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一年後,又或某個時候,禁地會到處都是呢?
下面我要講的故事,是關于中醫的鬼事。很多人說中醫是很玄妙的東西,甚至有人說,中醫的一些療法非常詭異,爲何會有這種說法呢?
本人二十多歲,名昙,名中暗示短命,八零後,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旅遊的時候遇到一些“人”,後來就一直被報複,幾乎命喪黃泉。
讓我至今無法釋懷的是,我們一起去旅遊的幾個人,隻有我還活着。當時我們幾個都還是高中生,我和另外兩個男孩,還有三個女孩暑假約好了去西南的一座旅遊小城玩。
遊玩的過程非常愉快,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導遊帶我們參觀了一處當地的小寺廟。那是一座很小的寺廟,裏面的神像我們都不認識,導遊介紹說這是當地人修的,不屬于佛教、道教。
寺廟的後院有一座閣樓,大門鎖着,我們提出要參觀,被直接拒絕了,寺廟裏的人解釋說那裏隻有神佛可以進入。
當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商量,進去看看,也許有什麽詭異的事情會發生。我本來懶得去,但是其他人都去了,我呆在旅館實在很無聊,就也跟着去了。
那座閣樓的鎖其實隻是個擺設,我們一拽,居然就拽下來了。在閣樓轉了一圈後,幾乎一無所獲,因爲它居然是空的,連桌椅闆凳也沒有。
我們幾個覺得很無聊,就想離開了。就在這時,二樓突然有了人說話的聲音,當時我們全都吓壞了,因爲大家之前去過二樓了,明明連擺設也沒有。
後來我們中膽子最大的一個人跑上了二樓,我們怕他出事,也跟了上去,當我們追上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驚呆了,随後我們也驚呆了,剛才還空蕩蕩的二樓,現在居然擠滿了人。
這時的二樓憑空出現了不少桌椅,每張桌子上都擺着各類點心,既有現代的雪餅仙貝,也有月餅之類的舊式糕點,桌上的酒也是從二鍋頭到茅台什麽樣的都有。
那些人見到我們幾個,神情都很驚愕,不過他們中的一個中年男子很快對我們笑了笑,說:“廟祝沒有告訴過你們,這裏是不許人進來的麽?”
他的話語中略微帶有責怪的意思,二樓的其他人卻沒有生氣,其中一個老人走過來對我們說:“難得有人來參加我們的聚會,一起來坐坐吧?”
我們幾個人本來想拒絕的,後來不知怎麽回事,就加入到了他們中間,不知不覺間還喝了不少酒,沒多久大家都有些醉了,最先上樓的家夥突然扯着我低聲的說:“爲什麽我覺得這些人都不太像人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極低,本來不易聽見,誰知他說完這話之後,我突然覺得周身一涼,那些剛才還在吃東西喝酒的人,居然都在看着我倆。
他們的眼神中有種讓我非常恐懼的東西,不是憤怒也不是怨毒,但就是讓人心裏寒意頓生……
後來發生的一切在我的記憶中非常模糊。我們究竟是怎麽回到旅館的?之後又做了什麽?我完全想不起來了……
第二天我們幾個還是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照常到處吃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當地人對我們的态度雖然依舊很好,可是眼神總讓我想起閣樓上的那些人。
最先跑上閣樓的那個家夥倒是變化很大,他在之後的幾天裏很少和我們一起出去玩,一直都呆在房間裏擺弄手機,當時我們沒人注意這點。
一切都很平靜,直到回北京的第三天,他自殺了,具體的情況,他家裏人不肯透露……之後的幾天裏,一起去旅遊的人相繼死亡。
而我也因爲意外陷入了昏迷,按照醫生的話說,我基本是死了,隻是大腦和心髒還有一絲活動,不死不活的在醫院躺了五年。感謝我的家人,一直維持着我的生命,五年後我很詭異的醒了。
之所以說是詭異,是因爲我幾乎是突然醒了,沒有虛弱,也沒有不舒服,馬上就恢複了健康。
唯一有了變化的,是我眼中的世界,已經不再與常人相同。在我的眼中,很多人或東西上,都漂浮着一層霧狀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一種古怪的炁[qi,音同:氣]象。
