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過?那麽你剛才是想要幹什麽呢?”熊二寶挑挑眉問道。【 飛速】
“我想用迷香把你們迷倒,然後好好看看那東西,有價值的話,我就去把它賣了。不信你們看,迷香還在我手上呢!”小二生怕大家不相信他的話似的,使勁兒的證明給他們幾人看。
啓誠子手快的從小二口袋裏掏出幾截迷香,掂了掂,然後又低聲問道:“那那東西是誰交給你們的?”
“那個包袱,是一個蒙着臉的黑衣人送來的。當時他直接把包袱給了掌櫃的,說是你們幾個來了以後,就給你們送過來。”小二大概給他們描述了一下送東西的人的外觀。
但是,這樣模糊的形容,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們想到是誰,更何況,他們還連跟蹤他們的人到底是誰都不清楚。
“還有呀!在你們來之前的五六天之内,縣上前前後後來了五六撥人,來了都是先打聽有沒有七個人,背着很大的包袱過來住店的。”小二想起來一個,他認爲算的上重要的消息。
“五六撥人?”翟昙聽着這個消息,眉頭皺了起來,“這些人都是什麽樣子的?”
“嗯!有穿着軍裝和和服的日本人,穿着道服的道士,有和尚,還有一些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看不出來他們是做什麽的。他們都住在我們周邊的店裏,每天早晚都會有個人過來大廳你們的情況,而且出手還非常的大方。”小二仔細的回憶了起來。
六個人聽到這話,不禁都沉默了:五六撥人,看來這回,有人是把他們當成肥羊了!翟昙皺着眉頭,想起了師傅潛玄子留下的那幾顆珠子。當時不就是爲了破解關于珠子的東西,引來了日本人嗎?
赤霞子擡手拍了拍翟昙的肩膀道:“不管怎麽樣,都到現在這步了,該幹的還得幹啊!”
“是呀,不然,送這東西來的人,不久白費心思了?”熊二寶也望着翟昙說着。
“咳咳!”小二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出聲提醒幾個人,“從你們來了以後,你們對面的幾間房就被那些人完全包下了。對了我知道的都說完了,你們可以放了我了吧?”
聽到對面房間被那些人包了下來,熊二寶樂了:“你覺得,既然對面房間都讓那些人包下來了,那麽,你現在在我們這裏,他們肯定清楚,如果現在放你出去,你覺得你還會有命在嗎?”
小二明顯沒有想到熊二寶會這樣回答他,一下子愣住了。
熊二寶示意一直站在一旁的啓靈子給小二解繩子。完全愣住的小二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束縛不見了,立刻清醒過來,沖出了房間,讓站在門口的何道南被下了一跳。
看到小二出來了,何道南本想走進房間去,可是翟昙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繼續守在外面。于是何道南打消了進屋的念頭,繼續站在走廊上。
屋裏的六個人,開始坐下來商量事情。可是現在的情況,讓他們都無從說起。安靜了半天,翟昙才張口道:“剛才小二的說法,雖然不能完全相信,但是也不能一點不信,所以,我們得要盡快的研究好羊皮卷,然後趕緊去把事情解決掉。”
“嗯!現在的情況已經等不起了,我們得盡快行動。翟昙,你把羊皮卷拿出來吧!”赤霞子說道。
因爲赤霞子和熊二寶都是受潛玄子托付來給翟昙送東西的,所以,羊皮卷都是翟昙貼身收藏的。
拿出羊皮卷,又倒了杯熱水,澆在兩幅圖上,六個人開始研究起羊皮卷上的圖。
赤霞子帶來的羊皮卷上,畫着上山的路和方法,而熊二寶帶來的這幅羊皮卷上面,則描繪的是山洞内的路。确定了内容後,翟昙收起山洞的那塊羊皮卷,開始研究起上山的這幅羊皮卷上的話來。
羊皮卷上,在地圖的下方,有一排蠅頭小楷,上面寫着:山北之東,紅海滾滾,幽石叩門,誠心引路;山東之南,黃石林立,憑石除障,誠心爲伴;山南之西,藍水閃閃,冥使指道,手卷歸還;山西之北,溶洞顯現,入洞叩拜,誠心顯靈。
“這明明就是上山的口訣嘛!看來這山上的事兒不會太難辦。”啓誠子有些不在乎的說道。
“你們看這段話下面!”啓靈子在羊皮卷上有了新的發現。
那段小楷下面,還有一行更小的字,需要仔細辨認才能看清。啓靈子看了半天才略微看明白了寫,然後把看到的念了出來:“我徒翟昙,爲師不才,将此麻煩之事留給了你。見到羊皮卷時,相信你清楚自己身邊的處境。”
“師叔,師祖這明顯是早早就料到我們現在的情況了嘛!”啓誠子打斷了啓靈子。翟昙擺手示意他先閉嘴,好讓啓靈子繼續念下去。
“此卷分爲上下兩卷,上卷,可助你上山不如險境,下卷,可保你平安入洞見寶,我徒務必按卷行事。與此,爲師所能相助的,隻有這些,望我徒自珍重!”啓靈子念完了潛玄子的留言,望向翟昙。
翟昙聽過羊皮卷上,師傅的留言,閉了閉眼,語帶哽咽的說:“那麽我們就按照羊皮卷上的行事,後天出發可好?”
