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醫

以氣功治病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姥爺之所以沒有去學,涉及到一些很複雜的情況,這個我以後會說明。【 飛速】姥爺看了幾個病人情況後,就叫我去請道士幫忙,但隻許我一個人去,當時幾個家屬想與我同去,都被姥爺嚴厲制止了。

因爲我經常會替姥爺送些點心、水果到老道士那裏,所以去老道士家裏的路,我本是很熟的。從姥爺的診所出來沒多久,我就輕車熟路地來到道士的診所附近。

道士的診所在一個岔路很多的很深的胡同裏,平時我進進出出沒覺得胡同有多複雜,但這次我卻迷路了,我在胡同裏走了大概半個小時都沒有找到道士診所的門面。

明明記得就在一個轉角附近,但每次走着走着,就好像走過了,再找回去時又走到了别處,我在胡同裏越走越急,從姥爺那裏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我這麽轉着轉着,天都慢慢黑了起來。

一想到那些病人的危急情況,我越轉越心焦,最後終于蹲在一家人的大門前哭了出來。

我哭着哭着,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背。拍我的是正那個道士,他一臉疑惑的看着我:“你在這哭什麽呢?”

我把自己迷路的過程和道士說了,他笑笑:“人的兩腿本身就不是一樣長的,如果閉着眼睛走路,迷路很容易,如果障礙影響了你的視覺,你就會迷路啦!有些人說這是鬼打牆,呵呵,不過是障眼法,你先跟我回診所吧。”

道士帶着我,走了六七分多鍾就輕松地到了他的診所,在路上我把所有的事情簡明的和他說了一遍,道士聽完哼了一聲,道:“世界上的物種,最忌諱的就是同類相食,任何動物吃了同類的肉,就會發瘋或是産生怪病,人類因爲是雜食,對于食物的禁忌很少,對人肉不敏感,但曆史上凡是出現了吃人肉的現象,必然會緊跟着出現瘟疫,那些池塘裏的魚,每年多多少少都會吃到一些人肉,就算吃不到人肉,也會喝到帶有人血液的水,加上溺死者的怨念也會留在池塘裏,這種魚的肉隻會産生瘟疫,居然還有人敢吃。”

他說完,就到裏屋拿出了一個皮球大小的口袋交給我,口袋裏居然裝的是一些窩頭。道士一邊整理着出診箱,一邊對我說:“迷路了這麽久,你也餓了吧,趕緊吃點,這也是藥呢。”

“啊?這也是藥?”我雖然知道食療,但還是頭一次見人把藥做成窩頭,拿起來嘗了一口,感覺和一般的窩頭并沒有不同。

道士背起出診箱,拉着我出了診所,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就對我說:“這些窩頭所用的糧食,都是以極潔淨的水源肥料養成,每個節氣變化的時候,我都會去給它們聽聽相應的樂曲,谷物若得四季正氣,有時候比藥材還好用,呃……這個太複雜,以後你自然會明了的。”

其實道士那麽一說,我當時就已經明白了,中國的古樂是通過對陰陽氣候的變化觀察總結規律而産生的,據說古代高明的樂師,同時也會是高明的氣象學家,這個我自小聽家裏人說過。

道士見我一臉了然的表情,就慈祥地摸了摸我的頭,似乎要誇我幾句,就在他正要張口的時候,他突然深吸了口氣,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低聲道:“你不要亂跑,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大喊大叫!”

我被他的樣子吓了一跳,起初還以爲是我在什麽地方觸怒了他,但看他的表情嚴肅,又不像是在動怒,我突然想到:莫非他這個樣子和剛才鬼打牆的事有什麽關聯?

我被他拉着走了一陣,并沒有遇到什麽古怪的事,心裏的緊張也就少了,就開始胡亂的張望,我緊張的時候緊盯着眼前,不緊張了,就開始朝着前後左右的亂看。

我隐約覺得,在我胡亂張望的時候,在某個角落看到了一些東西,但那個東西或是本就不明顯,或是極快的躲藏了起來,當我仔細去看時,它又不見了。

道士見我半天不說話,再看了看我的表情,他也猜出了我的心思:“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别被自己吓着了。”

這個道理我也是懂的,但當時天已經黑了,路燈又不亮,周遭幾乎是一片漆黑,這種時候再看到古怪的東西,光是想象就已經能把人折磨的崩潰了。

道士診所所在的那條胡同本來不長,我卻是第一次覺得它長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我們走了不知多久後,我終于看到了胡同的出口。

胡同之外就是街道,那裏的路燈比胡同裏亮得多。

就在我們即将走出胡同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卻被拉住了,拉住我的是一個穿着紅色棉襖的長發婦女,在這之前我曾經好幾次朝背後張望,都沒有看到背後有人,她似乎是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又突然拉住我的手的,拉住我的手之後,她立馬露出了哀求的表情,望着道士說道:“大叔,我和丈夫被人搶了,他被捅了兩刀,就在胡同裏,您能幫忙把他送到醫院嗎?”

