!不過,我想我們還是得到了一些提示的,比如說那個馮全。
于是,我把信紙和照片一起拿給老六他們傳閱,在他們全部爲了那信上的内容風中淩亂的時候,我呵呵一笑,把剛才裁開的信封亮了出來。
後面的幾天裏,我們開始分頭行動去查關于馮全的事兒。可是事情讓人有些出乎意料,那個叫馮全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資料。
無奈之下,我和老六決定去拜訪一下正在養病中的趙大爺。
拎着營養品去了醫院,趙大爺的兒女都不在,而是請了護工幫忙照顧。趙大爺見我們來了,笑呵呵的招呼我們坐下,然後就讓護工到外面休息去了。
“說說吧,先問點兒什麽?”趙大爺支開了護工,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隻不過,我卻覺得,這老頭兒絕對是隻老狐狸。
“趙大爺,我們就想問問您,你住這大院兒這麽多年,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馮全的人?”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拿馮全這個人作爲第一問。
“馮全……馮全……不,不認識啊!怎麽了?”趙大爺在聽到馮全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同時說話有些磕巴。
“是這樣的我們前一陣子見過一塊石碑,上面寫着‘馮全之墓’這幾個字,所以我們有些好奇,這馮全是個什麽人。”我把自己想問的事兒,換了個形式問了出來。
“墓碑?不可能!你怎在哪見得那墓碑?”聽到墓碑這事兒,趙大爺好像格外的緊張。
“其實,那墓碑在哪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見到過一張照片,上面拍着一個石碑,石碑上刻着那幾個字而已。所以我們才想來問問您。”趙大爺的反應似乎不太對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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