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本來已經打算好了,等第二天就拽着楊小兔找張宗權攤牌,可睡了一晚上之後,我這懶病就又犯了,賴着不想出門,給楊小兔打了個電話過去呢,她也不想出門,我一想,算了,我能幫張宗權一次,還能幫他一百次麽?
倒不如教他點實用的科學技術,教他以後學會保護自己,想到這,我就找了不少道教符咒類的書,發了個快遞給他。【 飛速】
聽楊小兔的意思,張宗權對道教還是很有興趣的,隻是他家裏人太死闆,而他又不想種地,才會導緻他離家出走。
書送去之後,張宗權倒沒令我失望,學有小成之後,就離開了北京。
我講完這個故事,楊小兔他們幾個均是一臉迷茫,鐵鷹問我:“這兩件事完全不一樣嘛。沒看出什麽共同點。”
我對他說:“我講這件事,隻想說明一個問題,鳳凰不落無寶之地,你們想想,誰是鳳凰?”
他們幾個想了一會,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又說:“鳳凰當然是指人中龍鳳啦?要說人中龍鳳,咱們幾個可不能算,那位害咱們的人,把咱們打的跟孫子似的,勉強可以算一個,王大爺能救得了咱們,也可以算一個。”
鐵鷹突然一拍大腿,說:“你是說那蛇形球是個寶貝?”
我說:“屁!蛇形球這東西最多是個名貴藥材,專治瘟疫什麽的,在古代還有點用,放在現代沒什麽價值,缺醫少藥的非洲人民倒是很需要它。咱們任何一個人得了這東西,都隻能是個擺設。”
李旬對我說:“咱别賣關子行麽?你以爲你這說評書呢?”
我擺了擺手說:“你别催,我這不構思呢麽,我隻是突然想到,王大爺剛才的出現,應該不是巧合,以他的脾氣秉性,幫咱們一把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怎麽會那麽巧,偏等咱們跟那害人的東西掐起來他才出現,原因其實很簡單,王大爺一直就藏身在附近,就等着那害人的東西出現呢。”
鐵鷹說:“不符合邏輯,如果王大爺想把人找出來,應該也不費事。”
我說:“如果他找的是人,恐怕不費事,如果那東西不是人呢?我剛才想了半天,王大爺應該是看出了那東西不是人,行動迅速,才一直貓在旁邊等着。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王大爺想不通爲什麽有人會因爲蛇形球而殺人,或者說他已經想到了肯定殺人的那東西是爲了一樣密保,隻是王大爺根本找不到,所以他才故意讓咱們把它引出來,王大爺才動手,至于剛才王大爺爲什麽離開,我想原因隻有一個。”
我頓了頓,才說:“那就是那東西動手的同時,那樣秘寶已經暴露了位置,王大爺故意說出伏屍之氣,又不給紫蘇她們解毒,他算準了咱們會去外面求助,現在麽……王大爺肯定已經回到了小區,正在取那樣東西呢。”
他們幾個越聽我分析,臉色越難看,李旬打了個哆嗦說:“怎麽我越聽你說,這脖子後面越覺得冷呢?”
我笑了笑,說:“你這叫幼稚,像我這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盾甲,自比管仲、樂毅之賢,抱膝委坐,未出茅廬便知三分天下的人,完全對這種情況不會感覺有任何驚訝。”
李旬被我說的一樂,說:“你能不自誇麽?那他們到底要找什麽東西?你不是叫内個什麽呂文通過去了?萬一他碰見王大爺……?”
我說:“他們要找什麽東西,我隻能猜出個七七八八,還是那句話,鳳凰不落無寶之地,王大爺的人品在圈内是公認的,他要找的東西肯定不是蛇形球,所以我剛才就想啊,一直以來,好像對方的目的都是把紫蘇她們困在房間裏,既不殺她們,也不吓她們,目的是什麽呢?”
“結果就在剛才,我終于想到了,它的目的,就是把它們困在房間裏。”
我這話一出,他們幾個一起朝我投來鄙視的目光,楊小兔更是用口型擺了句:“廢話。”
我說:“你們别急,我要說的東西高深無比,怕你們一時聽不太懂,話說這風水之術,有正有邪,現在流行的風水術,雖然也有一定的攻擊性,比如會壓制某些人的運氣啊什麽的,但也就是一些普通法門,可以說十分和諧。”
李旬插口說:“這個誰都懂,你說重點。”
我說:“但風水學說中還有一個支脈,就不同了,專門造出詭異的格局,殺人于無形,奪人于頃刻,但想練這套法子卻不容易。這種風水陣法,需要一個陣眼,得用人的精血煉出來。”
李旬說:“我插個嘴,你說的這個東西,我怎麽沒聽說過呢?”
我說:“因爲這一派基本已經絕迹了,清末的時候,山東有個這一派的高手利用老百姓反抗外國人的情緒,在自己家裏設置陣眼,以幫人看病爲名,引老百姓到他家裏集會,吸收那些人的精血。這人原本隻是個賣藥連神打的鄉下神棍,陣眼練成之後,利用陣眼殺了不少人,聚集了幾千個信徒,還和當地官兵打過一仗,後來他認爲與政府作對沒有前途,就帶着信徒到處搶劫,因爲分贓問題,被同夥胖揍了一頓(他那個陣法有時間地點的限制),他受傷之後,就被官府抓住殺了,這之後好像就沒有這一派的高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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