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她都會請一些朋友到她家裏玩筆仙,他們玩了許多次,都沒有遇到傳說中的意外,也就沒了起初那種恐懼和謹慎。
每次招來的筆仙能力也參差不齊,回答問題的正确率很低。招筆仙随後成了他們的一個娛樂項目。
零三年四月中旬,秦絢漣的一個同學出意外去世了,秦絢漣與這人關系頗好,卻連最後一面也未能得見,于是便想請幾個同學幫忙,以招筆仙的方式給那個同學招魂。
起初她找的那幾人都有些害怕,然而秦絢漣長的十分漂亮,爲人有極爲不錯,幾個人在她軟磨硬泡之下便也答應了。
到了周末,幾個同學在秦絢漣家活動,起初幾次試驗,都以失敗告終,大家見連連失敗,失去了興趣,紛紛想要回家。
秦絢漣見狀大急,也不知從哪裏聽說的一個怪招,把手指劃破了一些,寫下了那同學的名字在紙上,哀求同學與她再試一次。
同學磨她不過,隻得選出一人與她配合,不想這次竟真的請來了筆仙,這筆仙動的力度極大,寫出的字也很清晰明了。
秦絢漣問起同學的情況時,那筆仙稱她同學因是橫死,不能輪回轉世,需要有人到他出車禍的地方每日上供才能再入輪回。
秦絢漣聽了這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想送走筆仙趕緊去準備,卻沒想到這筆仙死賴着不走,說要他們再陪他說說話才肯走。
秦絢漣等人于是便又與筆仙說了些閑話,過了一陣,秦絢漣突然覺得室内溫度低了不少,她以前看過一些文章,說有厲鬼到來時溫度會下降,她此時想起,方覺得所看文章中提到的正是現在這種情況,于是她便百般奉承筆仙,希望筆仙快點離開。
最後筆仙在和他們約好第二天還會來後,才不舍的離開。筆仙走後不久,室内溫度明顯升高了。
之後的一周裏,秦絢漣沒有去給同學上供,也沒有再玩筆仙,其他幾個玩筆仙的同學紛紛得了感冒,都病了極長的一段時間,唯有她卻健康的很。
我聽到這件事時也頗爲奇怪,那奇怪的筆仙絕非厲鬼,因爲他能理性的帶動筆去寫字,但爲什麽它要令學生生病呢?
而秦絢漣又爲何沒有生病呢?
屠龍組織之謎
内蒙古通遼市左後旗人蘇桓信仰天主教多年,他所在的地方天主教并不盛行,因此他常常被視爲異類,零四年三月中旬,他到北京旅遊,順便買一些相關教義的書籍。
買書途中遇到一個英國天主教徒德裏克-布朗,這個布朗中文很好,和他在買書過程中攀談起來,并向他介紹了幾本不錯的外國書籍。
蘇桓覺得布朗待人親善,又都是教友,就同布朗吃了晚飯,約好第二天同遊。到了第二天,布朗果然如約而至。
兩人一起遊覽了北京的幾處名勝,話語很是投機,互相引爲知己。到了一周後,蘇桓因爲假期問題打算啓程回家,布朗聽了臉色大變,半晌才回過神。
蘇桓覺得布朗神色不對,便詢問緣由。
布朗猶豫了一陣,然後說:“我是奉了主的命令來中國屠龍的,本來想請你做我的幫手,現在你走了,我的計劃又要延期了。”
布朗說完,便開始歎氣,眼神迷離不定。蘇桓見了覺得布朗可能有些精神不正常,便随意敷衍了幾句,找了個機會離開了房間。
蘇桓來時行李很是簡單,現金又放在身上,倒也不怕布朗不走,另外他覺得布朗可能是信教有些走火入魔,報警抓他有些說不過去。
便找了家飯館發短信消磨時光。
晚上他回到旅館,布朗已經離開了,蘇桓害怕布朗還會回來找他,便收拾了行李,當夜買票回了家。
幾天後蘇桓接到警察的電話,稱想向他核實一些情況,蘇桓到了警局後得知,布朗在他離開後的第三天被謀殺了。
警察告訴他,布朗沒有精神疾病,但一直與國外的某個神秘宗教組織有聯絡,警察在發現他的屍體時,還發現了一把寫着奇怪符号的匕首。
另外布朗的電腦、書籍都被盜了。
蘇桓後來想通過警察的朋友了解一些相關布朗與那個神秘組織的具體信息,卻被告知這個案子的情況不能對外公開。
蘇桓以此事詢問我時,将我也問的很糊塗,我實在不知道國外有什麽組織會談到“屠龍”。至于離奇死亡,由于蘇桓并不知道布朗的住處,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位專管人間婚姻的月下老人,傳說,誰與誰能成夫妻,都是月下老人事先用紅繩系足選定的,所以民間多有給他塑像、立廟,以求佑護的。
舊時杭州的西湖邊上,便有一座月下老人祠,懷春的少女,慕偶的寡男,進去燒香、抽簽、許願的,絡繹不絕。祠中的神簽,七七四七九支,第—支是:“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末—支是:“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極爲巧妙地點出了人們對月下老人祈求的主題。
