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瞅了王大爺一眼,這老小子居然完全無視我們的行動,還在那傻樂。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敢小瞧一點王大爺,我聽潘家園的前輩們絮叨過,王大爺十幾年前,經常傻樂,每回他傻樂,準都得出事。
據說有一年,一夥山東剛出道的文物販子搞來了一批古怪物件,一群人都是新手,也不懂規矩,人還沒到北京,消息就先到了。
當時一個山西煤老闆剛好特迷老物件,一聽說這事就動用了各種關系,把那夥請到了家裏,還請了不少老先生幫着鑒定東西。
王大爺也是這幫老先生之一,東西倒都是好東西,可是老先生們誇完東西,一塊給煤老闆寫了條子,上面就倆字:别買。
煤老闆當時聽了話,後來老先生們一走,他就把東西都買下了,第二天半夜,煤老闆的保镖就去砸王大爺家的門,說是煤老闆出事了,經高人指點,隻有王大爺能救人。
王大爺當時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的瞅着那保镖傻樂,保镖瞧他這麽大歲數了,也不敢動粗,怕傷了他,就說了一堆好話,請他趕緊動身。
沒想到兩人僵持了沒半個小時,煤老闆家裏就來電話了,說是不用叫王大爺了,煤老闆已經沒了,這件事當時傳的很神。
具體煤老闆出了什麽事沒人知道,王大爺的傻樂倒是出了名.
他老人家現在傻樂,我實在猜不出是什麽含義,難道是笑話樓門洞裏那位自讨沒趣?還是覺得鐵鷹要倒黴?以我的見識,實在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何況時間不等人,再這麽拖下去,一會太陽公公都要露臉了,我連連看王大爺的反應,想問問他是個什麽意思,結果他完全沒理我這茬。
鐵鷹這時也有些焦急,對我說:“到底怎麽辦?我過去應該沒什麽問題。”我哼哼了一聲,對鐵鷹說:“我陪你過去。”
鐵鷹愣了愣,說:“也對,也好有個照應。”他拍了拍雙手,就朝那樓門洞走了過去,臉色凝重,顯然心裏也怕着呢。
我暗暗咬破了一點舌尖,含住一小口舌尖血,這種血陽氣充足,一般妖魔邪祟都會避諱,萬一那樓門洞裏還有不是人的東西,我也能用它應應急。
我除了一點粗淺功夫,還能看到妖魔邪祟,鐵鷹的武術沒的說,但說到妖魔邪祟方面,他完全是個雛,萬一有事,他肯定進退失踞,出于這種考慮,我走在前面,小聲對他嘟囔:“一會要是我往前吐東西,你就扯着我脖領子往回跑。”
他對我點了點頭,沒說話,我看得出,他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接受了妖魔邪祟存在的實事,隻是了解還不深,他的态度沒我那麽謹慎。
兩個樓門洞之間也就幾十步路的樣子,我倆這一交流,已經到了樓門洞前,那人似乎朝陰影裏躲了不少,我們站在台階下,還是看不清她的面目。
鐵鷹清了清嗓子,說:“你是幹什麽的?”
他雖然沒言明自己是警察,可這個強調已經有了透露身份的意思,如果對方真是某個職業的女青年,肯定會有所反應。
見那人影完全沒反應,我猛然吼了一聲:“你幹什麽的,沒見警察同志問你話呢嗎?”
