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着桃林幻境裏的小妖精們送給我的禮物來到霧岩所說的小區時,已經是,我受傷的第二天晚上了。【 飛速】
帶着一身的疲倦,我也沒細看小區内部是怎樣的,而是直接讓出租車開進了小區裏面。下車後,我看了看眼前的建築物,不禁笑了笑,對着除了幻境就一直窩在我懷裏的老八說:“瞧瞧,我最近這是走了什麽運?走到哪裏都有别墅住!”
老八窩在我懷裏打了個哈欠,眼睛都不帶睜的就說:“是呀,你走了什麽運?走到哪都有别墅住,走到哪都有事兒找你!”
我被老八的話說了個大紅臉,然後趕上走在前面開門的老吳,一進門兒,還沒打開燈,就把老八一把扔了進去。
黑暗之中,傳來老八的尖叫:“王昙!你混不混了?敢這麽摔我!小心我報複你!”随後進來的老吳摸索着打開燈,一看地上,一下子樂了。
在後頭付車資的老六這個時候也過來了,還沒進門兒就聽他嚷嚷:“我說老八,你鬼吼鬼叫什麽呢?坐在車裏都能聽到了!”
老六說着話看,就走進了别墅。在看清楚屋子裏的情形的時候,一下子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我把老八扔進去以後,就轉過頭看老六怎麽還沒進來,沒有注意到老八的情形。在看到老吳和老六都捧着肚子止不住笑的時候,我這才回頭看看屋子裏。
這一看,我也不厚道的笑了。老六捂着肚子笑了一陣之後,才斷斷續續徐的說到:“老八,瞧瞧,肯定是你又貧了,不然昙爺能把你扔那兒去?”
“得了吧!我不過是說實話而已,我招誰惹誰了?”老八不滿的哼哼着。
我捂着肚子笑了一陣,這才上前把老八解救出來:“好了,好了,咱倆都有錯,我這就把你解救出來!”
老八的插曲打斷了我們幾人之間原本沉悶的氣憤,也暫時掃去了我一身的疲憊。在解救完老八之後,我才有機會觀察我們剛才站的玄關。
從玄關可以看得出來,這整幢别墅的裝修采用的是歐式風格。單從玄關的牆上挂着的一個馴鹿頭的标本就可以看得出來。而剛才老八就是碰巧被我扔到了馴鹿的嘴裏。
上前合上馴鹿的嘴,我這才走進客廳。和我在看到玄關時的猜測一樣,客廳裏也是歐式風格,華麗,但不淩亂。可見别墅的主人對這房子的裝修可是狠狠地下了功夫。相比起Y市的那幢别墅,這裏可真是精緻了不少。
“老吳,你弟弟到底是做什麽的?哪來的這麽好的房子?”老六已經很麻利的把整幢别墅從上到下的轉了一圈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都在做什麽。這幾年,我出不了幻境,他也隻是偶爾來看看我,來了待不了多久,就會說有事,然後急匆匆的離開。”老吳也不清楚霧岩到底是做什麽。
“其實我覺得,你弟弟應該是爲了你去查一些事了,所以,才會每次去看你都那麽匆忙。”我在酒店裏聽到昙和霧岩的對話時,就有這種想法了。
“也許吧!”老吳一下子變得沉默了。這個時候,老六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直接遞給我了:“李叔的!”
我接過電話,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男人的尖叫聲,然後才是李旬的聲音:“小昙啊!你們走之前,安排的人,趕緊聯系一下!這邊出事兒了!”
李旬說的很急,我沒有聽太清楚,于是問到:“大爺!出了什麽事兒?”
“快聯系人,石頭哥倆出問題了!”李旬急急的說完這一句,就扔下電話去扶楚爺爺了。從電話這邊,我隐隐約約聽到楚爺爺好像被推倒了。
放下電話,我問老六:“我們走之前安排了什麽人嗎?”
“我不知道啊!安排人是當時的昙說的,具體怎麽安排的,他根本就沒給我說呀!要不你想想看!”老六也不知道當時昙安排了什麽人。
“想想!想想!”我聽了老六的話,開始滿屋轉。可是十五分鍾過去了,我一點東西都沒想到。
“昙爺,您靜靜坐會兒成嗎?我這都被您轉暈了!再說了,你越急,越想不到,所以,還是趕緊坐下來慢慢想吧!”老八趴在沙發上,看着我轉來轉去,有點受不了了。
聽到老八讓我坐下來慢慢想的時候,我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白色的,慢慢悠悠的身影---昙真!
