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比他們也好不了多少,我現在空有陰陽眼的能力,奈何那東西動作太快,我連看都看不見,本來我還想着用眼睛四下掃視一番,或許能看出點什麽來,誰知到那東西藏的極好,連半點影子都看不到,大家夥緊張了十幾分鍾後,我見沒什麽動靜,就說:“行了行了,都别端着了,咱原地休息。”
李旬對我的提議沒做反應,還是拿着幾個無患子掃視着周圍,鐵鷹好像比剛才更緊張了,兩隻手不停的搓來搓去。
藥師苓看出王大爺才是這幾個人中水平最高的,就一直躲在王大爺身邊,剛才一出事,她就一直盯着王大爺看,現在要是沒其他人,估計她早認人家當幹爹了。
王大爺蹲在台階上,從身上不知什麽地方翻出了一小瓶朱砂水,在地上畫着各種符号,他畫的符号似乎不是道教的東西,我本來想過去問問,見他表情凝重,就忍住沒問。
過了半天,等他畫完了,我才過去問:“你這是畫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鬼畫符。”王大爺還是一臉嚴肅的說。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是逗着我玩呢,正準備問問他剛才的情況,他突然開口了:“剛才那東西跟陣眼沒什麽關系,貌似是有人故意放出來和咱作對的,那東西屬于保家仙一類,頗有些道行,肯定還會再來。”
“是不是您的仇家啊?您這些年可沒少得罪人。”我撇了撇嘴說。
王大爺輕蔑的看了我一樣,緩緩的說:“我的仇家要不然老死了,要不然也被人弄死了,保家仙本來道行不高,僅僅能保一家人的健康财運,還得需要旁人來供養。它的本體藏在山中極隐秘處,魂魄寄居在供養者家中。常人拿它沒辦法。其實魂魄離開**,是最危險的。運氣不好的,被什麽神風一吹就玩完了。而且保家仙聯通着這一家人的血脈,一旦保家仙玩完了,這家人也會倒黴,偷襲咱們的人居然肯下這種血本,看來這個陣眼對他很重要啊。”
我聽到這,心裏就了然了,怪不得看不到那東西的蹤迹,保家仙屬于修行有道的動物,最會變化隐遁,别說是我,就是天師法官來了要想找找他也有難度。
我又想了想,說:“您的意思是,要殺我們的那東西,是别人家的保家仙,這家人養了好幾個保家仙,還準備培養的陣眼?這樣說來,這回我們得罪的人可夠變态的啊。”
我才說完,李旬就搖了搖頭,說:“前面要殺咱們的東西戾氣極重,保家仙雖然是動物修行,卻也是以練氣打坐爲基礎的。遇到戾氣重的東西會折損修行,我覺得這是兩撥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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