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綱常倫理在,哪怕是幹兄妹,那也不能抱在一起滾床單呀!
聽着他的話,沈亦如的心突突跳了起來,“說,是誰!”
不等紀北辰開口,她已經先開口了。
今日怪異的很,她心裏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所有人直勾勾的盯着那個侍衛。
那個侍衛硬着頭皮說道:“是顧二少爺,還有顧四小姐。”
這個瓜太大了。
一時把衆人都給噎住了。
瓜大它不好消化啊!
“天啊!怎麽會是二少爺還有顧雲裳!”
“前些日子,相府才大張旗鼓的擺了認親宴,還說要把顧雲裳的名字寫進族譜,雖然他們不是親兄妹,但也差不多呀!”
蕭薰兒大笑出聲,她心裏那個爽呀!
“我就說絕不是時兒妹妹吧!啧啧啧……就顧雲裳長得那副熊樣,真是難爲顧二了,也不知道他怎麽下得去嘴!”
其他人也驚得很。
這……和亂一倫也沒啥差!
隻要一想到,上一次顧雲裳親了他,紀北辰就惡心的厲害。
才出了方才那檔子事,他還以爲顧雲裳想要賴上他。
沒想到她轉眼就爬上了顧青帆的床榻。
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楊花。
顧時顔躲在暗中,她直勾勾的盯着莫染,隻見她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整個人失望的很。
她已經有八成把握。
那個人就是莫染。
莫桓與定國公一南一北,鎮守邊關,同樣傭兵數十萬。
上一世,莫染是紀北州的正妃。
她們素來沒有什麽來往,她爲什麽要這樣害她?
“去把他們兩個人潑醒,弄出來。”紀北辰沉聲說道,這件事發生在沈家,于情于理也該弄清原委。
沈亦如也是這個意思。
萬一他們倒打一耙呢!
明明是他們幹了這樣不要臉的事,可也不得不防。
她扭頭讓人去把母親請來。
出了這樣的事,還是得母親坐鎮才行。
……
“啊……”很快,屋裏傳來顧雲裳的叫聲,跟殺豬一樣,慘不忍睹。
“二哥!你怎麽在這裏?我,我,我們……”這會子,顧青帆還壓在她身上,兩個人衣衫不整,她身上還留有青紫的印迹。
顧雲裳拼命推着顧青帆,“二哥哥你醒醒呀!”
他們可是親兄妹啊!
顧雲裳胸中氣血翻騰,她差點血濺當場。
明明在這裏的該是顧時顔。
怎麽成了她和二哥哥了?!
“啊……裳兒……”顧青帆也清醒過來,看着身下的顧雲裳,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裳兒可是他的親妹妹,他怎麽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不,不對,是有人害他。
一定是顧時顔!
他一個翻身,驚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面色陰沉可怖,眼中殺氣畢露。
“裳兒别哭了,事已至此,我們一定要顧時顔付出代價。”他無比後悔,上一次,就沒有把匕首刺進顧時顔的心窩。
反正她隻是個冒牌貨,就是殺了她,父親和母親也會替他把這件事遮掩下去。
兩個人穿好衣服,匆忙走了出去。
“顧二,你可真是做足了風流啊!竟連自己的幹妹妹都不放過,就這麽迫不及待,這還在沈家呢!就忍不住了。”
“誰說不是呢!莫不是你早就對她動了心,才對她這樣好,爲了她恨不得殺了自己的親妹妹?”幾個貴公子戲谑的看着顧青帆。
顧青帆額上青筋暴起,“閉嘴,你們都給閉嘴,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一直把裳兒拿親妹妹看待,對她絕沒有半點别的心思,是顧時顔這般害我和裳兒。”
“求五殿下爲我和二哥哥做主,我正在客房休息,也不知怎麽就睡着了,等睜開眼的時候,竟然出現在這裏,一定是五妹妹給我們下了藥,她一貫怨恨與我,自然恨不得我身敗名裂,萬劫不複。”顧時顔哭着跪在紀北辰面前。
她的臉還沒有好,又紅又腫的,偏偏還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這就很惡心人了。
“嘔……”蕭薰兒看着她差點吐出來,“明明是你們這對狗那女,擱哪都想發情,被人撞破了不說,你們竟還想誣陷我時兒妹妹,誰給你們的臉子,你們咋不上天呢?”
紀北辰真是厭惡極了顧雲裳,他冷着臉說道:“你們說顧五小姐害你們,證據呢?”
“去請府醫來。”就在那時尚書夫人陳氏來了,後宅的腌臜事她見的多了。
這事既然在她府中發生的,她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一旁的仆從轉身就去請府醫。
所有人隻能候着。
陳氏看着管家問道:“還沒有找到顧五小姐嗎?”
管家剛要開口。
“你們在找我嗎?”顧時顔一瘸一拐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看着跪在地上的顧雲裳,還有臉黑的跟煤炭一樣的顧青帆,她呀了一聲,“二哥哥這是怎麽了?四姐姐爲何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