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診脈之後,發覺他目前還在平穩的恢複中,就沒有過多的打擾他,許安安早就醒了,她見我起來的,便對我道:“你那個和尚朋友打了電話來,說你最好去他那一趟。”
程玄靈又出事了?
我心裏有些擔心程玄靈的情況,成玄英和程玄靈都精于道教正法,居然在一天之内同時出事,這種情況是我之前從未設想過的。
程玄靈是否痊愈了,這個問題我昨天居然給忘記了,隻是匆匆的驅走了武原身上的邪術,真是失算之極。
想到這和許安安簡單交代了幾句武原的情況,便出門打車去了他們的道觀。事實上我之前并不很擔心成玄英的傷勢,雖然越南僧說他傷的很重,但想到他們道觀裏本身也有個不錯的診所,我便沒有太在意,今天接到電話,讓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到了道觀見到成玄英,我才算放下心來,他雖然受了些内傷,現在卻已經好了很多,自古以來,道士都很善于治療傷科疾病。
大多數治療跌打損傷的醫書名藥都出自道士之手,道教各派也都有自己治療内外傷痛的秘藥,成玄英恢複的這麽快,大概是吃了什麽秘藥吧。
不過這也說明他原本就傷得不重,若是受了像程玄靈那樣的氣血凝滞的傷痛,沒有一兩個月,是絕難恢複的。
越南僧叫我來他這裏,并不是爲了讨論他們的傷病問題,程玄靈也沒有什麽大問題,昨天越南僧回去後,程玄靈就徹底恢複了。
和成玄英簡單聊過之後,我去了越南僧住的房間。成玄英沒有陪同,他告訴我,越南僧準備和我作一次長談,如果是兩個人進行,會效果更好。
事實上大家已經猜到了一些越南僧和我要讨論的問題,佛教徒經常會用放下或者超然等道理,來點撥他覺得有佛緣的人。
越南僧肯定看出了我對武原遭遇的一些糾結問題,比如那些人爲什麽要對付他,如果要置他于死地,那麽現在的行爲未免太麻煩了。
如果有其他的目的,讓許安安得到重病的武原,顯然是這些人的失策,可是從之前的種種表現來看,這些人不太可能犯這類錯誤。
昨天那股邪氣在被逼出武原體外時說的那句:‘我知道是你的。’說明他們之前就料想到了我的一些行爲,或者之前就很了解我。
我在之前就有去想過,或許我來北京,就是他們的圈套,可是我來北京之後,并沒有受過外人的引導,也不太可能進入圈套。
越南僧顯然是無法解答我這些問題的,所以我應約來道觀,隻是擔心成玄英的身體,對于越南僧說的一些話,以及他所說的解答,我并不覺得會對現實有什麽幫助。
世外高人對于我這個塵世中的人來說,從來都是稀缺品。
而卷入了這場事件的越南僧,恐怕也很難站在局外去看這件事。
道觀裏的房間裝飾都差不多,越南僧住的這間也是如此,除了一些簡單的家具陳設之外,最顯眼的就是牆上的一些詩句了。
這些是之前的住客留下的,來這裏小住過的,大多是一些名人高士,所以作品都很不凡,越南僧的房間裏,這些作品還更多些,應該是成玄英特意安排的。
越南僧應該是很早便在等我了,我進門時,他已經準備好了兩杯茶,和一暖壺熱水,這是我和幾個學宗教的朋友聚會的必備擺設。
東西很簡單,卻有種東晉時期世族們清談的氣氛,我走到越南僧對面,坐下來,道:“大師準備回答我之前的那個問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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