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這不會是地震了吧?要不咱們先出去?”啓誠子瑟縮着。
翟昙正想說點什麽的,隻看到山洞頂部突然掉下一些碎石。
“不好!那妖怪觸動了洞裏的機關,大家快跑!”李道士驚慌的喊着。
聽到這話,翟昙從何道南的衣領提起他就往外跑去。
跑出百步以外,發現啓誠子、啓靈子和李道士卻都還沒出來,想要回頭進去看看,可是手上還拎着個什麽都不會的何道南。
沒辦法,隻好先把何道南送出去,再進去找其他人了。
打定主意,翟昙就繼續拎着何道南往洞外跑。
洞頂落下的石塊越來越大。突然,翟昙聽到了何道南的一聲悶哼,回頭一看,他那傻徒弟正被一塊大石頭砸中,口吐鮮血。
把徒弟從大石地下救出來後,翟昙又帶着徒弟往出跑。
等他們跑出山洞,那洞口也已經被封死了。
翟昙望着山洞,自己的師侄現在生死未蔔,徒弟又身受重傷,思量了一陣:現在山洞被堵死了,就憑自己,也就不出他們了,不如先救傻徒弟,傷養好之後,再找線索。
背起身受重傷的何道南,翟昙快速的往最近的村莊走去,想要先找個老鄉,借住下來。
走了兩刻鍾,翟昙帶着何道南來到了離山洞最近的村落。
踏進村子,翟昙隐隐覺得不太對勁兒,可是哪不對勁兒,他又想不出來。
走進村口的一戶人家,翟昙敲了敲門,可是屋子裏卻動靜。好奇之下,他推了推門,門居然沒鎖?
走進屋子裏一看,這家的房子裏沒有一個人,可是,廚房裏,爐竈上的鍋卻是燒着開水的。
“有點奇怪啊!去下一家看看吧!”翟昙自言自語的背着何道南往第二戶人家走去。可是第二戶人家也是這樣的。翟昙不死心,接着走了四五戶人家,還是同樣的情形。
連着走了三戶,翟昙總算是明白了進村子時,那裏讓他覺得不對勁兒了:現在差不多是準備午飯的時間了,可是家家戶戶的煙囪裏,有煙冒出,卻沒有煮飯的香味。
想來,整個村莊裏的人一定是消失了,隻是,去了哪裏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是什麽能讓整個村子的幾百口人在同一時間内消失呢?
翟昙正在細想着,聽到背後的何道南輕輕地哼了兩聲。
這傷再不治就不太合适了。
于是他背着何道南回到了他們進去的第一家,因爲在那一家,翟昙看到了一個中藥櫃。想來,那戶人家應該是村裏懂醫的人家,不然怎麽會有中藥櫃那種一般藥鋪或者大夫家才會有的東西呢。
來到那戶人家,翟昙把何道南扶到炕上,喂他吃了一些藥,又去藥櫃那裏找一些相關的草藥,就去廚房煎藥了。
煎藥的過程中,翟昙還順手做了些吃的。
不一會兒,藥熬好了,喂何道南喝下,又喂了些吃的給他,讓他睡下,翟昙這才有細細的看了看這家的房子。
和普通農家一樣的房子,但是,一看,這家的主人就是個懂醫之人,除了一些日常的藥材,還有一些,自己炮制的藥丸什麽的。
翟昙取下那些裝藥的小罐,逐一打開,放放氣之後,才放在鼻子下面細細的聞了聞:“嗯!都是些上好的傷藥。”
于是,從小罐裏倒出一些裝進自己随身的一些小瓷瓶裏。看完了藥,翟昙還在主人的房子裏找到一些醫術。
他拿到安置何道南的房子,先給他把了把脈,确定何道南現在隻要調養就行了,之後就窩在大炕的另一頭,看起書來。
三天過後,何道南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可以下地走動了,于是,翟昙開始帶着他在村子裏轉,想要找到一些關于村民們突然消失的蛛絲馬迹。
可是,在找遍整個村子以後,翟昙他們沒有的到一點點的線索。
現在,銅鞭的線索已經斷了,這可要怎麽辦呢?
師徒倆沮喪的回到他們住了幾天的那戶人家。
何道南一進屋就瘋了似的喝水,就在這時,他不顧自己嘴巴裏的水還沒咽下去,就開始喊:“師傅!師傅!快來,快來!”