蘇醒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追查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因爲去世的幾個同學都是獨生子女,他們的家人對遺物保存的都很好,但這些遺物對我的調查幾乎沒有什麽幫助。唯一引起我重視的,是一位同學的相機丢了,他父母對丢相機的事非常在意。
因爲他回到家裏後,就一直擺弄相機,直到他自殺前的一天,相機明明都還在他手上,可是之後卻不見了,整件事非常蹊跷。
那個閣樓我沒有膽量回去,所以這件事其他方面的線索就這樣被切斷了。我隐約感覺到此事與宗教有關,于是開始搜集各種宗教類的圖書,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新的線索。
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街坊和老媽談話,說是附近某家的孩子患了怪病,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要自殺,與我之前的情況非常相似。我覺得或許能從那個孩子身上知道一些線索,于是就瞞着家裏人去了他家,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些與衆不同的霧氣,那些霧比較像黑色的煙,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看到那孩子父母的愁容,我一時間起了行俠仗義之心,對着那孩子念了幾句書上學來的驅魔經文,誰知道書上的辦法不但無效,還把那霧氣激怒了,它居然離開了那孩子的身體,朝我罩了過來……
我幾乎吓傻了,在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我突然走起了一套古怪的禹步(禹步:一種驅魔的行走方式)驅散了黑霧。
驅散黑霧後,那孩子的家長對我千恩萬謝,而我心中的疑惑卻更重了,我絕對沒有看到過那套禹步,至于爲什麽能走出來,我隻能說,好像我本來就會。
那之後不久,我在潘家園閑逛時發現了一把戥子[戥deng,音同:等](戥子是一種小型的杆秤,學名戥秤,是舊時專門用來稱量金、銀、貴重藥品和香料的精密衡器),這把戥子的秤砣上有一個花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清楚的記得,閣樓上那些人的衣服袖口上,都帶有這個符号。戥子的賣主告訴我,這把戥子之前的收藏者是一個赤腳醫生,據說醫術很神,五年前這個人突然失蹤了,所以他的東西都被房東拿去賣了……
後來,爲了進一步弄清真相,我開始接受正規的文物鑒定與中醫培訓。
幾年後……
下午三點多,陳漢升打來電話,問我能不能幫他看件古董,他自從收了這樣東西,整天失眠盜汗,半個月瘦了兩斤多。
我正好不想出門,再說陳漢升跟我太熟,我幫他處理了帶着邪氣兒的物件,也不好意思跟他要好處,還要白白兇險一番,沒等他說完,就挂了電話,直接關機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泡壺茶,另一個手機又響了,這回打電話來的是李旬,說是他遇到個靈異事件,想我去救救場。
李旬是我所在的宗教音響用品店的老闆,也是我的遠房親戚,我能夠在他店裏工作,靠的就是這層親戚關系。此人早年間跟某高僧學佛,後來又師從某風水大師學風水設計,因爲資質普通的超常,僅僅在風水上算半個行家。他長相敦厚,人也确實敦厚,學了風水跟佛學之後,整日以拯救地球爲己任,在網上某論壇到處搜集撞邪之人,提供無償援助,可惜這年頭好人難做,他幫過的人拿他當傻子,跟他不熟的拿他當騙子。
最近,李旬遇着一件極爲古怪的事兒,長期不在店裏露頭,現在突然找我求援,看來這事兒不小。我聽他語氣挺急,但中氣十足,料想暫時不會出什麽大事,就說:“您準備當超人,我可比不了,每回您當好人,我就得往裏搭東西,您以爲那朱砂墨、黃表紙就是大風刮來的?再瞅瞅您幫的那群人,不是玩筆仙玩到發神經的小屁孩兒,就是整天神神叨叨自尋死路的主兒,這路吃飽了撐得的人您都幫,您叫那些個徘徊在饑餓線上的群衆們情何以堪?”
