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吳若龍的解釋,我沒有說話,因爲實在是虛脫的不得了了。【 飛速】但是想到早上去小樹林的情形還沒有跟大家談論,我又強打起精神,讓吳若龍把大家請到我的房間來。
等到大家都來到我的房間,我簡單地把早上在小樹林的經曆說了出來,包括遇到我的同學,以及他所說的“傳銷組織”。
楚爺爺和李旬因爲對我之前的事情并不太清楚,所以,聽過之後,囑咐我早點休息,就回房間了。這樣,我的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吳若龍、老六還有老八了。
“你還說的上是你的哪一位同學嗎?”吳若龍等到楚爺爺他們都出去以後,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我沉思了一下,說:“我确定是那年跟我一起去旅行的同學,因爲他所說的外号,隻有我們一起去旅行的幾個人知道。”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的能聽到我因爲身體虛弱而引起的粗重的呼吸聲。“對了,早上那個黑鬥篷似乎認識你啊!”老八突然出聲。
“是呀!那個黑鬥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那一年讓我們一起坐下來吃喝的人。”我一下子陷入了回憶當中。
“好了,這些先不想了,你今天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有什麽事,我們明早再說。”吳若龍打斷了我的回憶,讓我好好休息。
等他們都從房間出去以後,我開始回憶那年在小城旅行時的經曆。
“小昙花!小昙花!”是誰再叫我?
“小昙花!我森!”森?森是誰?我好像不認識這麽一個人呀!
“小昙花!快醒醒!不然你要沒命了!”沒命爲什麽?
迷迷糊糊的我從睡夢中醒來,看着眼前一個穿着黑鬥篷的人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才說:“誰喊我?”
“是我!”黑鬥篷回答着我的問題。而我卻覺得他的聲音非常的熟悉。
“你是誰?”
“我是和你一起去旅行的森。”
“旅行?森?”我的嘴巴地低低的念叨着這幾個字,突然,想起了森是誰,“森!真的是你?爲什麽你要自殺?”
“我不是自殺,是被寺廟二樓的那些人拘禁起了靈魂!而他們拘禁我的靈魂以後,就制造了我自殺的假象!”那個叫做森的黑鬥篷這樣回答着。
“拘禁?爲什麽呢?”我覺得奇怪,那寺廟裏的人,雖然讓人覺得很奇怪,但是那個時候,他們對我們并沒有任何惡意啊!
“他們爲了成就一些事情,所以,才會拘禁像我們這樣好奇的遊客,成爲他們的傀儡!”我的身邊又出現了其他的幾個聲音,而這幾個聲音,就是那幾個和我一起去旅行但是回來後相繼自殺的同學。
“可是……”我還是不太願意相信他們所說的。
“别再可是了!再晚你就會沒命了!”那幾位同學齊聲對着我喊道。
我被他們齊聲喊出來的話下了一跳,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他們接着說:“小昙花!快跑!”
遠處飄來幾個穿黑鬥篷的人,他們邊往我這邊飄過來,邊叫喊着,不讓我逃開。而爲首的那個黑鬥篷,就是那個在寺廟裏攔住中年人的老者。
我看到他們想要抓我,于是拼命的往前跑。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前面的路,突然變得坎坷無比,沒跑幾步,我就已經跌倒在地。
我趴在地上,回頭看着已經追到我身前的黑鬥篷,一下子覺得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面前閃出一個白影,而那白影是個穿着白色長袍的年輕人。他長的和我一模一樣,讓我不禁看愣了。
“哼!你是誰?快快讓開!不要壞了我們的好事!”領頭的那位穿黑鬥篷的老者對着我前面的白衣人喝道。
“讓開?爲什麽要讓開?”那個白一人如此問着黑衣老者。
在他問出口的同時,我也在心裏問着:你到底是誰?
那白衣人沒有回答老者的問題,而是轉過頭對我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一驚!他好想知道我心裏怎麽想似的,沖着我微微一笑,然後繼續與黑衣老者對峙着。
黑白兩道身影就這樣對峙着,沒有任何動作,就隻是那樣面對面的站着。“小昙花!趁這個機會,快跑!不然那白衣人就白來了!”我的同學們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對着我這樣說着。
這一回,我沒有再多說什麽,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前跑去。我一邊跑,還能聽到那個白衣人說:“昙,記住,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還有我之前未完成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死!但是現在的我隻能幫你抵擋一陣子,之後的事情就要靠你了,如果有緣的話,你會遇到幾個能幫你的人的!”