“慌什麽慌!你小子又想什麽好找兒呢?”翟昙聽到何道南的呼喚,慢慢悠悠的晃進屋子裏,“怎麽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師傅你看!”說着,何道南拿起剛才在茶壺下面發現的信遞給翟昙。
翟昙接過信,邊拆邊說着:“你小子,又整什麽呢?傷才剛好點,就不消停了!”
原本正聽訓的何道南,看到正在看信的翟昙,眉頭從舒展,到緊鎖。
好奇的何道南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怎麽了這是?”
“你那兩位師兄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了,隻是,這信上說,讓咱們三天以後去李道士的道觀一見。”翟昙折起信紙對何道南說着。
“是誰寫的呢?”何道南雖然在出山洞的時候有些昏沉,但還是知道啓靈子和啓誠子還有李道士沒有出來的情況的。
“信上的落款是李道士。”翟昙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怎麽現在像是被人牽着鼻子走呢
“可是他不是和兩位師兄一起失蹤了嗎?怎麽又會突然出現呢?”何道南的小腦瓜開足馬力,可是還是想不透其中緣由。
“好啦!你想破頭也想不到的,還是趕緊休息吧,還有三天,養好精神,才好面對,萬一有個啥,才好抱住小命兒!”翟昙拍了拍何道南的頭讓他去休息,可是自己卻坐在那裏沉思。
三天後,師徒倆依約來到道觀,可是道觀卻沒有一個人。
“咦!師傅,李道士不是讓我們今天來找他麽?怎麽這道觀裏一個人都沒有?”何道南在和師傅找遍了整個道觀都沒找到一個人影之後,覺得有些奇怪了。
這邊翟昙也有些郁悶了,沒有回答何道南的話,而是帶着他又回到了大殿。
這個時候,大殿的門突然關上了。
門扇後面出現兩個人,正式啓靈子和啓誠子。
何道南看到他倆,縱使沒什麽好感,也想要立刻沖上去放兩人下來。
可是翟昙卻一把拉住了他:“先别妄動,看看還有什麽情況。”
翟昙正說着,就聽到大殿裏回蕩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哈哈哈!你小子還挺謹慎的,不過,這兩個人不過是被我下了點藥,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在他們醒過來之前,你不想知道一下,那個村子的人都是怎麽消失的嗎?哈哈!”
“你到底是什麽人?讓我們到這裏來有什麽企圖?”翟昙在看到啓靈子和啓誠子之後,稍微的有些沉不住氣。
“我是誰,你現在還不必知道,不過,單單救你這兩個師侄這件事兒,你難道不應該謝我嗎?”那個聲音還在繼續着。
“哼!憑什麽謝你?萬一我們前腳謝你,你後腳就害我們,這也叫謝?”何道南也忍不住了。
那聲音聽到何道南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哈哈!小子,你這小徒弟還挺有意思啊!不過,放心,在你們該做的沒做完的時候,他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不過,受不受傷,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有話快說!”在何道南開口以後,翟昙冷靜了下來。
“不錯,小子,很有潛力!那麽,咱們就長話短說!現在這個山洞裏的事情明顯是暫時無法弄明白了,但是,跟這趙元帥的銅鞭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東西倒是還有一件,就看你願不願意去了。”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翟昙戒備的看着大殿,好像那人随時會從大殿的某個角落出現一樣。
“就憑這銅鞭是我送給你的。”那個聲音說着話,從大殿的神像後面,跳出來一個人。
何道南看了,禁不住咕哝起來:原來是你這賊頭!把東西給我,讓我們現在搞成這樣的。
“小子!嘟囔什麽的?别以爲我聽不見!小心惹急我扒你一層皮!”從神像後出來的赤霞子吓唬着何道南。
“師傅,那銅鞭就是他硬塞給我的。”何道南沒理會赤霞子的吓唬,湊到翟昙身邊輕輕的對翟昙說着。
翟昙點點頭,并沒有吭聲,而是看向赤霞子,好像在等着他說什麽。
“小子,瞪我作甚?我不過是受你師傅所托,把那東西交給你罷了,你瞪我有個啥用!再說了,我這不是怕你們出事,一直跟着嗎?你當時救了你的徒弟,顧不上救你師侄,我這不是把他們倆帶出來了嗎?你就甭記恨了!”赤霞子一長段話說完,翟昙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定定的看着他。
赤霞子不禁拿袖子擦擦額頭,咳了兩聲,接着說:“現在這銅鞭送不回原位了,但是還有一件東西我們可以先去查一查的。”說着,赤霞子從袖子裏掏出一卷皮子,找呼翟昙和何道南上前一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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