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茶桌前,愣愣的看着那個站在門口的人。【 飛速】那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老式長袍,正站在門口對着我笑。我下意識的也對他回以微笑,然後就看着他慢悠悠,輕飄飄的走進了店裏。
沒錯,就是輕飄飄的,那種腳不着地的飄。
我愣愣的看着那人,始終都想不起他是誰,直到他走上了二樓以後,我才想起了,我居然沒招呼客人喝茶。
于是,我匆匆的從裏面把店門關上,然後追上了樓。當我走上二樓的時候,我又一次愣住了,因爲,二樓沒有人,那扇镂空的們也是鎖着的,而那個穿白袍的“熟人”卻站在門裏,對着窗外發呆。
我沒有顧上眼前的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連忙拿出鑰匙開門。那人可能是聽到我開門時發出的聲響,停下了發呆,開始回頭看着我。
看到他盯着我看,連忙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那人見我對他笑,也對着我笑了笑,然後問:“你在做什麽?”
我聽到他的聲音了,是那種清冷,不帶任何感**彩的聲音,于是回到:“我把這門打開。對了,你是怎麽進去的?”
“我?我走進來的呀!這兩道門,第一道直接敞開了,第二道,我是穿過來的。”那人說着,指了指我正站着的方向。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二樓哪裏來的兩道門?明明就隻有一道而已!于是,我加快開門的速度,然後走進了二樓的寶室。
那人還是站在原地,就那樣看着我剛剛進來的方向,直到我走到他面前。
“嗯!王昙,你好!”那人見我在他面前站定,對我微微一笑,打起招呼來。
我沒有想到他會跟我打招呼,于是,臉從不自然的僵住,立刻調整到滿臉笑容對他道:“你好!請問您今天是想看一件什麽樣的寶貝?”
“看寶貝?我不看寶貝,我來找人的!”那人聽到我的說法,明顯的愣了愣。
“哦?您找誰?”我順着他的話接下去。
“我找誰?我找誰?……”那人循着我的問題,開始不斷地重複這一句話。
“對了,我找你!”那人想了半天,才想起他要找誰,于是,高興地喊了出來。
可是這回輪到我愣住了,找我?在聽到他說找我的時候,我腦子裏有種特别熟悉的感覺,總感覺,那人好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隻不過是被我留在了哪裏。
那人接着說:“我找你!是小霧說你需要幫助,所以找我來的!”
這話,我就更不明白了,小霧是誰?這人是誰?我又需要什麽幫助?“稍等一下,你說的小霧是誰?你是誰?我又是誰?爲什麽需要幫助?”
我一連串問出了幾個問題,讓那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于是,他思索了一會兒,才說:“我就是你呀!”
他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剛才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眼前的這個白袍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隻是剛才在樓下時,我愣住了,才沒有反應過來那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隻不過,我一直在你身體裏,沒有被你發現而已。”那人一反剛才迷糊的樣子,說起了我們倆的關系。
可是,我對他所說的,并不十分明白。而那個“我”看到我沒有反應,就走到我面前來,用手輕輕撫上我的額頭,閉上眼睛,好像在感受着什麽。
幾分鍾以後,那人睜開了眼睛,但是表情卻已經不是剛才的平和了,換上的是一種發火的表情,然後氣沖沖的罵道:“這群老家夥!要不要做事這麽絕啊!”
罵過一陣以後,那人轉過頭來,用非常溫和的表情對我說道:“王昙,你别怕!有我呢!我倒要看看那群混蛋想幹點什麽!”
我被這人的快速轉變搞得有些摸不着頭腦,隻是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動畫片《寶蓮燈》裏面的孫悟空。那個臉變的那叫一個快呀。
那人見我半天沒反應,于是就說道:“你别怕啊!我是昙真,是你的前世,不是我之前不管你啊!要不是小霧喊我來,我可不知道我的後世被那幫老家夥們整出了這麽些破事兒來!真實的,自己整出來的爛攤子居然讓我們來幫他們打掃!真過分!”