道士起初沒有理她,而是繼續拉着我走,但拉了兩下我之後,沒有拉動。他看了一眼我被那女人拉住的手,沒有理那女人,而是蹲下來問我:“是不是覺得兩隻腳被黏在地上了?”

被道士這麽一提醒,我才發現兩隻腳已經無法再動了,倒不是被黏在地上了,而是每隻腳上都被幾隻小手抓着,我稍微一動,那幾隻手就開始掐我,疼得我無法動彈。

道士望着我,突然微笑着對我說:“你想想,剛才你亂看的時候,哪裏看到人了?”說着話,他指了指那婦女和我腳上的手:“它們之前根本不存在對不對?”

我想了想,點點頭:“他們不是……”

我本想說他們不是鬼嗎?卻被道士捂住了嘴,道士指着那婦女說:“你如何知道她是鬼的?”

這句話讓我心裏一動,腳下和手上都一松,那婦女和小手居然都消失了,道士摸了摸我的頭,疾步帶着我出了胡同。

那婦女并沒有徹底消失,幾分鍾後她又出現在了我們背後,起初她與我們隔得很遠,之後就一點點的靠近我們,最後幾乎貼到了道士身上。

她一貼到道士身上,周圍的路燈突然昏暗了,她呵呵一笑,對我們說了句:“喂,到底能不能幫幫忙啊?去救救我的丈夫呀?”

道士沒有理她,拽着我加快了走路的速度,那婦女一直在後面跟着,一邊跟着我們一邊哭着笑着的要我們去救救她的丈夫。

等我們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那婦女突然不再追了,沒過幾秒鍾,一輛汽車居然把她撞飛了。看到這個情況,我心裏一驚:“汽車撞得到她?難道她是人嗎?”

道士摸了摸我的頭,道:“咱們與她相差不過幾步,你回想一下,你剛才過路口的時候,有看到車嗎?”

我還沒說話,一輛卡車急速的駛過了路口,這輛車居然在婦女和撞婦女的汽車上壓了過去,那樣子十分詭異,女人看着我,居然笑了笑,她的笑容十分詭異,讓我心裏一陣惡心,我差點吐了出來,我趕快拿了個窩頭出來,吃了一口。

這窩頭果然與衆不同,吃在嘴裏居然可以安定我的心神。

我們見到姥爺的時候,家屬們已經幾近崩潰了,那些病人好了一陣後,又開始惡化了,這次出血點居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臉上。主要是在他們的眉毛邊緣、眼角之類的地方。

乍看之下,每個病人的臉都像一張鬼臉,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在吐一些像膿一樣的黃白色的液體,這副樣子連家屬都不太敢靠近。

道士看到這場景,把窩頭分給每個家屬,叫他們用水弄成糊狀喂給病人。病人吃了這些窩頭後,吐膿水的情況居然減輕了。

姥爺看着這個情況,擦了一把汗,對道士說:“總算好轉了些。”

道士卻搖了搖頭:“他們的樣子不太像吃了人肉的病,我怕……”他頓了頓,拉着姥爺進了另一個房間,過了大概十分鍾,兩個人才出來。

兩人出來的時候,臉色都很凝重,但眼神堅定,似乎是打定了什麽主意。

道士把病人家屬都叫到一起,對他們說:“一會我會給每個病人服一種藥,吃藥之後他們都會睡着,如果今晚他們中的哪一個醒過來,你們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否則他會發狂傷人,就算治好了病,也要留下後遺症。”

病人家屬都紛紛點頭,道士把藥丸分給他們,又說:“今晚我和喻大夫要出去一夜,就算你們按不住那突然醒來的人,也不要來找我們,特别是不能去河邊。”

說完話,道士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今晚你就留在這裏,如果他們制不住突然醒來的人,你就對着那人念‘巴克摸了細末’,用手一指那人,你就能打倒他。”

之後道士又對病人家屬交代了幾句才離開。姥爺臨走時摸了摸我的頭:“你姥姥今晚也不會回來,這裏可就靠你了呀。”

我本來想回家找爸媽或者舅舅幫忙,但姥爺的診所沒有安裝電話,當時天已經黑的不行了,我實在沒膽量跑回家去叫人來,隻好在病房裏聽着那些病人家屬閑聊,嘴裏不斷念叨着那句:巴克摸了細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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