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與李倩無關,我們也就沒必要留在這邊了,我和洛一祥當天買了票,坐半夜的火車回了Z市。【 飛速】在火車上我一直想着洛一祥到底得罪誰了,我問了他好幾遍,他也不說,被我問得急了,他居然跟我說:“我就幹了那麽一回缺德事,從小我都是三好學生。”
我冷笑:“你是三好學生,我還是少先隊員呢,你趕緊想到底是怎麽回事,命是你自個兒的,你要是不當回事,誰都幫不了你,還有,你現在已經有連累周邊群衆的趨勢了,在這樣下去你父母親戚朋友都要倒黴。”
他被我這麽一說,馬上蔫了不少,開始悶頭苦想自己幹了什麽缺德事了,我則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查查那蛇頭鳥身的怪物到底是什麽,我本來想發個百度知道來着,又怕得不到答案不說,還得被一群人諷刺。
差了半天資料,我也沒找着什麽有用的線索,隻是查到一條基本沒用的線索,說是什麽日本戰亂時期,有種怪鳥叫什麽什麽天的,就是蛇頭鳥身,不過這個什麽什麽天不傷人,不毀物,隻是吓唬人而已。
我正想着呢,突然有人做到了我對面的椅子上,對我說:“嘿,你幹嘛呢?怎麽在這遇見你了?”我擡頭一看,居然是熟人,我上大學時的同學,學習最不好的秋晶晶。
上學那麽我長期各種用自己的成績督促她學習,不過效果不怎麽好,倒是她的自尊心被我傷害的夠嗆,我清了清嗓子,對她說:“這不接待了個病人麽?陪他回家。”我說完,指了指身邊的洛一祥。
秋晶晶看了看洛一祥:“不會吧,他最多是睡眠不好,臉白了點,這點小病還能勞動你這大神醫。”
我沖她神秘一笑:“實話跟你說了,我這位病人他撞鬼了,這次就是請我幫他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你這是要坐火車去哪?”
秋晶晶聽到撞鬼兩個字,不但沒顯出半點懼色,反而興奮了起來,她盯着洛一祥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回答我:“我目前在LF市工作,你電話多少來着,我周末找你去,我對這個見鬼什麽的,可有興趣了。”
我本來還想問問她在做什麽工作,那知道才把電話寫給了她,LF市就到了,她拿了電話,嘿嘿一笑:“周末跟你那蹭飯去,别忘了哈。”
我看着她下了車,再想接着之前的線索思考,卻發現自己把想到哪都忘了,于是我沒在接着下,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沒睡多久,車就到站了,車到ZH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ZH市半夜連個出租車都難找,我隻好跟洛一祥走着回了他家,本來我想一回到他家裏就好好休息一下,可是當我走到他家門口的時候,我卻聞到了一點古怪的腥味,這股腥味非常的奇怪,我聞了幾秒鍾,才聞出來那居然是血的味道。
我攔住洛一祥,叫他先去一邊的樹後躲着,我上牆一下院裏的情況。洛一祥家的小院隻修了很矮的院牆,加上我從小就愛登梯上高,有豐富的爬牆經營,我幾下就上了他家牆頭。
上了牆頭之後,我略微露出了小半個腦袋,開始洛一祥家院裏的情況,我才看了一眼,就被院裏的情況吓呆了,院子裏不但有血,還有一條屍體,之所以用一條來形容,是因爲這個屍體倒在血泊裏,我隻能隐約看見它是肉的,身上沒穿衣服,似乎四肢很短小,不像是人,也絕對不是狗。
難道這是什麽怪物?我心裏想着,接着看院子裏别處的情況,院子裏除了亂,就是亂,而且當時是天黑,在沒有光亮的情況下,我根本看不清什麽。
想到這,我跳下了牆,對洛一祥做了個别過來的手勢,又對他做了個我進院子看看的手勢,我把旅行包放在了牆根,摘下眼鏡,推門就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那腥氣更重,要不是我一向不太怕怪味,幾乎要被它熏暈了,等我适應了這腥味後,我幾步走進了客廳,打開了客廳的燈。本來我想着,借着客廳的燈光,看看院子裏具體都有什麽,沒想到我才打開客廳的燈,背後就被人踹了一腳,幸虧我早就想到了黑暗中可能藏着人,雖然是過去開燈,我全身的勁卻還是繃着的,這腳踹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發覺了,等這腳踹到我身上,我已經就勢滾了出去,這腳的力度被我卸去了大半。
我滾出去幾步之後,沒在戀戰,撒腿就跑,我心想,人家躲在黑暗裏等了我半天了,準是想了無數的陰招等着對付我呢,我現在去跟人家拼命,純粹找抽,再說萬一他有武器呢?我現在跑上大街,他要敢追我,我就喊抓色狼,叫他知道知道群衆的力量。
我跑出客廳之後,那人果然追來了,我加快腳步沒幾步就跑出了院子,跑到樹後一拉洛一祥,就想拉着他跑,洛一祥卻完全沒有要跑的意思,他伸出手來指着我背後:“許亦空大師,您怎麽到我家來了?”
