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師侄,這羊皮卷出自一個漢墓。”赤霞子一邊打開羊皮卷一邊說着,“這上面所描繪的是一幅地圖。”
“您所說的墓可是西北漢墓?”翟昙好像想起了什麽,激動的問着赤霞子。
赤霞子歎了歎氣,說:“不錯,就是你想的那個墓。那墓雖然隻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墓,可是它裏面所埋葬的東西卻很不一般。”
“我聽師傅講過,那個墓裏藏了很多的奇珍異寶,很多都是有驅邪功效的。可是一直都沒有人知道那個那個墓主人是誰。”翟昙回憶着潛玄子曾經給他講過的事。
回憶起故人,赤霞子也有些失落,告訴翟昙:“你師父對那墓也隻是了解一點點而已。那墓确實是藏着很多奇珍異寶,可是,埋葬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據當時僥幸逃生的土夫子回憶,那墓裏埋的東西形似雙頭雞,可是卻食人血肉,被鎮在石棺裏。當時他們死了很多人這才把那東西重新鎮回石棺。他們逃出之後,很多寶貝都賣了,除了這個羊皮卷。”赤霞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翟昙和何道南。
“可是這羊皮卷您又是從何得來的呢?”何道南冷不丁的問了這麽一句。
赤霞子被問得一愣:“這……這東西是怎麽得來的,恕我無法奉告。但是這次送這東西來,我是潛玄子道兄的囑托而來,所以,你們兩個隻要知道這個就行了。”
赤霞子的态度讓翟昙感到深深的懷疑,可是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掉了,所以,就算是懷疑,他也覺得像是處在迷霧中一樣,沒有一點頭緒。
“哼!師祖已經離世,就算你這老道說的是真的,我們又去哪裏求證呢?”何道南說着,就從赤霞子手上搶過了羊皮卷,之後躲在了翟昙身後。
翟昙像是沒有聽到何道南的話一樣,靜靜地看着赤霞子,像是要把他看出個窟窿,又像是在思索什麽事情。
大殿裏半天再沒有任何聲音。
這個時候,被赤霞子綁在門上的啓誠子和啓靈子醒了,兩個人睜眼看看大殿,發現師叔翟昙和師弟何道南,還有救他們出來的陌生道人都站在大殿上。
“師叔,小師弟,你們這是做什麽呢?”啓靈子率先開口問起翟昙,一旁的啓誠子也随之點頭附和。
“你們倆醒了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那天往出跑的時候,你倆怎麽就突然失蹤了呢?”何道南看到他們哥倆醒了,急忙問道。
兄弟倆對看一眼,點了點頭,由啓靈子開了口:“但是山洞裏一片漆黑,開始地震的時候,我和啓誠子師弟兩個人都準備要往出走的時候,感覺有個血腥味兒很重的東西抓着我們,可是我們卻不得辦法對付它,正發愁的時候,是赤霞子道長出手救了我們。”
“可是當我們得救之後,原本進來時的路已經封死,所以我們就又往山洞深處走去。剛走不遠,發現一處漏光,于是我們就從那個缺口開始往出爬。爬出來後,我們就來到了一個村子。可是村子裏卻沒人。于是我們在那裏呆了三天。”啓靈子說到這裏,停了一下。
何道南發先啓靈子聽了下來,就問:“師兄,你怎麽了?”
