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萬靈珠驅邪本來是我的救命手段,沒想到居然一見到洛一祥就用了出來……
随着萬靈珠的煙氣騰起,我才想起來,萬靈珠的煙是有毒的,一般人根本不能聞,但到這時候再想閉氣已經晚了,我已經聞了幾秒鍾的這煙了。【 飛速】
我不想這些還好,一想這些隻覺得頭腦一陣的眩暈,整個頭部像被一塊棉花堵住了一樣,眼睛則像是蒙了一層灰一樣,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我趕緊努力沖了幾步,跑回了客廳,把門關緊了。
我已近到客廳就開始嘔吐,先是把吃的各種東西都吐了出來,接着是吐酸水,等我吐了幾分鍾後,才察覺到周圍有些不對,似乎安靜的過分了。
我在朝洛一祥他們一家子一看,他們一家子已經吓暈過去了,還真是什麽樣的父母生什麽樣的兒子,要暈都是一家子一塊。
接着我又察覺到一點不對,我的胳膊好像不疼了,我看了看胳膊……好奇怪,我的胳膊居然還好好的長在那,一點傷也沒有,再摸摸背後,也沒事,我全身上下除了自己在地上打滾的時候受的傷,其他地方完好無損,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把我弄得更暈了,難道剛才是幻覺?
我可是自學過心理學、催眠術神馬神馬一堆古怪東西的人,要讓我産生幻覺可以說是難上加難,我是什麽時候開始産生幻覺的?不過胳膊沒掉,這事讓我很高興,要是沒了胳膊,那我還真不适應。
我又看了一下院子裏,此時萬靈丹還在燃燒,一股股各種顔色的煙從它裏面冒出來,雖然隔着門,依舊能聞見那股有甜有苦的怪味。我走到洛一祥一家子跟前,挨個拍醒他們,問他們:“那個……叔叔、阿姨,你們到底看見什麽了?把你們吓成那樣?”
洛一祥的父親此時鎮定了不少,全身卻還是有些顫抖,他咽了幾口吐沫,才對我說:“起初我隻看見一些蛇頭鳥身的怪鳥,後來……我跑到院子裏的時候,我看見好多穿着破衣裳,臉爛的一塊一塊的人站在院子裏,攔着我,不讓我走。”
洛一祥的母親搖了搖頭:“不對不對,我起先看見的也是怪鳥,後來我看見的是好多長發女人,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她們那臉白的跟什麽似的,一看就是鬼。”
洛一祥插口說:“不對不對,怪鳥走了之後來的是一群大老鼠,你們都沒看見嗎?一些綠眼紅毛的老鼠。”
我一拍大腿說:“行了,我明白了,這個蛇頭鳥身的怪物,根本不是能招來什麽恐怖的東西,你們看見的那些個怪人、女鬼、大老鼠,都是那怪物身上泥垢中藥物散到空氣中後,令你們産生的幻覺。那泥垢不是什麽可怕的東西,就是一種能導緻幻覺的藥,剛好我的萬靈珠有清醒神志的作用。可以說正好是它的克星。”
我想了想,又說:我之所以沒有像你們一樣産生幻覺,是因爲我心裏比較強,沒有一瞬間被幻覺控制,産生幻覺之後又沒有被幻覺吓倒,否則咱們現在一定已經像那個流浪者一樣慘死了,我來給你們做些治療,令你們也能對幻覺有些抵抗力吧。”
洛一祥的父母見我令他們産生的幻覺消失了,對我也就更加敬佩了,此時聽我要給他們治療,都催着洛一祥先來給我治。
我把洛一祥的上衣和褲子脫掉,從行李中取了一支銀質的判官筆,在他的鬼宮穴、鬼信穴、鬼壘穴、鬼心穴、鬼路穴、鬼枕穴、鬼床穴、鬼市穴、鬼窟穴、鬼堂穴、鬼藏穴、鬼臣穴、鬼封穴分别點了一下。然後我又取出一把艾絨,用膏藥分别貼在了洛一祥父母的脖頸上。
貼完膏藥,我才說:“你們兒子的情況比較嚴重,經常看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現在封了他身上的十三處鬼穴,這些鬼穴平時都有自身的氣血駐守,氣血足就不會見鬼,要是氣血不足,鬼穴就會打開,就能看見鬼物了,我現在用自己的氣血封住了他的鬼穴,這麽一來他就不會看見鬼物了,不過這不是長久之法,明天他必須跟我去那個網戀女友的住處看看。至于兩位,你們在我離開期間,不要把艾絨取下來,艾草是至陽之物,戴在身上,隻要你們不在亂動,再厲害的鬼物也會忌憚艾絨三分。”
洛一祥的父親聽完我的話,趕緊有跟我說了好多感謝的話,我哪有心情聽這些啊,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我趕緊擺了擺手:“成了成了,您兒子的事了結之後,您再感謝我不遲,現在跟我說這些,還早了點,我剛才把中午飯都吐出去了,您家裏有點湯啊粥啊的沒有,我先墊着點。”