原本是湊過來安慰我的,可是,說着說着,卻罵起人來,這昙真的舉動還真是讓我有點應接不暇。不過,接下來他的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别怕!不過,那事兒死了那麽幾個人,你能活下來,還真算是那些老家夥們辦的一件好事兒,居然把你的前世的記憶留給了你。”
什麽叫前世的記憶?難道是指我那些多出來的記憶?于是,我輕輕的推了推我旁邊的昙真:“你說的前世記憶是什麽?按照你的說法,你不就是我的前世嗎?”
昙真見我的反應正常了,這才開始說:“我确實是你的前世,隻不過,我在你前面,還有一世,加起我來,我們可以說是在這世界上活過三回。那幫老頭子在我們每一世,都會給我們一些标記,比如天資聰穎,比如名字裏的昙字。”
聽了昙真的話,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以示,我聽懂了一部分,卻又有一部分不明白。
昙真看着我的反應,歎了口氣道:“天機不可洩露,你所不明白的東西,我也沒辦法告訴你,隻能是靠你自己去尋找,但是,我可以幫你變得強一些,這樣,就不用每回碰到那些老家夥們安排的破事兒時都應付不來了。”
我聽了昙真的話以後,腦子轉的很慢,但還是明白過來一件事,那就是,昙真是來幫我,或者教我東西的。我正想問他要怎麽幫我的時候,隻聽他驚呼一聲:“糟了!”然後他塞給我一個小白球,然我交給那個小霧,之後他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看看他小時的方向,又看看手裏的小白球,嘴裏喃喃的說着:“小霧是誰?”能回答我問題的人早已經不見了,于是,我隻好拿着那顆小白球回到樓下。
突然,一陣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我擡頭一看,是吳若龍。他站在桌案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後說:“脖子困嗎?”
我聽了他的話後才發現,我的脖子很酸,就像低頭低了很久的樣子。我擡手揉揉脖子,然後看向了吳若龍。
“你這一覺睡得夠久的了,打幾個電話都不接。”吳若龍看着我說到。
我睡着了?怎麽可能?我明明在樓上跟昙真說話來着。于是我看看吳若龍,對他說:“我睡着了?不可能啊!明明有人來過呀!就在樓上,我們說了半天的話,他還給我留了東西呢。”
吳若龍聽我這麽說,眼神變了變,說:“那人給你什麽東西了?”
“一個小白球,說是讓我給一個叫小霧的人。”我老實的回答了吳若龍的問題。
“把小白球給我就行了。”吳若龍對我攤開掌心,示意我把小白球給他。
我想了想,并沒有給他小白球,而是問他小霧是誰。吳若龍說:“我就是小吳,那人發音不标準,總把吳念成霧。”
帶着懷疑的意思看了吳若龍幾眼,之後,我才攤開手掌,把小白球送到他眼前。吳若龍拿着小白球到鼻子跟前聞了聞,然後說:“他果然來了!”
之後,吳若龍就把小白球收起,然後拉着我除了古物。
走在路上,我還在想:我怎麽會睡着?明明我剛剛泡好茶的時候,昙真來了,然後我們在樓上說的話,而且,昙真來時給人感覺輕飄飄的。
我這麽想着,突然停了下來,因爲,我想到一個字“飄”。昙真來的時候,是飄進古物的,不是腳踏實地走進來的。
吳若龍見我聽了下來,于是也停下了腳步,看着我出身的表情,半晌才問:“怎麽了?”
“我沒有睡覺對不對?昙真是真的來過。”我猛地擡頭看向吳若龍。
他遲疑了一下,對我說:“我在茶葉罐裏放了迷香。你是睡着了,但是,你夢裏所見到的,聽到的都是真實的。小白球不就是證明。”
“爲什麽?”如果吳若龍就是小霧的話,爲什麽他要安排這個呢?
“你會明白的,但不是現在。”吳若龍擡頭看着我,眼神裏帶着十二分的認真。
我沒有在說什麽,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往前走着。
一回到家,老六就湊到我身邊來了,邊聞着,還邊說:“我就說嘛,他怎麽會不來呢!”
我推開了老六,然後問他:“你說誰怎麽會不來?”
“你前世啊!”老六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回答着我的問題。
我突然覺得很火大,怎麽會這樣,我好像從頭到尾都是被算計的啊!從卡其藍來找我,再到現在的昙真。我就那麽好騙?
于是我推開老六,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甩上,隻留着老六在客廳愣愣的看着吳若龍:“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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