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油畫後面的門的之後,一下子就那樣躺在地上,發起愣來。【 飛速】直到老六他們聽到我倒下時發出的聲音走過來。
第一個沖過來的是老八。“怎麽了?怎麽了?”老八以來就跳到了油畫上,然後開始對着我不停地問着。
“你能先從油畫上下來嗎?我有點受不了了!”老八那一跳,讓我有點岔氣。
“抱歉抱歉!我忘記了!我這就下來,這就下來!”老八邊抱歉,邊從油畫上跳了下來。随後過來的老吳和老六兩人一個搬開油畫,另一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昙爺,你怎麽突然想起搬騰油畫了?”老六把油畫立在牆邊,轉頭問着我。
“你看看原來油畫的位置!”我覺得,那麽大一扇門在那放着,不可能他們三個都看不到啊!
“你眼花了吧?這哪有門啊!”老六看了一眼之前挂油畫的地方,并沒有發現有扇門。
“不可能的!我剛剛經過的時候,突然覺得油畫後面有雙眼睛在盯着我,于是就想走近看看,可是剛要邁步子,就被絆了一下,然後抱着油畫摔倒了。摔倒以後,我看到原來挂油畫的地方露出了一扇門,然後你們就過來了。”
“可是我真的沒看到門呀!”老六還是說自己沒看到門。
“怎麽了?怎麽一早就吵吵嚷嚷的?”昙真這個時候走過來了,用打趣的眼神看了我幾眼,然後裝作剛才在客廳沒看見我一樣的說着。
我把剛才的經過又給昙真說了一遍。這一次,他的眼神變得非常的認真:“你說你看到了門,但是老六沒看到?”
“是呀!”我覺得,剛才都說過了,有必要再次确認嗎?
“老六,你剛剛沒看到?那麽現在再看看!”昙真上前用手撫了一下老六的眼睛,然後讓老六再看看那牆。
“奇了,還真有扇門!剛才我怎麽沒看到?”老六這回看到了牆上的門。
“真的有門?我也要看!”老八聽老六說真的有門,就跳到昙真眼前,說他也要看。
昙真對老六用的法子,又在老吳和老八身上用了一下。這回,他們都能看到門了。“這裏怎麽會有扇門呢?”老吳覺得奇怪。
“進去看看吧!這門既然被藏了起來,肯定是有一些問題的!”昙真提議着。
“可是……”我有些遲疑。
昙真看我這樣的表現,于是湊過來小聲說:“别告訴我你還沒融合好!據我所知,你昨天夜裏,已經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你剛才說過的……”
聽到昙真這麽說,我極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改口道:“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還要準備什麽東西嗎?”
“你之前用的艾煙和朱砂膠囊還有嗎?”昙真看着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問我有沒有準備這些東西。
“有!我這就去拿!”上回從北京離家出走的時候,我爲了保險起見,準備了很多的艾煙和朱砂膠囊,現在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回到房間,我從床頭櫃下拉出了随身的提包。在擡頭的時候,我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把鑰匙和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着:油畫門的鑰匙。我拿着字條愣了幾秒,然後拿着艾煙、朱砂膠囊還有鑰匙和字條下了樓。
“我有新發現!我下了樓,發下他們都圍在那扇門前,于是就把鑰匙和字條遞給了昙真。昙真看了一言以後遞給了老吳他們。
“這誰呀!夠神秘的,送個情報還要用電腦打字!”老八看到字條以後,這樣評論着。
“不管是誰,我覺得這門肯定是要開的!”老六看到字條以後也覺得挺神秘的。
“那鑰匙不能用!”霧岩氣喘籲籲的從客廳走了過來。
“霧岩?你什麽時候來的?”我看到霧岩出現,覺得很奇怪,因爲我以爲,他去找我的同學們,肯定是要花費幾天時間的。
“這鑰匙是盟會裏的人放的!”霧岩說着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郁悶。
“出了什麽事?”昙真聽到這鑰匙是黑鬥篷的人放的,眉頭明顯皺了起來。
“還不是權利之争!我手底下的人爲了權利,把我平時做的事情告訴了長老,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做!”霧岩的語氣裏充滿了無奈。
“這樣也好,跟他們做個了結,以後就什麽都不牽扯了!”老吳安慰着霧岩。
“不管那些了,我先帶你們去找昙爺的幾位同學。”霧岩說着,就上前把門推開了。
“這門不是要用鑰匙開嗎?”我看着霧岩直接推開了門,覺得很不解。
霧岩沒有說話,隻是示意我們跟着他往門裏面走。
走了一段以後,霧岩才說:“這别墅,是那個被你在桃林裏解決掉的長老的家。所以,這裏在設計的時候就設計了一些機關。在我讓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房子裏的機關關掉了,隻除了這扇門。”
“那爲什麽不把這扇門的機關也處理掉呢?”在進門前,跳到我肩膀上的老八問着。
“不是我不想解決,是因爲,這門,有兩重機關,直接推開的話,可以通到盟會的地牢,但是如果用鑰匙開啓的話,就會打開連通盟會的大門,讓很多怪物能夠通過這門進出。”霧岩突然頓了頓,然後才又問:“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做?”
