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們說到,被老吳識破了身份的嫣楚楚被老吳制服了,可是一下子我不知道改怎麽辦了,我連是誰控制的嫣楚楚都不知道。【 飛速】
老吳看着我,嘿嘿壞笑了兩聲:“這事還用猜嗎,當然是辟邪劍的主人啦,你們的朋友的符,就是在中了攝心術後畫的,這種符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辟邪劍主人之手,咱們現在就找他去。”
辟邪劍得主人,當然就是許亦空了,我一直想找一趟這個人,因爲在我看來,他肯定是有問題的,隻是我不知道他具體有什麽問題,現在謎底終于揭曉了,原來他就是控制嫣楚楚的人,那辟邪劍也應該是有問題的。
不過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麽簡單,當我們找到許亦空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了,聽說是我們來了,他并沒有拒絕和我們見面,而是要求馬上見我們。
之後我們在許亦空的口中得知了之前的原委。
許亦空的家族和洛一祥的家族一樣,是一個很古怪的世家,不過這個世家的來曆,卻要詭異可怕的多,那是在北宋末年,許亦空的祖先帶着妻兒流浪到了ZH市。
因爲家貧,在當地有沒有天地,于是他們做起了開路邊小店的生意,因爲他們比較勤勞,日子倒也還能過得去,但有天晚上,許亦空的祖先在收了攤子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他的妻子居然不在家。
他起初以爲妻子是出去了,就跟兒子在家裏等着,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妻子回來,他有些着急了,就帶着兒子出去找,最後終于在附近的一片樹林中找到了妻子。
他找到妻子的時候,妻子正在被一隻長得很狒狒差不多的怪物強奸着,這怪物身體有兩三丈高,面容恐怖,看起來十分強壯,許亦空的祖先實在不敢上去和怪物搏鬥,隻能看着怪物把自己的妻子強奸了,等怪物走後,他才上前把妻子帶回了家裏。
這之後不久,妻子就出現了懷孕的迹象,懷胎十個月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男孩,這男孩就是許亦空這一支的真正祖先。
男孩出生後,就被他父親抛棄了,這反而成就了男孩,因爲他被一個路過當地的官員撿到了,這官員不但撫養了孩子,而且還給孩子提供了很好的教育。
孩子長大之後,就擁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也就是看出人大概命運的能力,他不但可以預知某人的死期,還可以預知某人死時的大概情況,更加詭異的是他連别人的死狀都可以預知。
當時撫養他的官員已經成了地方高官,于是就請了一位當時極爲精通占蔔之術的道士來教育這孩子,這道士見到那孩子的第一面時就說:“此子命數詭異,所有接觸他的人,都會遭遇不幸,而且他之中年時也會自己死于疾病。”
之後的情況果然想道士說的那樣,高官的家人一個個不斷的死于疾病,最後連高官自己也死于一場瘟疫,道士也沒有逃脫這個命運,他在一次酒宴上暴斃了。
高官剩下的親人把孩子趕出了家門,叫他不要回來了,這孩子感激高官對他的養育之恩,沒有爲難高官的家人,如果當時他想要對付高官的家人,其實是輕而易舉的,因爲那個叫他占蔔之術的道士,不但叫了他預知未來之術,還教了他一些特殊的咒術。
這些咒術可以令一個健康的人突然暴斃,還可以讓某家人全部身患疾病,道士本身并不精于這種咒術,他叫那孩子這些技巧,主要是爲了讓他能有個防身辦法,因爲他當時已經預感到,孩子将來會過上流浪江湖的生活。
但他沒想到這孩子在這種邪術上的技巧,居然大大超過了預計,孩子在流落江湖之後,利用自己的占蔔之術,居然找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他的生身父母見到他之後,把他出生的經過講了一遍,希望得到他的原諒,不過這孩子當時的心性已經扭曲了,他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後來利用自己的占蔔之術,成了當時西夏王朝權貴人物所倚重的策士。
不過他仍然沒有逃過染病而死的命運,他死的時候,家中有一子已經有了與他相仿的能力,之後許家成了占蔔世家,每代都會出現這樣一個孩子,但沒有一個能活到五十歲的,全部是四十幾歲就死于了疾病。
到了許亦空這一代,經過許亦空自己的占蔔,情況仍然很難改善,于是許亦空開始四處尋訪名師,希望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不但學習了佛家與道家的正法,還學習了攝心術之類的歪門邪道,有一次他無意中得知了洛家的特殊能力,許亦空認爲,如果自己可以得到洛家先祖那樣溝通陰陽的能力,或許就不用死的那麽早了,或許自己家族幾代的困局就這樣解除了。于是他開始在洛一祥身上下功夫。
他先雇人用黑客手段,取得了洛一祥的一些信息,又知道了洛一祥網戀女友的情況,利用種種巧合,許亦空布下了這場迷局。其實洛一祥遇到的那些情況,有很大一部分是許亦空所用的攝心術,其實那把辟邪劍并沒有避開鬼物的能力,它隻是許亦空用來讓洛一祥産生幻覺的工具之一。
不過許亦空沒想到的是,可是即使如此,洛一祥的父母仍然沒有動用祖先留下的東西,甚至連提都沒有向洛一祥提過,後來洛一祥還請來了我,雖然我沒有很快看破許亦空的招數,但許亦空也急了。
許亦空覺得隻能用暴力手段來解決了,于是他決定綁架洛一祥的父母,綁架倒是比較成功,除了遇到了一隻吊來阻擋他之外,并沒有什麽阻力,隻是洛一祥的父母被綁架之後,還是不肯透露一點洛家的秘密。
于是許亦空打算再到洛家搜索一下,他第二次搜索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我和洛一祥,這倒還沒什麽,許亦空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住處已經被人洗劫了,不少珍貴的書籍都被人拿走了,同時消失的還有洛一祥的父母。
聽完許亦空的話,我實在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洛一祥看着許亦空,吼了句:“你*****,我父母到底去哪了?”
許亦空苦笑了一下:“我都已經身患絕症了,還有必要騙你們嗎?我之前算過,那對夫妻還沒有死,隻是他們所在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這種話必然會激怒洛一祥的,他幾乎瘋了似的朝着許亦空就踹了過去,幸好老吳拉開了他,老吳拉開他之後,我對許亦空說:“許大師,我姑且不評價你的對錯,我隻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洛一祥的父母在哪了?”
許亦空搖了搖頭:“說實話,我的預測能力,去算普通人的時候,幾乎是十拿九穩,但在洛家人身上,卻經常出錯,否則我直接算算他家的東西藏在哪了,那不就解決了。”
我歎了口氣:“那就這樣吧,您再想起來什麽,一定要告訴我,您記住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隻争來早與來遲。”
說完,我沒在看他,出門勸洛一祥去了,許亦空的病情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居然突然惡化,沒過多久就去世了,他去世之前,還是沒有算出洛一祥父母的所在地,洛一祥經受了這次打擊後,離開了ZH市,嫣楚楚恢複神智後,回到了北京,他似乎受的打擊也很大,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聯系我。
老吳是我們幾個中最輕松的,他在洛一祥與嫣楚楚都離開後,突然對我說:“你以爲事情就這麽完了?咱們過段日子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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