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和小六子手無縛雞之力,況且剛剛還有小粽子出現,王辰也不敢讓所有人一擁而上,吩咐兩人看好周圍,自己抄家夥就殺進了戚耳爺和童子婆婆的圈子。
“愣頭青!老子用不着你!”
老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東西有六肢,戚耳爺看到王辰加入進來,一時間分了神,讓那童子婆婆的一根肢足一下子洞穿了右肩膀,本來就一身污泥臭汗的衣服一粘傷口,痛的戚耳爺呲牙咧嘴。
“革命不分大小,齊心都是同志!”
王辰随口冒了一句,趁那童子婆婆不備,沉腰壓馬,一拳打在那怪物兒臂粗細的肢足上,王辰這一拳四五層的木闆都打得穿,誰知道那怪物看似很細的足部竟然絲毫無損,反而把王辰手臂震的發麻,王辰心頭大駭,心道: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王辰、戚耳爺和那怪物鬥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小六子吓得哆嗦不止的抓着四眼,探頭探腦的看着周圍,這地方處處透着詭異,可不敢疏忽大意,正當小六子想着的時候,猛地發現那怪棺中躺着的那美國佬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臉上開始逐漸的變化,眼睛變長變細,嘴巴往前突起,下颚都開始慢慢的緊縮。
小六子隻感覺一魂升天、二魂出竅,恐怖的叫喊卡在嗓子裏出不來,不知怎麽,想起了老爺曾經給自己講過的東北貓臉老太太的傳說。
由于情景深刻,小六子記得非常非常清楚,那時候大概還是在1995到1997年的時候,滿洲裏雖然現不屬于黑龍江,但在以前是歸屬于黑龍江的,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小六子和王辰也就7、8歲,傳說有一個老太太,夫家姓李,自己姓什麽叫什麽别人也不知道。家住黑龍江省北部邊陲的一個小村裏,日子過得平平淡淡,自己的兒子兒媳對她不怎麽好,但過日子嘛,磕磕碰碰總是難免的,後來因爲一點小事,老人和兒媳打了起來,(東北人都比較彪悍啊),老人晚上氣不過就上吊了,因爲是含恨而死的,老人的後事也沒辦得風風光的,畢竟家裏也不太富裕,打算把遺體放上一晚上,明天就下葬,老人傍晚上去的,那天天很陰,死相很駭人,眼睛半睜着,舌頭伸出嘴外,都有點發黑,面目猙獰,當時人們都不敢靠前,說來也奇怪,老人的兒子趕來了,哇得就哭了,跪在老人身前,大家敢才把老太太給弄下來,這也是村裏老人讓那麽做的,含冤而死的人,必須讓自己最親的人在身邊,才能入棺安葬,但還是沒能阻止老人半夜的詐屍.
晚上爲老人換上壽衣後,兒媳也很傷心,回娘家了,老人的兒子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娘,晚上給老人守孝,在黑龍江冬天夜很長,老人的兒子和一個鄰居坐在一起,說着話,鄰居說着說者就瞌睡了,這時候老人家養的一隻花貓,從老人的遺體上跳了過去,落地後就不動了,老人豁地坐了起來,半邊人臉,半邊貓臉,老人的兒子當場就吓傻了,老人起屍後,把自己的鄰居抓死了,她兒子趁着這斷功夫撒腿跑了,邊跑邊
嚎:”我媽詐屍啦“,農村睡覺都早,晚上更是安靜,說來也奇怪,要是在平時,有個人半夜那麽大聲叫,狗肯定也跟着汪汪叫換,但今天晚上,沒聽見狗叫,隻能聽見狗兒改那直哼哼,兒子也吓瘋了,順着路沖到村裏的一個人家裏,在那家過了一夜,晚上那家人也很害怕,都不敢睡覺,怕老人來找兒子,把狗也牽屋裏,那狗就瞅着兒子,也不咬,就是烏嗚的哼哼,天亮後,就叫了一幫人回兒子家,發現隻有鄰居肚子被抓開了,老人不見了,後來這個村子就感覺很陰暗,總有動物不見,後來還有幾個小孩沒了,弄得人心惶惶,大人都告訴自己小孩,沒事不要亂跑,要是真碰見那東西了,就繞着彎跑,反正就是圍着個東西跑就行,據說是僵屍不會轉彎,反正事情弄得挺大的,據說把中央都驚動了,後來派出武警把老太太找到了,用機槍大爛後燒掉了。還有一種說法就是,當時有犯罪團夥裝成詐屍,抓小孩賣人體器官,剩下的肉啊什麽的都拿來養老雕,到了後來政府就出面辟謠了,消息傳得很快,說什麽的都有。
