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心裏一陣安慰,大概是我的二姥爺要來了,雖然二姥爺學的是西醫外科方面的内容,但中醫造詣也非常高。他如果能來看看武原,自然比我瞎緊張要好的多。
許安安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道:“你看要不要提前幫你家人找個住處?”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我二姥爺以前一直在北京工作,在這邊是有房子的,隻是因爲環境問題,才回的老家。要不你聯系一下俞立強,說咱們下午過去吧?我跟他說話,總覺得别扭。”
許安安道:“好吧,我要對他說什麽?”
我道:“你就說,小麗的精神已經恢複了,但是因爲之前耗損了太多的元氣,咱們擔心她不會盡快的恢複,影響學業,想去看看需不需要在做什麽調理。”
我這話說的極沒有氣勢,若是俞立強聽了,八成以爲我要向他推銷什麽保健藥品呢,許安安聽完,到也沒說什麽,直接電話去了。
我此時才發現,成玄英的檔案袋裏,還裝着那本《黃庭五髒六腑真人玉軸經》的詳解。原來我昨天受的震撼太大,忘了拿這本書。
我正愣神間,許安安已經打完了電話,對我道:“他說不用咱們過去了,下午送小麗來咱們這邊,不過可能要晚點。”
我對許安安點了點頭,沒說話。
過了幾秒鍾,我對許安安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從我開始接觸武原這件事以來,咱們就開始接觸各類病人,但病因都很相似,李慧峰的綠汗病、小麗的精神失常。都與中醫所說的肝系統有關,你不覺得奇怪麽?”
許安安顯然不太清楚我說的中醫肝系統是什麽意思,我道:“肝系統的問題一直是中醫和西醫的一個矛盾點,因爲中醫認爲肝系統處在人體髒腑總體位置的左下方。在腎之上,脾之左。但西醫的肝卻在右邊。這個其實并不難解釋,問題出現,最早源于翻譯錯誤,當時西醫書籍的翻譯者急于翻譯西醫書籍,所以就大量引用了中醫詞彙。但所引用的詞彙又與對應的詞彙有很大不同,于是就出現了問題。中醫所說的肝其實是指的身體某一部分功能及管理這部分功能的部位而言。西醫的肝就是單純指某個髒腑了。不過西方人在翻譯中醫書籍時,卻沒有采用國内翻譯習慣,他們直接把中醫的肝翻譯爲肝系統,這個就不會和西醫理論産生混淆了。”
“那麽這個肝系統和小麗、李慧峰的病有什麽關系。”許安安所學的道教内容,大概是極爲偏向符咒、武術的那一路。她對中醫理論的不了解,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不過我見過的不少武術家,大多對中醫理論是一知半解的,因爲他們更懂得用身體去體會道理,而不是從文字中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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