我說完這句話,那人影居然又往黑暗裏退了一些,這種情況下,最好由我們打破沉默,想到這我幾步跨上台階,一把抓向了那人影的臉。
隻要丫不是異形,臉一般都是最無害的位置,我這一把抓下去,要是一般人準得躲,要不就是拿手擋,沒想到這人影居然呆立着不動。
我心裏猶豫了不到一秒,決定繼續這個動作,右手居然就這樣按在了人影臉的位置上,當我按到那張臉的一瞬間,我感覺手心一陣的涼。
當時真的差點吓死我了,至于我爲什麽會被吓到,說實話,我也說不清。
等我回過神來,鐵鷹也已經到了我身邊,我這時才看清,讓我們猶豫了半天才趕過來看的東西,居然就是一模特,我說怎麽看不清它的臉呢,原來它本身就沒有五官。
我慢慢收回手,仔細看了這模特一眼,發現閃着銀光的東西不是手表,就是一面比一元硬币稍大一點的鏡子。
之所以我們會感覺它是個人,是因爲它的頭發都是真人的,而且好像還是新的,帶着那種活人發絲才有的光澤。
我正準備問候一下把模特放這的那人時,王大爺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我背後,他突然冒出了一句:“剛才在這的,絕不是一個模特。”
他指了指樓門:“留下模特的人就躲在這棟樓裏。”
我瞅着王大爺肯定的表情,頓時無語了,說:“大爺,要不您說咱們怎麽着,我長這麽大還頭一回見過這麽吓唬人的孫子。”我說這話,把模特放在一邊,就去開樓門,沒想到樓門居然是鎖着的。
王大爺說:“行啦,别拽了,他這個模特就是個障眼法,爲的就是拖住咱們,這人現在八成躲哪一家去了,就算咱們進去找,也找不過來。”
鐵鷹突然說:“我最初要過來的時候,看到樓門洞裏的人影動了動,可能就是當時掉的包,我當時好像看見這人影多出來了一隻手。”
了一下模特的手,鐵鷹說:“我很确定,多出來的那隻手,八成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我大概明白了,這個放模特的人,就一直躲在模特身後,咱們過來的時候,她才躲進的樓裏,不過知道這些也沒用啊,這樓裏人那麽多,咱總不能挨家搜吧?”
我想了想,又說:“而且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講故事的昙昙要對大家說的一些話】
關于蛇形球的故事講到這裏,也快要結束了,下一個故事會比較長,不過會有我自己來整理,子音還有别的事要忙。
最近更新的比較少,主要是因爲我個人的一些原因,我這人一向喜歡犯懶,至于犯懶的理由,更是多種多樣。
但我其實是不願意犯懶的,我特别愛講故事,這點了解我的人都特清楚吧?我覺得故事就該講出來,否則您爛在肚子裏也頂不了一頓飯。
因爲知道的故事比較多,我就仗着這些故事,幫子音挖了個大坑,好吧,我忏悔。我所講的故事,有很多人質疑,這點我一早就料到了,還是那句話,我隻是個講故事的,您是聽故事的,我不會跟您要錢,您也不要跟我較真。
否則的話……
您絕對較真不過我。
關于我最近出的一些私事,在這裏就暫不透露了,因爲與故事無關,說了大家夥可能也不愛聽,我還是少說廢話,專心寫故事讨人喜歡。
順便說一句,關于更新,最近會特别多……特别特别特别多,這個故事結束後,還會有您更喜歡的故事,至于是什麽内容,您自個猜猜?
【繼續正文】
鐵鷹笑了笑,說:“很明顯啊,人家不會隻是耍着咱們玩的。”
我沒理他,心說:“這不廢話嗎。”想了想,我對王大爺說:“您見多識廣,剛才這附近那人的底細,您都沒瞧出來?”
我話才說完,王大爺的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他這樣把我吓了一跳,我趕緊低聲問:“有情況?”
很明顯,那人又在附近了,可關鍵是她這是想幹嘛?
還沒等我胡思亂想,周圍的氣象一變,這回我感覺到了,來的似乎不是個人,而且我都能感覺出它那股寒氣兒了。
王大爺比我反應快得多,我還沒感覺出那東西的方向,王大爺已經掐訣念了句什麽咒,随手一晃把那東西從我們附近彈開了。
我們這邊的情況李旬也注意到了,他畢竟也是有點水平的,一瞅王大爺的動作,就把身上的一串無患子的手鏈扯斷了,把珠子分給了那幾個姑娘。
幾個女孩也都不傻,馬上朝我們這邊靠攏了過來。隻有楊小兔還傻愣愣的不知道怎麽了,等所有人都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了,她才跟上來,瞧她那表情,還不清楚怎麽回事了呢。
兩個樓門洞之間也就幾十步的距離,幾個人跟我們站在一塊後,我把眉毛挑了挑,朝四下掃視了一遍,似乎沒什麽異動,我連王大爺打退的是個什麽都沒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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