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y市的那些事情之後,我很快回到了北京,沒辦法,我又沒撿錢,所以生活依舊平淡。【 飛速】我沒事就會看看書,找朋友絮叨絮叨,上街認識點怪異的人什麽的。
可是吧,我這人就是一人來瘋,閑的久了就開始想找點事幹了,成吧,反正我有沒事找事去了。
每當我要找到靈異的事兒來研究研究的時候,一般都是有預感滴,怎麽說呢,就是一種感覺,類似于腦子裏有人按門鈴那種。
前幾天一哥們跟我聊天的時候說,我真是人世間一朵獨一無二的奇葩。我當時一樂,一臉壞笑的跟他說:“我這麽跟你說吧,其實在我眼裏,你奇葩好些個日子了你,群衆們都知道。”
好了,廢話少談,書歸正傳,咱接着說那點靈異的事兒。
我是一個有很多古怪經曆的人,比如,一次旅行,将我卷入了一場靈異風波;又比如,那場另一風波,居然牽引出了我的前世;再比如現在,我依靠着自己的前世記憶,經營着一家不定期營業的古董店,店裏的顧客,隻是那些與我店裏的古董有緣分的人。
其實,給寶貝找主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從Y市回來的一個月裏,我的古董店賣出了十幾件寶貝,每一件寶貝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故事。
那段時間,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每天早早起床,收拾停當以後,一步三搖的晃到店裏,然後泡一壺茶,靜靜的坐在店裏,看着那一張張寫着寶貝來曆以及它背後故事的紙,品味着各種悲歡離合。
這樣悠閑的日子,并沒有什麽不好。可是,有一天,我在關掉店門準備回家的時候,在胡同口,跟一個黑衣人擦肩而過,從這之後,很快就有怪事兒找上門來。
那是一個夏天的午後。
下午三點多,陳漢升打來電話,問我能不能幫他看件古董,他自從收了這樣東西,整天失眠盜汗,半個月瘦了兩斤多。
我正好不想出門,再說陳漢升跟我太熟,我幫他處理了帶着邪氣兒的物件,也不好意思跟他要好處,還要白白兇險一番,沒等他說完,就挂了電話,直接關機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泡壺茶,另一個手機又響了,這回打電話來的是一個陌生号碼。看着那串号碼,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結果,這個電話居然還是陳漢升打來的。
在聽到陳漢升的聲音之後,我的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挂電話。于是,腦子裏是這樣想的,手也是這樣做的。
在挂斷電話,并且關機之後,我開始納悶兒,這陳漢升是怎麽知道我的手機号的呢!按說,我的兩個手機号,隻有一個是對外的,另一個則隻有我家人還有李旬和楚爺爺他們幾個知道。
想到這裏,我一拍大腿:肯定是李旬說的!
說起李旬,大家肯定都知道,他是我之前工作的佛具店的老闆,同時,也是我的遠房親戚。
李旬長相敦厚,人也确實敦厚。早年間,他曾跟某高僧學佛,後來又師從某風水大師學風水設計,因爲實在不是學這些的材料,所以僅僅在風水上算半個行家。
而他在學了風水跟佛學之後,整日以拯救地球爲己任,在網上某論壇到處搜集撞邪之人,提供無償援助,可惜這年頭好人難做,他幫過的人拿他當傻子,跟他不熟的拿他當騙子。
這也就是爲什麽在處理小石虎胡同的事兒的時候,我會一再的提醒他千萬别趟那趟渾水的原因。
這陳漢升會知道我另一個号碼,一定是他在店裏找不到我,于是就找李旬軟磨硬泡,而李旬扛不住他說盡好話,這才給了他号碼。
想到這裏,我不禁在心裏嘀咕:真是的!陳漢升這厮,就知道利用李旬的老好人脾氣!