那白衣人說了這番話以後,我就感覺到面前出現了一個冒着白光的地洞。而一直跑着的我來不及停下來,就滑進了那個地洞裏面。
“啊!”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着四周,發現自己是睡在Y城,吳若龍借來的别墅之後,我呼出一口氣,擡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喝了口水以後,又躺回床上。
我的房門被推開了,我擡頭一看,進來的是老六。“你怎麽來了?”我剛才起來喝水,聽到了你的喊聲,以爲有什麽不對,就過來了。你沒事吧?”原來老六是聽到了我驚醒時的那一聲喊,以爲我出了什麽事情才過來的。
于是,讓老六進來坐在床邊,想跟他聊聊我剛才的夢。可是老六才剛剛坐下,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老六過去打開門,看到是吳若龍抱着老八站在門外,于是就讓他們也都進來了。大家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房間裏坐下,這才說起我剛才的那聲驚叫。
“做了個夢,但是,我覺得那是自己經曆過的事情。”我淡淡的說着。于是,就見窩在我枕頭邊的老八一下子竄上了我的額頭。
對于老八這樣的舉動我已經習慣了,畢竟,他現在的形态,是個毛茸茸的小狐狸,想要像人那樣用手去做某些事是不可能的。
“咦!你恢複記憶了嗎?”老八在我的額頭折騰了一陣以後,驚呼了一聲。
這一聲,讓一旁的吳若龍和老六都精神一振。“不對!你這應該也不算是恢複記憶啊!講講你剛才做的夢吧?”老八又推翻了剛才的說法,讓我講講剛才的夢。
于是,我就把自己從睡前在想的事情到夢裏的情形都對他們講了一遍。
在我講完之後,他們三個都沒了動靜。我以爲他們睡着了,于是,就試探性的喊了他們幾聲,想确認一下,他們是不是清醒。
剛伸手在老六眼前晃了晃,就聽吳若龍說:“我覺得,你這應該是恢複記憶,但不是恢複前世的記憶,而是你昏迷時的記憶。”
“昏迷時的記憶?”我有些不确定。
“對,就是你昏迷時的記憶!”吳若龍非常的肯定,“你想想看,你們在小城的寺廟裏發現了那些突然出現的人,然後和他們一起吃喝、聊天,接下來,你的一個同學覺得他們不對勁,之後你們就對那天晚上失去了印象,等清醒時,已經在旅館了。對不對?”
我仔細回想了當時的情形,點了點頭,示意吳若龍繼續往下說。“緊接着,你們就回了北京。在回到北京以後,你的同學們相繼自殺,而你也因爲意外而陷入昏迷,是這樣嗎?”
事實卻是如此,可是這又跟我剛才的夢有什麽關聯呢?我不明白。
吳若龍見我這樣,接着說下去:“在你昏迷了五年,清醒之後,你有沒有想過追查一下原因?”
“有啊!我挨個去了我那幾位同學家,可是他們的家人留下的遺物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唯一讓人覺得特别的就是森了。當時,直到他自殺前,相機一直是拿在手裏的,可是之後,那相機卻失蹤了,當我去問的時候,他的父母還對這個非常的在意呢!”我說起了自己清醒之後做過的事情。
“等等!你們剛才說到了一個名字!是森!”老六突然出聲。
“是呀,就是森!”我對于老六的一驚一乍,感到不解。
“你剛才說你夢裏夢到的那個同學叫什麽?也叫森對不對?”老六這樣說起,讓我的腦子裏突然白光一閃:“早上,那個同學跟我說起了黑鬥篷類似傳銷組織,而剛才在夢裏,森說,他們是被黑鬥篷拘禁,然後成爲傀儡的!這裏面肯定有關聯!”
我看向吳若龍,發現他的眼光裏有着那麽一絲贊賞,于是接着說道:“假設一下,我剛才夢到的是昏迷時的記憶,那麽,那幾位同學一定是來,想讓我逃脫跟他們一樣的命運的!可是當時我并沒有明白他們的意思,所以,讓黑鬥篷追了上來!”
看着老六他們三個專心聽着我的假設,我就繼續下去:“這個時候,那個自稱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的白衣人出現了,而他的出現給了我充足的時間讓我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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