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道:“感覺會有錯,可是武原的習慣總不會變吧?這件事沒必要太早下判斷,咱們給武原去去邪氣,如果他真的沒事,也不會有害。”
程玄靈也贊同我的話道:“也對,之前他中的那個邪術,在體内也有遺留,我一會就在這樓道裏開壇做法,你們進去觀察他的變化,防止他因爲受控而自殘。”
說完他背着工具包,進了樓道,小區的每個樓道都有人長期打掃,不過清潔工一般掃過一遍之後要很久才來第二層,小區保安更是極少來巡邏。
據說之前有個無家可歸的打工人士,每天混進住宅樓裏,睡在樓道,清晨離開,天黑後回來,連續睡了一個月,才被住戶發現。
所以我并不擔心程玄靈被人發現,和許安安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便回家了。我們回去時,武原正在看電視,他的精神更好些了,見我倆回來,便問道:“怎麽這麽慢才上來?電梯壞了麽?”
我解釋道:“這段時間一直照顧你,沒有在外面走動,我拉着許姐走的樓道。”想到程玄靈可能已經開始爲武原祛邪了,我又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武原摸了摸頭,道:“體溫正常,沒什麽不舒服的,你們吃飯了沒有?我有點想吃肉,咱們下去吃個飯吧?”
他說這話時語态平和,倒沒什麽特殊之處,隻是我和許安安都知道,如果此時讓他下樓,程玄靈就不能完成祛邪了。
想到這裏,我和許安安對視了一眼。
“這個……”許安安猶豫了一下,随即道:“你大病初愈就去吃肉,不太好吧?”
我跟着道:“你病在脾胃,吃肉肯定會很難消化,不如我去樓下菜市場買些青菜回來,我的廚藝你是知道的,一樣可以做的很好吃。”
武原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不過我倒沒覺得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一起去幫你拿菜?”
我走到門口,邊穿鞋,邊道:“不用了,你身體才康複,應當多注意一些,許姐,他病剛好,可别讓他做出些傷害身體的事。”
說完這些,我才出門。此時我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判斷,這人絕不是武原,我認識武原的這幾年來,他更像個素食主義者,偶爾吃肉,但吃的也不多。
他家境一般,爲了能少生病,不給家裏增長負擔,他對健康看的很重,魚生火,肉生痰。重病之後應該少吃魚肉的這種常識,他絕不會不知道。
剛才他的表現,實在太反常了。我臨走時那句話,實際是在提醒許安安,不知道她是否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以她的身手,應該不會出事。
我本想出門口去看看程玄靈,又想到他正在祛邪,不便打擾,就直接進電梯下了樓。菜市場就在小區的不遠處。
我很快買齊了菜,回到許安安家門口時,我沒有敲門,而是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裏面的動靜。我的視力和聽力都很好,防盜門隔音效果較好,不過一般隻要我集中精力去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到門口的動靜的。
我将耳朵提到門上時,本來心裏是極爲冷靜的,不想才一接觸到門,就覺得全身打了個冷戰,胃部更是沒原由的一陣翻滾,有了想吐的感覺。
這種感覺稍微緩和之後,我便迅速跑到樓道裏,見程玄靈還在祛邪,而且神态輕松,我便問:“感覺有什麽不對沒有?”
他沒料到我會突然找他,愣了愣,才對我道:“沒有啊,你怎麽突然跑來了?裏面出事了?”
莫非真是我感覺出了問題?我沒有對程玄靈說剛才感覺的事,叫他繼續祛邪,又跑回許安安家門前,按了幾遍門鈴。
也許是我的感覺出了問題,但如果我感覺得沒錯,許安安就一定很危險了,希望她還能有機會來給我開門。
【罷極之本】指肝髒。“罷”,音義同“疲”,和全身筋的活動有關。“罷極之本”說明肝主管筋的活動,能夠耐受疲勞,是運動機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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