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顯得類似黃絹,是因爲這紙的紙質很好。較爲厚實,也很柔軟。光線暗淡之下去看時,倒有幾分類似黃絹。
許安安比我起來的早些,見我看着那黃符,道:“它現在已經沒必要留在那了,把它摘來下吧。給你留個紀念,提醒你不要深夜随便應門。”
她的口氣中帶着責怪的意思,我雖然好奇,卻也猜得出,我若問她爲何責怪我,昨晚發生了什麽之類的話,必是會得到一陣沉默。
我将黃符摘下來,拿在手裏看了一陣。
許安安用的是一種古老的敦煌門符,我早年在查閱符号資料時,曾見過這種符咒,記載它的書籍,叫做《護宅神曆卷》。
有人考證,這種符咒,又叫管公明符,管公明是三國時期的易學高人。當時凡是他占蔔過的結果,都得到了驗證。
連王公貴族的命運,都被他一一說中。
大概正是因爲這種先知般的能力,他才被當做神靈一樣敬重,百姓才會用他來作爲辟邪的神物。
符咒**有七個口字,即象征北鬥七星,也有以口字恐吓鬼物的意思,據說鬼物最害怕口字,遇到口字,就會退讓回避。隻是沒人知道具體是什麽原因。
看到管公明符,我突然升起了一絲恐懼,轉頭對許安安道:“在門上貼這種符,需要用店鋪之土、十字路口之土、破墓之土來和泥作爲沾粘之物,才能有效。你怎麽可能這麽早就準備了現成的泥巴?而且這符雖然不複雜,卻也不簡單,你怎麽能在這麽短時間内準備好?”
許安安此時正在吃早飯,聽到我的話,她将筷子輕輕放下,看了我一眼,道:“你沒想過嗎?我一個這樣的人,會不準備些辟邪之物在家裏?這樣的泥和神符,我的房間還有很多,另外還有桃符什麽的,要不要來檢看?”
我見她沒有因爲我的質疑而生氣,反倒是解釋了一番,心裏不免有些後悔過早的說出懷疑,不過她肯解釋,倒是讓我有些膽氣繼續問了。
我想了想,道:“昨晚的事,需要隐瞞嗎?我已經看到了那個胖子,這黃符也證明了一切都發生過。你沒必要隐瞞吧?”
許安安拿起湯碗,喝了一口湯,道:“我說過要隐瞞麽?隻是昨晚情況特殊,我不好當時解釋而已。現在你問了,我也可以解釋給你聽。”
聽到這,我心裏緊繃着的東西一松,她居然肯解釋,看來是我多想了。想到這,我走過去,将黃符遞給她,道:“敦煌門符對鬼物的效果很好,這麽說昨晚我見到的,是鬼物?”
說到這,我頓了頓,道:“不對,我身上有顆九物丸,專治鬼物,而且那胖子明顯一臉生氣,絲毫不像鬼物。”
許安安道:“你信不信,這世上有妖怪?”
說到妖怪兩個字時,她略微遲疑了一下,在說出後,又緊接着說了句:“就是動物化成的人。”
我呼了口氣,不禁有些緊張,雖然我不算無神論者,中醫理論也承認一些特殊生物的存在,但是要我相信一個動物在吸收日月精華後,可以化成人的樣子,這未免太颠覆了。
許安安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迷惑,竟小臂露出了一點,上面有幾道已經結痂了的傷痕。從結痂程度來看,大概不超過24小時。
傷寒明顯是被什麽野獸抓的,雖然抓的不重,卻也很是駭人。
許安安将袖子退回去,對我道:“這就是昨晚那東西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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