且說這位月下老人第一次被人發現,是在唐代。
唐太宗貞觀初年,有位韋固,少年便喪父母,總想着早點完婚成個家,然而多處求婚,沒有一次成功的。這—回他來到宋城,住在店中。同宿的客人,介紹他與前任清河司馬潘防的小姐議婚,講好次日早晨在店西邊的龍興寺門前與對方碰頭。韋固求婚心切,天剛蒙蒙亮就跑去了。這時,月兒将落,但月光還明亮,隻見一位老人靠着背袋坐在台階上,借着月光兒檢視文書。一瞧那文書,卻是一個字也不識。韋固便好奇地問:“老伯您看的是什麽書呀?我小時候也曾下過苦學功夫,字書沒有不認識的,就連天竺的梵文也能夠讀懂,唯有這書是從來沒見到過的,怎麽回事呢?”老人笑着說:“這不是世間的書,你哪有機會看到?”韋固又問:“那麽它是什麽書呢?,”老人說:“幽冥界的書。”韋固問:“幽冥界的人,怎麽會跑這兒苎呢?”老人說:“并不是我不應當來,卻是你出門太早,所以遇上了我。幽冥界的官吏,都各主管着人間的事,當然要常來人間了。又問:“那麽您主管的是什麽呢?”老人答:“天下人的婚姻簿子。”韋固聽大喜,忙問:“我韋固孤身一人,願早完婚娶,生下子嗣,十來年中多處求婚,都沒有成功的。今天有人約我來商議向潘司馬的小姐求婚,可以成功嗎?”老人答:“機緣還沒到。你的妻子,現剛剛三歲,要十七歲才進你家門。”韋固大失所望,順便着問一句:“老伯背袋中裝的是啥?”老人說:“紅繩子,用它來系該做夫婦的男女之足。當地們坐下時,我便悄悄地給他們系上,那麽,即使他們原生于仇敵之家,或者一貴一賤像天地懸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當差,或者吳地楚國不同鄉,隻要這繩—系,誰也逃不脫。你的腳,已系上那位的腳了,追求别的人有什麽用處?”韋固又問:“那麽我那妻子在哪裏呢?她家是幹何營生的?”答道:“這店北邊賣菜陳婆子的女兒。”韋固說:“可以見一見嗎?”老人說:“陳婆子曾經抱她到這兒賣菜。你跟我走,可以指給你看。”
天大亮,想等的人不見來。老人便卷起書背上袋子走路,韋固趕緊跟上去,一路跟進菜市場,有個瞎了隻眼的婆子,抱着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一那女孩穿得破爛,模樣兒也十分難看。老人指點他看說:“這就是你的夫人。”韋固一見不由大怒,說道:“我殺了她,行不行?!”老人說:“這人命中注定将享受爵祿,而且是靠了你才能封爲縣君的,怎麽可以殺得了呢?”說完老人便消失了。
韋固回店後,磨快—把小刀,交給他的仆人說:“你向采幹練能辦事,如替我将那女孩殺了,賞你一萬錢。”仆人應允。第二天,仆人身藏,小刀來到菜市,在人群中向女孩刺上一刀,整個集市哄動起來。仆人乘亂狂奔逃了回來。問:“刺中廠沒有?”仆人說:“本來想刺地心的。不想隻刺中—了眉心。”此後,韋固又多方求婚,仍然沒一次成功的。
十四年後,因爲朝廷念其父生前有大功,任命韋固爲相州參軍。刺史王泰讓韋固兼職治理刑獄,認爲韋固有才幹,便把女兒嫁給他。小姐年齡約十六七歲,容貌美麗,韋固極是滿意。隻是她眉間常貼着塊花钿,就是洗臉時也不取下來。完婚年餘,韋固再三問戴花钿的緣由,夫人才傷心流淚說:“我隻是刺史的侄女,不是親女兒。以往父親曾做宋城縣令,死在任上,當時我尚在襁褓中,母親、哥哥又相繼亡故。隻在宋城南剩有一處莊田,和奶媽陳氏住在那兒。莊田離旅店近,每天賣蔬菜度日。陳氏憐憫我幼小,一刻也不願分别,所以常抱着我上菜市。一天,被一喪心病狂的賊子刺了一刀,刀痕至今仍在,所以用花钿蓋上。前七八年,叔叔到附近做官,我才跟他來這裏,如今又把我當親生女兒嫁給您。”韋固問:“陳氏—隻眼是瞎的麽?”夫人說:“是呀。你又怎麽知道?”韋固坦白承認道:“刺你,是我指使的。”于是将前面發生的事,叙述一遍。夫妻二人經這番波折,更加相敬相愛。後來生下兒子韋鲲,做到鎮守邊關的雁門太守,王氏夫人被封爲“太原郡太夫人”。
韋固的故事傳開後,人們都知道有位神仙管人間婚姻的,隻不知他姓甚名誰,隻好稱爲“月下老人”。他的神祠、塑像便在各地興建起來。
諸位可将對父母,親朋好友,或對自己的祝福寫在下面,
寫完後口中默念:保生無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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