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動靜,顧家的一衆賓客也出來了。
看着那個藕荷色的肚兜,衆人立刻議論開來,“天啊!莫非這個肚兜是顧小姐的?”
“莫夫人說的如此言之鑿鑿,想來應該是了,不然她也不敢這般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
“真沒想到顧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一面與五殿下不清不楚,一面又與莫将軍勾搭不清。”
“誰說不是呢!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也太叫人惡心了。”這就叫衆口铄金。
聽着這些诋毀顧時顔的話,莫染别提有多得意了。
哈哈哈……
這個小賤人終于名聲掃地了。
今日一過,看五殿下還會不會要她這雙破鞋。
她這也算幫了阿意一個大忙。
“你們住口,都住口,時兒才不是這樣的人。”顧景文橫眉怒目的看着秦氏,“你說這件小衣是時兒的,就是時兒的嗎?誰人不知時兒曾在春日宴上得罪了莫小姐,你這分明是有意上門報複,我還說這個肚兜是你的呢!”
秦氏也是個厲害的,她含笑看着顧景文,“顧相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四小姐與染兒,不過是女兒家的小打小鬧罷了,我都未曾放在心上,怎麽顧相就這般懷恨在心。”
她說着看向那個藕荷色的肚兜,“這可是四小姐與我家老爺在一處時,親手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你有什麽證據說這不是四小姐之物?”
“顧相如此憤怒,想來也被四小姐蒙在鼓裏,不如把她叫出來,一問便知。”她這話條理分明,進退有度,聽上去無懈可擊。
顧景文不是質疑這肚兜不是顧時顔的嗎?
那就讓他拿證據來。
可這種東西,有個屁的證據!
顧時顔那個小賤人,不是用不知道那個野男人的大花褲衩子,來陷害她嗎?
她這叫以牙還牙。
今日,隻要她出來跟她對峙,她就有辦法,用那頂小轎把她擡回去。
“你這是胡攪蠻纏,簡直不可理喻。”顧景文氣得臉色泛青,他一屆文官,還是文官之首,怎麽去跟一個婦人讨論肚兜的事。
一聽說這件事,陳意就來了。
此刻,她隐在人群中,臉上盡是冷笑。
真沒想到莫染這個廢物,竟有一個這麽彪悍的老母。
今日這件事一出,顧時顔那個小賤人算是完了。
哈哈哈……
這可真是大快人心。
“還請顧相把四小姐請出來,她已經是我們莫家的人了,今日我定要将她擡回去,我家老爺可還等着她呢!”秦氏态度強硬。
顧景文氣得眼冒金星,他怒視着秦氏:“你休想,給我滾。”
他說着衣袖一揮,“來人啊!把這個潑婦給我趕走,我顧家豈容她這般放肆!”
他一聲令下,顧家的那些仆從立刻動了。
“我要接的可是我莫家的人,既然顧相不肯把人交出來,那我隻好親自進去請顧小姐了。”秦氏冷笑一聲,帶着仆從就往顧家闖。
“大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上我顧家搶人,給我把他們統統打出去。”顧景文指揮着仆從上去阻攔。
兩家的仆從扭打在一起。
莫家可是武将世家,秦氏又是有備而來,她帶來的全是功夫高強的侍衛,不過喬裝打扮了一番。
眨眼的功夫,顧家的那些仆從就被打翻在地。
事關小命,顧家的那些賓客,吓得紛紛朝後退去。
眼見秦氏就要帶着人沖進顧家。
就在那時一個人從天而降,“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