嘀咕了一陣子以後,我給自己跑了杯茶,然後打開電腦看看新聞什麽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的QQ提示有新消息。
于是我打開一看,居然又是陳漢升。于是,看也沒看,就關掉了窗口。可是那厮居然像是知道我在線似的,不停地發着消息和視頻請求,以求把我逼急了跳出來罵他兩句,然後他好把想找我幫忙的事情說完。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幹脆關掉音箱,開在床上看書去了。可誰知道,我打開書翻了兩頁,居然看不進去,而是想起了陳漢升來。
陳漢升屬于典型的富家子弟,他老爸跟我老爸都是靠建材生意起家的,也許是基因突變,陳漢升完全沒遺傳他老爸艱苦樸素的精神,從一生下來開始,就在吃吃喝喝,一直到前段時間,他腦子再次突變,居然迷上了文物收藏。
文物收藏這種行當對于外行人來說等于無底洞,出廠才五分鍾的仿冒品,人家就敢賣五十萬,而上這種當的人居然也不少。
陳漢升倒極少上這種當,他的運氣極爲詭異,每回收着的東西裏總有幾件能讓他回本,另外也總會有一兩件上帶着古怪。
最初他不懂這些時,屬于堅定的無神論者,對神秘學說嗤之以鼻,後來徹底被吓蔫了,才開始四處尋名師訪高人查百科。
起初他把事兒想的極其簡單,專找名聲大的主兒,甚至到這類人要麽名不符實,要麽懶得管他的小事兒,一來二去錢沒少花,東西該古怪照樣古怪。
他後來經人介紹找到了當時礙于家人面子,幫鄰居看事兒的我。一開始非要拜我爲師,他當時說:“我都打聽好了,大家夥都說您是玄學圈裏最懂文物的,也是文物圈裏最懂玄學的,山醫命相蔔無所不通,找您準沒錯兒。”
我當時聽着他的話,就大概明白爲什麽沒人肯幫他了,他這話仔細一想,意思就是我是什麽都會,什麽都沒學好,這人似乎連人話都不會說。
不過他的事兒我還是幫了幾次,主要原因是:我當時比較閑。
想想他也夠可憐的,不會說話不是他的錯,想到這我打開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剛才沒電了。”
下一秒他電話就打來了,接通後我先搶着跟他說:“我說你是不是故意使喚便宜人呢?你是知道我幫人不拿錢,所以跟我飚上勁了是麽?”
他那邊歎了口氣說:“昙哥,咱們認識也挺久了,我這點兒人緣您還不知道嗎?沒本事的指望着坑我的錢,有本事的都叫我得罪光了,您幫了我這麽多回,我本來不好意思再麻煩您,那個什麽……這次我買的東西……”
我心裏被他說的一涼,這小子前幾次找我口氣極粗,雖然有意恭維我,可言語間還是透着暴發戶的氣質,這回居然連“昙哥”這種詞都用上了,看來捅的簍子不小。
我沒接他的話茬,故意重重歎了口氣,說:“不是我不幫你,主要是您這簍子一回比一回大,而且吧,我水平也有限。”我頓了頓,又說:“再說了,我這身體也不好,之前在醫院躺了幾年,醒過來以後,就隔三差五的犯頭疼,我現在連原因都找不到。這不,這幾天頭正疼呢,連店裏都沒去,你好意思叫我一病人幫你麽?”
他被我說的愣了,過了一分鍾才說:“這個……那個……好吧,我試試找别人吧。”說完,他那邊長歎了口氣,把電話挂了。
其實,說頭疼,那都是小事兒,誰叫我疼着疼着就習慣了呢?可是陳漢升這事兒吧,确實不是很好插手。
之前,我幫他處理過幾次事情,雖然是因爲自己閑,沒事兒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幹幹,可是,他的事兒,每次都會搞得我人仰馬翻。
就拿最近一次幫他來說吧。那小子那時候不知道是從哪個販子手裏頭低價淘換來一個秦朝的古董。
當時,他自己瞧着東西不錯,但是也覺得價錢那麽低,怕有假,于是就又請了幾個行家幫他做了做鑒定。
在那幾位行家都再三保證,那寶貝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秦朝寶貝之後,他才給那販子付了錢。
可是從他把那寶貝收回來之後,怪事兒就出現了。先是他白天出門,晚上回家以後發現他的房間裏總是亂起八糟的,而且,那原本放在櫃子裏的秦朝寶貝出現在了他房間的桌子上。
然後就是他睡到半夜,總是會聽到自家房子裏有一群貓在叫,而那貓叫,不是夜貓常常會在夜裏發出的叫聲,而是凄厲無比,就像是被打時的叫聲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陳漢升覺得沒什麽,因爲他家裏有個表姐,總會帶着她兒子來找陳漢升的媽媽聊天。
而那小外甥,就愛鑽到他房間裏瞎折騰。所以,陳漢升總認爲是他不在家的時候,小外甥來玩了。
而半夜的貓叫,陳漢升的解釋就更有意思了。因爲陳漢升的媽媽很喜歡貓,所以,家裏總是養着幾隻貓。而那些貓,經常會在半夜叫,于是,陳漢升就自動把半夜的貓叫歸結成家裏的貓在叫喚。
真正讓他覺得不對勁兒,是有一次,他出門旅遊半個月回來之後。因爲很久沒有好好陪伴母親,所以那幾天,他每天都在家裏。
也正是因爲呆在家裏,陳漢升才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陳漢升他母親養的那些貓,原本跟他是非常親近的,可是在他旅遊回來以後,卻發現,那些貓居然每次從他房間門前經過,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見到他的時候,也是能避開就避開。
于是,陳漢升覺得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原因。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陳漢升發現了一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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