“我們是在同一個村子的,隻是,你們在村西頭,而我們,在村東頭。發現你們在村西的時候,我們想要去找你們了,可是,啓誠子師弟在這個時候發現了我們身邊好像有什麽人在盯着。于是我們就沒有來找你們,而是來了這道觀。”啓靈子講到這裏又停了下來,望向赤霞子。
迎上啓靈子的目光,接着說道:“我們三個來到這裏,發現那個李道士就是監視的人,于是就用計制服了他,可是沒想到,他卻服毒了。沒有辦法,我們隻好以李道士的名義寫信,試試你們是不是也被監視着。”
“那麽結果如何呢?”半晌沒有說話的翟昙終于出聲了。
“對呀,對呀!你們發現了什麽?”何道南也跟着問道。
啓誠子也開了口:“我們寫信約你們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迹,所以,覺得可能沒有人在跟蹤你們了,所以……”
“你們仨!李道士都服毒了,人家要是想監視,還會那麽輕易地讓我們知道麽?現在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下一步。”翟昙聽完啓誠子的話,想吐血的心都有了,這就跟山洞裏的那個怪物一樣,人家能乖乖在那等你打他,肯定已經是想好對策了。
說完話,翟昙拉着何道南,扯着啓誠子就往道觀外走去。
啓靈子和赤霞子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
幾個人走到道觀門口,正想着要不要燒掉這個道觀的時候,就聽到了道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
“是什麽人?”啓靈子聽到聲音,立刻趴到道觀大門上,從門縫往外瞧。
“是一些村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突然失蹤的村子的。”啓靈子把自己看到的結果告訴大家。
“道觀有沒有後門?不管他們是不是那些失蹤的村民,我們現在都不能跟他們正面碰上萬一他們呢問起李道士,我們要怎麽說?”翟昙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昙師侄說的有道理,我們就從後門出去吧!”赤霞子也覺得翟昙說的有道理,于是就帶着幾人往後門走去。
從後門離開了道觀,幾個人加快腳步,向山下走去。一路上,他們盡量挑小路走,好避開那些上山的村民們。
好不容易回到鎮上,幾個人找了個住的地方先安置下來。
休息了一晚之後,幾個人聚在翟昙的房間商量對策,最後決定,幾人先分頭走幾個方向,到北京,之後再到天津會面。同時,幾個人設計了幾個暗号,到達目的地後,以暗号聯絡。
商定之後,大家就各自分頭離開了。
翟昙帶着何道南,先回了一趟何道南家,去看了看他的父母,之後就帶着何道南一路行醫,慢慢向北京繞去。
話說,翟昙和何道南在慢慢晃向北京的時候,何道南生了一場病。
這一場病,算是山洞那傷的後遺症了。本來,何道南是不會有什麽事兒的,可是那山洞掉下來的石頭可能是日久年深被怪物爬過,慢慢滲透了一些毒液,所以,在砸到何道南的時候,石土沾到了他的血液,造成了他的病。
翟昙看着病中的何道南,聯想到了山洞中的胡老七。他被那毒物搭了那一下,居然這麽多年都沒事兒,看來是因爲這毒有一定的潛伏性。而何道南這個,中毒量少,時間不長,發現的也快,所以,還是比較好解的。
何道南康複以後,師徒倆照樣一邊行醫,一邊慢慢地向北京走去。
有了這個小插曲,何道南的醫術也慢慢的精進了起來,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平時不學醫,病時求人難。
這又何解呢?因爲何道南的毒并不重,所以,翟昙就拿了很多醫術給何道南看,讓他自己給自己診治,有什麽問題的時候,再來講解。反正他們不擔心時間的問題。
就這樣,一個毒接解完,何道南的進步也變得十分明顯,同時,對于學醫有了更弄得興趣。
時間不長,師徒倆來到了北京,在約定的地方,看到了赤霞子和啓誠子啓靈子兩兄弟的平安暗号。
看到大家都沒事,于是留下他們的暗号,就又向天津走去。這一次,師徒倆還是像剛開始那樣,慢慢悠悠的往天津晃。
來到天津,在一個安全的地窖裏,幾個人碰了頭。這一回,他們開始仔細分析那個羊皮卷。
其實羊皮卷上,沒有什麽特别的東西,隻是畫着一副地圖。在翟昙和赤霞子多次與實際地圖的對比下,他們發現地圖的指向是四川。
到底是四川的什麽地方呢?衆人正在分析的時候,何道南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
是什麽呢?在一次給大家倒熱水的時候,何道南不小心的把水倒在了羊皮卷上。翟昙和赤霞子看到這麽重要的線索居然被何道南弄壞的時候,啓誠子發現羊皮卷上的圖有了變化。
“師叔!師叔!你快來看,這地有有變化了,原來的痕迹都變了!”啓誠子發現變化後,立刻喊了翟昙他們過來看。
翟昙和赤霞子、何道南湊過去之後,發現那地形圖居然變成了一個地貌。看了半天他們都沒看出來那是哪裏。
原本立在一旁等着挨訓的何道南卻突然出聲:“師傅!這不是我們鄰縣的那座山嗎?”
對着地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翟昙被何道南的一句話驚醒,想起了他們之前在何道南家的鄰縣的經曆。
而赤霞子看着那個地圖不禁又疑惑了起來:“這地圖,到底是要把我們指向哪裏去?”
翟昙想了想,道:“反正已經這份兒上了,先去看看吧!反正這些事遲早要查的,就算我們現在不查,還有有人會引着我們去的。”
既然打定了注意要去,那肯定要準備一些家夥事兒的,于是,他們就分頭去準備東西,約好三天後再在地窖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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