洛一祥的母親聽了我的話,趕緊去廚房給我做了雞蛋面,還加了點醬牛肉之類的端了上來,我也沒客氣,呼噜呼噜幾口就吃光了,吃完東西我身上暖和了不少,剛才耗損的力氣也恢複了,跟洛一祥的父母打了聲招呼,我就睡覺去了。洛一祥本來還想跟我說說他的倒黴事呢,也被我轟回去睡覺了。
當天晚上一切平安,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洛一祥的父親就拿着火車票回來了,我一看,好家夥,居然是當天上午的火車,他老人家還真夠着急的。我也沒說什麽,直接收拾了行李,就拉着洛一祥去了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沒多久,我們就上了火車。
洛一祥的網戀女友所在的城市非常近,從洛一祥的城市坐火車一小時就能到地方,我在火車上閑的無聊,就給洛一祥診了脈,這小子看着挺壯實,沒想到脈象比老人還虛弱,我看他早上吃飯也吃得不少,不知道氣血都跑哪去了,給他診完脈,我心裏又是一堆的疑問,心情嚴重不好,就沒再說話,把眼睛一閉,開始想事。
沒多久,火車就到了站,難得洛一祥還記得上次去那小區的路,我們出了火車站打了車,很快就到了那個女孩住的小區。就在我滿以爲謎底馬上要揭曉了的時候,我卻被那個小區的情況搞得很無奈。
那女孩住的那棟樓,居然已經被拆毀了,連渣都沒剩下,洛一祥說原來是樓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大片草地,一群人正在草地上遛狗呢。
洛一祥看到這情況,臉一下都綠了,他又在附近轉了好幾圈,确認自己沒走錯路後,把腦袋一抱,往地上一蹲,又學起鴕鳥來了,我過去給了他後腦一個耳刮子:“我說,你一大男人,遇見點困難不是哭爹喊娘,就是把腦袋往褲裆裏一紮,你這樣以後怎麽活啊,得了,咱們找附近的人問問吧。”
我說着話,沒去管洛一祥,直接走向了一個正在遛狗的老大爺,這老大爺有六十多歲的樣子,養了一條“哈士奇”,我走過去的時候老爺子正跟哈士奇說話呢。
我走過去沖老大爺笑了笑:“您老忙着呢,我跟您打聽個事,我有一同學住在這附近,我幾年前來過這邊一趟,她那棟樓就是在這附近,可是吧,我怎找都找不着了,您這小區是不是改建了?”
老大爺聽完我的話,想了一會才說:“你是找人啊?你同學叫什麽啊?”
“她叫李倩,我們是大學同學,好久沒聯系了,我這不從附近路過嗎,過來看看她,沒想到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她們那棟樓了。”我說着話,還撓了撓頭,賣了個萌。
老大爺往他身邊的草地拍了拍,示意我坐下,等我坐下之後,他才說:“你不知道啊,你同學,自殺了,他們這樓從建成開始就鬧鬼,别說新住戶,原來的住戶都不敢住了,零零散散都搬走了,你瞅瞅這草坪,原來這就是那棟樓。”
我皺了皺眉:“您能詳細說說嗎?不瞞您說,我上學的時候吧,一直暗戀她,心裏一直放不下,還想着看看她過得怎麽樣了呢,她要是真去世了,我一定得去好好看看他。”
老大爺摸了摸哈士奇的腦瓜頂:“瞧不出來,你小子還挺癡情的,不過這事,你還是想開點的好,關于這樓的事,從剛建它的時候就鬧開了,當時啊施工方挖地基,就在這片,挖出了一個挺大的古墓來,後來請文物部門一鑒定,你猜怎麽着,說是沒有挖掘價值,就是一地主老财的墓,還早就被盜過了。于是施工方就把古墓草草處理了一下,至于怎麽處理的,就不知道了,反正處理的挺草率,沒多久,這棟樓就建起來了。”
老大爺一邊說話,還一邊看着四周圍,他是怕有人聽見他說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會有人看不起他,等發現沒人在注意他,他才說:“起初半年,到沒什麽事,這棟樓也沒什麽怪異,後來事情就越來越鬧騰了,我這人比較愛走走轉轉瞎打聽,這樓鬧得最歡的時候,我正好愛在這片遛狗?”
“啊?您愛在這片遛狗?那您不怕嗎?”
老大爺笑了笑,說:“怕個球。”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這才發現,他的脖子上有個極大的刀疤,像是被人用刺刀劃傷的,他指完刀疤接着說:“我十三歲參軍,大大小小打了沒數仗,什麽玩意沒見過,它鬧得歡實我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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