這段故事雖然過去了很久,但是由于當時傳的非常廣,滿洲裏地區又有些迷信,小六子一直記得非常的清楚,現在看到這外國佬的身體開始變成狸子一樣,吓得臉色煞白。
另一頭,那童子婆婆怪力大的很,戚耳爺肩膀穿了個口子,坐倒在一旁,四眼慌忙的救護,那畜生聞到了血的味道,一下子激起了兇性,蹭蹭的兩下就朝着戚耳爺而來,王辰豈能容它?一把從旁邊的背囊中抽出最後一個特制火把,飛起一腳朝着那童子婆婆的腦袋踹了過去,那怪物一下被踹了個踉跄,尖嘯一聲,這時,王辰已然點燃了火把,那怪物果然怕火,一個勁的退後。
就在這時,整個屋子内忽然響起了一陣陣悠悠的笛子聲,那怪物仿佛見了佛祖一般,神情大駭的扭頭就跑,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麽,王辰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小六子走過來扯着王辰的袖子:“少爺,你還記得那貓臉老太太不?”
王辰有些疑惑,一回頭就看見了那不斷變異的怪東西,這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四眼把戚耳爺的傷口控制住,扭頭也是看到了那東西,與王辰面面相觑,沒了辦法。
“咳咳!那…我的…背包中有個葫蘆,你們取出來,拿…拿出一顆給那東西喂上。”
戚耳爺邊咳邊道,王辰聞言從包中翻了兩下,果然有個葫蘆,掏出裏面青色的丹藥,強忍着恐懼給那狸子臉喂了下去,那死屍果然是慢慢止住了變化,回複了人形。
王辰手拿丹藥心道:這戚耳爺果然是留了一手,說不定這老小子身上也藏着什麽辟邪的物件,所以沒有被迷惑?
王辰正想着想着,四眼仔旁邊招呼道:“你們看,這禦榻前面的七個血迹有變化!”
王辰和小六子上前一瞧,果然如此,血迹過了段時間應該是趨于暗紅色,可是這禦榻前的七滴血迹有六滴都變成了鮮紅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正想着想着,忽然門口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那洞門兩側竟然有機關!兩片巨石慢慢的合攏,轟隆一下,這裏變成了一間密室!
戚耳爺臉上藍綠交換,顯示出與受傷不一樣的難看臉色:“老子知道了,這他娘不是什麽禦下榻滴血,這他娘的分明就是七死疑墓!”
“什麽是七死疑墓?”
小六子鬼頭鬼腦的看着戚耳爺,戚耳爺臉色蒼白指了指那禦榻台階上的七滴鮮血:“這有幾滴血?爲什麽隻有六滴是紅的?”
聽了耳爺的話,王辰開始注意四周,越觀察越是心驚,最後王辰轉頭看向戚耳爺,手指着角落的那幾個美國佬:“難道…是那幾個?”
戚耳爺賞識的看了一眼王辰:“不錯,一人一血,七滴方開!”
即使是傻子這時候也聽出了兩人的意思,這封閉的墓室想要出去,看來是要有七人死掉,對應上那禦榻前的七滴血迹,才能夠有人出去。
“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
小六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嗚嗷亂叫,戚耳爺橫了他一眼:“慌個球!有道必有暗門,老子見得多了,這裏必然是有暗道的,不然你以爲那些個工匠願意陪葬?奶奶個熊的,給老子淡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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