“老六,你知道昙真要怎麽找嗎?”我想到了昙真,于是問老六要怎麽找昙真。
“我想想啊!對了,老吳,你跟身上搜搜看,是不是有兩個手機?”老六讓老吳在自己身上的口袋裏找手機。
“有!”老吳從口袋裏拿出兩部手機,放在茶幾上。“王昙,你翻翻,這手機上應該有昙真的聯系方式,好像叫什麽仙什麽辦事處。”老六遞給我一個手機,自己也拿起一個手機在通訊錄裏翻了起來。
“找到了!仙境辦事處?這是個什麽地方?”我拿着手機,把号碼的名字念了出來。
“甭管什麽名字了,先辦事兒要緊!”老六放下手機催促到。
我撥出了那個仙境辦事處的号碼。第一遍,無人接聽。第二遍,還是無人接聽。一直到第四遍,電話才被接起,然後傳來一個懶洋洋,同時冒着火氣的聲音:“誰這麽不知事兒?爺正沐浴呢!”
我聽出來是昙真的聲音,于是,對着電話大聲說道:“爺,您趕緊到Y市的别墅看看去吧!”
“Y市?你誰呀?現在是下班時間,公事一律不辦!”昙真扔下這麽一句,然後挂斷了電話。
我一聽電話裏的忙音,于是快速的撥了過去:“昙真,快到陳老三的别墅去看看!遲了,有什麽事兒都自己負責,而且,你以後也别想再要回小白了!”
昙真一聽這話:“啊?昙爺啊!你聲音怎麽變了?”
“這個以後慢慢跟你說!你現在去看看石頭哥倆,出事兒了!剛才李旬給我打電話,但是沒說什麽事兒,聽起來挺急的!”我簡單地說了李旬打電話的事兒,然後讓昙真速去。
“哦,好,我現在就去!”昙真說着就挂斷了電話。
我挂了電話,發現老八不知道什麽時候跳到了我面前的茶幾上,虎視眈眈的看着我:“什麽叫做以後也别想再要回小白了?”
“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剛才一急就冒出了這麽一句!要不你給我點兒時間,我想想,這不是情況特殊嗎?”我被老八問的直打哆嗦。
“好吧,看你情況特殊,先饒了你,回頭想到了自己主動告訴我!”老八哼了哼,就又跳回了沙發。
而我則是坐在客廳,焦急的等着李旬那邊的回音。
兩個小時候,我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老吳:“去睡吧!昙真出馬,不會有事兒的!好歹他也是個千年以上的老家夥呢!”
“誰背着我說我壞話呢?”老吳話音還沒落,就被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給接了過去。
我從沙發上一下子彈了起來:“Y市那邊怎麽樣?”
“現在知道問我事情了,剛才說我壞話的時候怎麽就不是這态度呢?”
“我沒說!”我舉手報告了一聲。
“啧啧啧!我說後世,你這是怎麽搞了?才來這兒多久,就又是挂彩又是黑眼圈的?看得我都心疼呀!得了,不忽悠你了,那邊兒沒事兒了,所以,你可以去睡覺了,明天我再細細給你講!”昙真瞅了瞅我的樣子,邊說,邊推着我往二樓的卧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
經過一夜的休息,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多了,而之前昙以吳若龍的身份辦的某些事,我也想起來了。
走到客廳裏,昙真正大搖大擺的在跟老八玩。看到他們倆那和諧的場景,我就想起了前不久,某人跟我打賭時的場景。
“咳咳!我說老八,你可真傻,被人都賣了,還幫人數錢!”我從樓梯上下來,第一句話,就成功轉移了老八的注意力。
“什麽意思?”老八擡頭望着我。
“字面上的意思呗!”在聽到我說老八的時候,昙真的臉色就變得白了幾分。在聽到老八問我爲什麽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慘白。
看到昙真的表情,我一下子來了惡作劇的興趣,于是說到:“沒什麽,就是想起了不久之前發生的一件事而已!”
“什麽事兒?”老八被我成功的吊起了胃口。
“沒什麽!哈哈,我肚子餓了,去廚房找點吃的!”在我正準備說出老八十分關注的那件事的時候,從昙真的方向,投來一道怨毒的目光。
我被看的抖了抖,于是借口找吃的,就跑開了。在客廳通往廚房的走廊上,有一面牆,那牆上隻挂着一幅一人高的油畫。
在經過那面牆的時候,我感覺那油畫上好像有雙眼睛在盯着我看一樣,于是就想停下腳步來仔細看看那幅畫。
可是就在我停下腳步,伸手起拿畫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腳底下絆了一下,于是我“哎呦”一聲抱着畫摔倒在地上。
我抱着畫摔倒,其實并沒有什麽,但是那畫被我拿掉以後,居然出現了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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