之後那個追我的人也是一愣,他停住了腳步,過了一分多種才說:“洛施主,這人是你的?”
他說的“這人”就是指我,我趕緊回過身來盯着這位許亦空大師:“我是洛一祥的大學同學,你誰呀,一上來踹我一腳?”
洛一祥見我自稱他的大學同學,不明白我的用意,不過他知道我肯定有自己的心思,所以他隻是略微皺了皺眉,他指了指那位許亦空大師:“這位是之前幫我算過命的許亦空大師,他還送了我一把辟邪劍呢。”
許亦空對着我一抱拳:“抱歉抱歉,我感應到辟邪劍已經被邪氣所侵,就循着它的氣息來這邊,我來的時候院子裏已經是一片血泊了,辟邪劍也不知所蹤,剛才我正在情況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牆頭窺伺,我就躲了起來,沒想到險些誤傷了人。”
他說着話,伸手往兜裏掏了掏,拿出一瓶雲南白藥遞給我:“這位小兄弟沒傷着吧,要不要擦些藥。”他在遞給我藥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腥味,這股腥味和院子裏的腥味極爲接近,而且這股味道就像是在他身上發出來的,我仔細聞了聞,發現這味道的源頭居然是他的一條胳膊。
我把雲南白藥推了回去:“您留着自個用吧,我是學醫的,這點小傷還能處理,咱們别站着了,去院子裏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吧?”
我們三人進了院子,洛一祥就蹲在牆根吐去了,這腥味不但還有,而且反而更濃了,我接着客廳的燈光,才看清楚那條屍體是個什麽,這居然是個肉蟲子一樣的東西,沒頭沒尾,全身都是細肉,身形有點像蚯蚓,但它長着很小的四肢,我仔細看了它的周身,發現它一身都是傷口,有被砸的地方,還有被利器砍傷的地方。
這時候洛一祥突然哭了起來,原來在我怪物屍體的時候,他已經不吐了,他跑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沒見到他的父母,很明顯,他父母出事了,此時他正一遍一遍的打着他爸媽的電話,兩個号碼打過去的反應都是對方已關機。
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别急,伯父伯母肯定沒事,你看着院子裏雖然亂,但血迹都在這怪物身邊,也就是說至少在你家裏,隻有這怪物流血了,你父母可能被綁架了。”
洛一祥一臉鼻涕眼淚的看着我,對我吼道:“我能不急嗎?他們綁架我父母幹嘛呀,我家又沒什麽錢。”突然,他止住了哭聲,幾步跑到許亦空的面前,倒頭就拜,雙手抓着許亦空的褲腿嚎着:“大師,我知道您能掐會算,您算算我父母在哪,我給您端茶倒水一輩子。”
許亦空歎了口氣:“我要是能算到你父母有這樣的劫數,上次就提醒他們了,抓走他們的也不是一般人,怕是早就在他們身上做了手腳……”
他這意思就是說,自己八成是算不出洛一祥父母的下落了,洛一祥卻不同意他的話,他很順溜的把自己父母的八字報了出來(他倒是個小子,現代很多人都做不到這點)
背完之後,他就哭着喊着要許亦空一定要算一算,許亦空拗不過他,嘴裏默念着口訣,手縮在袖子裏掐着手訣,過了半晌,許亦空吐了口氣:“真的算不出,從那些人留下的獸屍就能看出,他們絕非一般人。”
許亦空看着那怪物的屍體,喃喃自語說:“這怪物似乎是傳說中的吊,據說這個東西是龍種,無頭無尾,有短小的四肢,最愛吃麋鹿,隻是我想不到這有這種東西……它是怎麽到城市裏來的呢。”
我突然一拍大腿,對他說:“對了,您不是感應着辟邪劍來的麽?您現在一樣可以感應啊,跟着您的感應,咱不就能找着洛一祥的父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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