“肯定是讓它通地牢啊!”老八理所當然的說着。
“這不就對了!還有,剛開始,我在地牢裏,并沒有發現你的那幾位同學,可是在今早,我查到他們被突然關到了這裏,所以這才來找你們。沒想到,還是被那群老家夥發現了。”霧岩覺得有點兒可惜。
“不礙事!我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不管他們就行了!”昙真走在最後,安撫着霧岩。之後,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的向着霧岩帶領的方向走去。
那扇門裏面,剛開始時隻容一人走過的小通道,在我們大概走了十分鍾的時候,整個走空間突然變得寬闊了不少。
“到了!”霧岩突然停了下來,對着我們說到。
“這就到了?”老六覺得似乎不太可能。
霧岩沒有再搭老六的話,而是拍了拍手,然後整個走道都一下子亮了起來。
“這是地牢?也太豪華了點吧?”老八在走道,不,大廳亮了以後這樣說着。
“歡迎來到黯盟會!”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大廳正中傳來。說話的是一個坐在一把檀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你是誰?這是哪裏?”我看着對面的中年男人,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戒備。
“這裏是黯盟會的總部,而我,是黯盟會的盟主。”那種男人淡淡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哈!‘黯盟會’,還真是‘暗’!一身黑皮就不說了,還搞一些勾人魂魄的陰險勾當,這暗字,取的還真是貼切!”老六在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以後,忍不住嘲諷起來。
“這位先生,在我還沒說明請你們來的原因的時候,您怎麽能這樣說話呢?”盟主對于老六的嘲諷有些生氣,但還是很和氣地說着。
“我不問緣由?那麽請問一下,這一位和同學來這裏旅行的時候,因爲無意間介入了你們的聚會,就被你們的人勾去了魂魄,這事兒是真的吧?”老六聽到那人這樣說,氣憤的把我扯到了一旁。
“這……”盟主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看着他現在活蹦亂跳,覺得我說的一定不是真的,對吧?”老六顯得有些咄咄逼人。那中年人并沒有肯定,但是也沒有否定。
“我告訴你!他沒跟他同學一樣,是因爲他福氣重,有人暗中護着!所以,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了他的那些同學,好歹人家的肉身沒了,還可以去轉世輪回!”老六直接點出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實不相瞞,我今天請各位來,就是因爲這個!”那中年男人,終于有機會開口了。
老六還想接話,卻被昙真攔住了:“那麽盟主找我們來,是想說什麽事情呢?”
昙真用很柔和的口氣跟那位盟主說着話。于是,那盟主略經斟酌,說起了找我們的原因。
黯盟會,是個已經成立很久的盟會。這裏,專門收留一些已經沒了肉身,卻不願意去投胎的人。
可是随着時間的變化,盟會裏出了一些貪慕權勢的人,于是,那些人聯合一些長老開始做起了強買強賣的事情。
這些事情,盟主都知道,但是起初,他認爲那些人隻是想要有一點改變,可是時間久了,他慢慢發現那些人有想要取他而代之的想法,于是他開始想辦法想要除掉那些人。
可是那些人在他身邊也安排了親信,所以,他被筆到了自己别墅的地下室裏面,等待合适的時機,然後除掉那些人,将黯盟會重新洗牌。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們?”昙真聽了他的描述,淡淡的挑了挑眉,這樣說着。
“如此也實在是身不由己啊!”盟主低頭一歎。
“不好意思,您想清理門戶,那是您的事情,我們也沒法幫您,所以,還請您高擡貴手放了我的同學!”我覺得,這位盟主想讓我們幫他清理門戶,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放人?當然可以,但是你覺得你們就這樣把他們帶走,他們就一定能夠轉世投胎嗎?”這位盟主,見我們不吃那套,于是開始變得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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