我慷慨陳詞完了之後,他那邊沉默了老半天沒說話,我以爲他真怒了,正準備說幾句軟話,沒想到他那邊居然冒出來一句:“你趕緊過來,事情緊急,完事兒了給你漲工資。”
我歎了口氣,收拾了一堆東西,把店門一關,直奔地鐵站。在地鐵上我突然想起陳漢升,心裏有點對不住他。
陳漢升屬于典型的富家子弟,他老爸跟我老爸都是靠建材生意起家的,也許是基因突變,陳漢升完全沒遺傳他老爸艱苦樸素的精神,從一生下來開始,就在吃吃喝喝,一直到前段時間,他腦子再次突變,居然迷上了文物收藏。
文物收藏這種行當對于外行人來說等于無底洞,出廠才五分鍾的仿冒品,人家就敢賣五十萬,而上這種當的人居然也不少。陳漢升倒極少上這種當,他的運氣極爲詭異,每回收着的東西裏總有幾件能讓他回本,另外也總會有一兩件上帶着古怪。最初他不懂這些時,屬于堅定的無神論者,對神秘學說嗤之以鼻,後來徹底被吓蔫了,才開始四處尋名師訪高人查百科。
起初他把事兒想的極其簡單,專找名聲大的主兒,甚至到這類人要麽名不符實,要麽懶得管他的小事兒,一來二去錢沒少花,東西該古怪照樣古怪。他後來經人介紹找到了我,一開始非要拜我爲師,他當時說:“我都打聽好了,大家夥都說您是玄學圈裏最懂文物的,也是文物圈裏最懂玄學的,山醫命相蔔無所不通,找您準沒錯兒。”
我當時聽着他的話,就大概明白爲什麽沒人肯幫他了,他這話仔細一想,意思就是我是什麽都會,什麽都沒學好,這人似乎連人話都不會說。不過他的事兒我還是幫了幾次,主要原因是:我當時比較閑。
想想他也夠可憐的,不會說話不是他的錯,想到這我打開那個手機,出了地鐵就給他發了條信息:“剛才沒電了。”
下一秒他電話就打來了,接通後我先搶着跟他說:“我說你是不是故意使喚便宜人呢?你是知道我幫人不拿錢,所以跟我飚[讀音爲:biao,一聲]上勁了是麽?”
他那邊歎了口氣說:“昙哥,咱們認識也挺久了,我這點兒人緣您還不知道嗎?沒本事的指望着坑我的錢,有本事的都叫我得罪光了,您幫了我這麽多回,我本來不好意思再麻煩您,那個什麽……這次我買的東西……”
我心裏被他說的一涼,這小子前幾次找我口氣極粗,雖然有意恭維我,可言語間還是透着暴發戶的氣質,這回居然連“昙哥”這種詞都用上了,看來捅的簍子不小。
我沒接他的話茬,故意重重歎了口氣,說:“不是我不幫你,主要是您這簍子一回比一回大,而且吧,我水平也有限。”我頓了頓,又說:“再說了,我這身體也不好,上回受的寒氣還沒散幹淨呢,你好意思叫我一病人幫你麽?”
他被我說的愣了,過了一分鍾才說:“這個……那個……好吧,我試試找别人吧。”說完,他那邊長歎了口氣,把電話挂了。
昙先生學生時代的一次旅行給他帶來了一些不屬于自己的知識,也帶領他經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同時,他的人生軌迹也被帶向了一個未知的領域……而昙先生的遠房親戚兼老闆李旬遇上了一件怎樣古怪的事?他在電話中所說的緊急情況到底是什麽呢?歡迎繼續關注廢除中醫是天災之源?中醫靈異經曆,北京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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