衆人都沒有異議,之後就走出了翟昙的房間,不想打擾他。
待衆人離開,何道南回到了房間,看着翟昙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桌前,就走上前去想問問到底怎麽了。
可是他念頭剛一動,翟昙就開口了:“道南,你過來!”
何道南聽着師傅的口氣比平時嚴肅很多,于是就立刻走到翟昙面前,看着他有什麽事要對自己說。
“坐!”翟昙指指面前的凳子,讓何道南坐下。
“道南啊!這次上山,會有很多危險,在出發之前,爲師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翟昙說話的态度非常的嚴肅。
“師傅,有什麽事,您請講!”何道南知道翟昙現在态度非常的嚴肅,所以,把皮繃得緊緊的,認真聽着翟昙講話。
翟昙看着自己收來的這個小徒弟,微微歎口氣,這才繼續說着:“你要答應爲師,不管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都不要管爲師,隻管自己離開!”
“可是,師傅……”何道南剛想張口說話,就被翟昙擺手制止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現在情況緊急,所以,我隻能是保一個是一個!圖謀這山洞的東西的人不在少數,所以,到時候,你聽我的話,讓你走,就趕快走!”
這回,何道南沒有說話,因爲,他從翟昙的語氣裏感受到了些什麽。可是他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隻能答應翟昙。
交代完上山時要注意的東西,翟昙給了何道南一個錦囊,同時說:“道南啊!這個錦囊就交給你了,如果到時候爲師有任何不測,記得逃出山洞三個月以後再打開這個錦囊。”
何道南接過錦囊,記下了翟昙如交代身後事一般的叮囑,之後默默的坐在了一邊。
第二天,七個人各自上街采買,因爲不知道這次上山回去多久,所以他們得準備一些幹糧。一切準備就緒,第三天早上,七個人背上準備好的東西向縣城外的山上走去。
縣城外的情景,讓一行七人有點點訝異。在城外的路上,圍着一群人,有穿軍裝的,有穿道士服的,也有和尚,還有穿着普通的長衫馬褂的。這些人各自爲陣,剛好把通往那座無名山的路堵住。
何道南有點不明白眼前的情景了,那幾撥人各派了一個代表來到他們跟前。這些人說了半天,其實就是想讓翟昙他們加入那一方的陣營,一起去無名山。
聽着這些人的輪番遊說,翟昙不爲所動的往前邁了一步,立刻,那些人拿刀拿劍的,立刻亮出了自己的兵器,而那些拿槍的,一早就已經瞄準好他們幾人了。
斜眼看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翟昙冷笑了一聲:“各位在這裏等着我們,不過跟我們都是一個目的,至于這樣相對嗎?”
那些拿刀劍架住翟昙脖子的人一下子都頓住了,分别回頭看着自己那邊的領頭人。在看到領頭人輕輕的點頭以後,才把手上的武器松了下來。
看着對自己的威脅有了松懈,翟昙繼續說着:“既然大家目的相同,我想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好些!所以在下就此與各位别過!”說着,翟昙對着那些人一拱手,就拉着自己這邊的幾個人繞過那些擋路的,向前走去。
走在路上,翟昙暗自在心裏喘口氣:但願他們都能跟上來,不然自己的口舌算是白費了。想想師傅臨死之前留給自己的話,翟昙有些明白爲什麽師傅會搞這麽多線索讓人一條一條的送給自己了。
七個人各懷心思的走在前往無名山的路上,誰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有何道南,走一走,回頭看一看,看到那些人慢慢的跟了上來,這才回過頭,向前急走兩步,跟上翟昙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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