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些攝心術運用者的技巧很巧妙,首先是又一個人向你兜售某個東西,然後在你精神集中在這樣東西時,由旁邊的攝心術師突然打斷你的觀察。
例如拍你的肩膀一下,或者在背後叫你一聲,當你回頭看時,攝心術師的雙眼就會剛好與你的目光相交,随後這人會說出些暗示性的話語,你就會按他的意願拿出錢來買東西。
當時這種案件在西南地區頻繁發生,幾乎造成恐慌,公安機關大力介入調查,基本毫無所獲。
公安機關有些關于催眠術類的資料,但催眠術與攝心術的區别很大,催眠需要一個較爲舒适或者讓人放松的環境。
而攝心術則基本不需要考慮這些,幾乎每次受害人都是在人非常多的公交車上受騙。而且受害人起初都保持着警戒心理。
但最終還是會被攝心術所迷惑,而且受害人大多數會忘記攝心術師的樣貌,被迷惑期間的記憶也是模糊不清的。
最後當公安機關決定再加大精力抓捕攝心術師時,攝心術師的行動竟戛然而止了。這兩人也從此失去了蹤迹。
公安機關爲避免不必要的恐慌,隻得将這種攝心術的原理解釋爲“新型蒙汗藥犯罪”。
許安安出身道教世家,自然對這類法術很是熟悉,我經她提醒,也猛然明白了小麗的病因。
我又看了一眼小麗,道:“小麗之前因爲男友失蹤,影響了情緒,以至于肝氣不能舒緩,日久化爲火氣,而後她又遇到一個攝心術師,對她進行催眠。小麗被催眠後,加上之前的身體特征,才變成了這樣。這麽解釋,事情就通順了。”
許安安道:“催眠隻是個氣機,練内功也許隻是個小麗自己的想法。不過武原的患病原因看來是與此無關了。”
我在那,想了一陣,才道:“未必,等小麗醒了再說吧。”
說完,我便不再開口,轉而陷入了思索之中。此時心中已經對遇到了什麽人,有了些眉目,思路卻也并不清晰。
許安安顯然不是個喜歡胡亂猜測的人,攝心術這種法術,在道教法術中,毫無地位,因爲道教中人在修煉中,必然會選擇守一、虛無、紫房等道教功法來對身體進行調理。
而這些功法,大多可以克制攝心術。
許安安絲毫沒有緊張或奇怪的意思,大概也是因爲這份自信吧。
一小時後,俞立強帶着一些飲食飲水回了來,我和許安安喝了點飲料,又了一遍小麗的身體狀況,覺得沒什麽變化,就想跟俞立強告辭。
俞立強起初極力挽留,想晚上請我們吃飯,後來我們以小麗需要照顧爲理由,才拒絕了他。
回到許安安家沒多久,我便接到了俞立強的短信。
短信裏他說小麗在我們走後不久,便醒來了。現在神情迷惑,而且很餓。問我該怎麽處理。
我回複他說,要他先用極淡的小米湯給小麗喝,千萬不能吃大塊的食物,小麗飲食不規律已經很久了。此時亂吃東西,必然會引起腸胃不适。所以先喝點熱小米湯,可以恢複胃氣,讓胃中有物,又不至于過于難以消化。
又過了十幾分鍾,俞立強打來電話,道:“大夫,小麗她已經醒了,說話也正常了,不過有些情況,能不能再請你們過來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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