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着少女溫溫軟軟的身子,已經許久沒有嘗到肉味的莫問心中一蕩,這個坑爹的身體啊,怎麽就這麽弱呢……
手掌揉搓這女孩的雙峰,莫問差一點就要把持不出自己,小雲兒的身材真不錯,這對玉兔該有C吧。唔,她現在好像才十五歲,還有發展的空間,将來那會是怎樣一番波瀾壯闊啊。胡斯亂想着,莫問低頭在還沒反應過來的小侍女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才滿意地道:“少爺我剛才已經給你蓋了印了,以後你就隻能是少爺我的人,誰也搶不走了,哈哈!”
親完了之後莫問禁不住有些心虛,流雲還隻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自己這樣輕薄她,要是反應過來惱羞成怒怎麽辦?都說平常性子好的人,生氣起來最是恐怖,還是趁着流雲還沒反應過來,趕緊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爲上吧。
最後沒忘記在小丫鬟柔軟堅挺的胸脯上捏了一記,莫問撒腿就跑:“小雲兒,少爺先過去了,你别着急慢慢跟來就好。”
流雲木呆呆站在原地,良久才擡起雙手撫上自己發燙的臉頰。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被少爺又抱又親還伸進衣裳裏揉搓了連自己都不敢亂碰的地方,越想她心中越是羞澀難當,可害羞的同時更多的卻是甜蜜。
從流雲開始懂事的那天開始,她便明白自己這輩子注定是少爺的人了,莫問别說隻是親親摸摸,就是現在就要了她的身子,流雲也不可能真正抵抗。
少爺喜歡我,說在我身上蓋了印,說我是他的寶貝,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這裏流雲心裏更甜了,趕緊運起輕功追着莫問的腳步向山下而去,她可沒忘山下還有一大群對莫問虎視眈眈的人,保護少爺是她的責任。
莫問來到聚義廳的時候,裏面的争吵已經趨向白熱化了。
眼中不屑的神情一閃而過,一腳踏入聚義廳的瞬間,莫問原本嚴峻的神色就被一臉玩世不恭替代。這出神入化的換臉速度,讓随後趕來的流雲心中佩服不已,她的少爺果然是最棒的。她總是覺得大寨主去了之後少爺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性格比以前變了好多,但是卻都是好的方向,起碼少爺現在的性格更适合在山寨生存。
“喲,各位叔伯兄弟這是吵什麽呢,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哎呀呀,這可不好,不好啊。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吵架多傷感情啊。看在小侄的面子上,大家就此握手言和如何?”
莫問帶着一臉吊兒郎當的笑容環視了一周,一邊往裏走,一邊嘻嘻哈哈地說着。他這副樣子,要是穿上一身騷包的白衣,手上再拿上一把描金紙扇,趁着他那俊美如玉的小白臉兒,活脫脫就是那大城小鎮中的纨绔子弟一枚啊。
隻可惜,爲了今天的布局,他不得不穿了一身的重孝,一身的粗布麻衣讓他的形象稍微的打了那麽一點的折扣。
可是就是這樣的莫問,卻一下子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是大風寨的骨幹成員,許多人都是從小看着莫問長大的。他們熟悉的莫問永遠帶着一臉溫和無害的表情,他的性子說好聽點是柔和,說難聽點根本就可以說是懦弱,動不動就像隻受到驚吓的小雞似的。今天面對着這麽多叔伯兄弟,莫問竟然沒有一點怯場,反而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這樣強烈的反差,實在無法不令這些人心中打鼓,難道這個他們他們從小看到大的小家夥還是個深藏不漏的老狐狸不成?一時間,聚義廳中還真的安靜了下來。
隻一眼莫問就看出了這些人的想法,臉上依然一副笑眯眯地樣子,心裏的小人卻鄙視地翻了個白眼吐糟道:“一群沒見識的土包子,難道不知道快速變臉是殺手的必備絕技嗎?真不知道這樣一群白癡是怎麽活下來的。”
在其他人眼裏,莫問臉上一直都是一副笑臉,當然他們現在更關注的是他大馬金刀地坐在了大廳中央,專屬于大寨主的位子上這一動作。
沐浴在各式各樣卻又同樣熾熱的目光中,莫問鎮定依然,端起茶杯笑眯眯地說道:“大家喝茶,喝茶。這可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僅次于上供給皇帝的供茶呢,清熱降火,正适合大家喝。”
那淡如輕煙的一笑,仿佛有魔力一般,衆人禁不住一陣精神恍惚,情不自禁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衆人喝下杯中的茶水,莫問臉上的笑容瞬間似乎又燦爛了一分。小心肝兒卻在不停地抽抽,這都是好東西啊,好東西,喝光了就要等明年了呐。心痛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啊,在這樣下去我都要心髒病發了。哼哼,爺可不是吃虧的人,喝了爺的茶,就要付出相等的代價。莫問的心裏不斷地翻滾着各種腹黑的念頭。
此時被滾燙的茶水一激,二寨主董方猛然回過神來,狠狠地将茶杯掼在桌子上,站起身指着莫問吼道:“豎子小兒,你有什麽資格坐在大寨主的位子上!”這一聲簡直就是那啥“聲如洪鍾”啊,吓得走神兒中的莫問一哆嗦,差點将手裏的茶杯摔到地上,幸好他的反應速度還算快。
“那不知董叔叔認爲誰更适合這個位子呢?侄兒自知才疏學淺,若是董叔叔說的合理,各位叔伯兄弟都在,讓大家評評,如果大家都認爲侄兒不夠格做這個位子的話,侄兒自當退位讓賢。”莫問似乎完全沒有因爲董方的話而生氣,仍然一臉笑眯眯的樣子,語氣聽上去卻比剛才還溫柔了幾分。
董方注視着那雙看似盈滿了溫柔與笑意的眼睛,卻覺得一股濃濃的血腥煞氣撲面而來,一向㊣(5)以大膽聞名綠林的二寨主身體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雖然沒有人看出來,二寨主還是覺得自己在小輩面前丢了面子,禁不住面紅耳赤,一掌拍碎了身邊的桌子,就想要大吼,卻有人搶在他面前開了口。
翟飛羽扇綸巾,标準的軍師打扮,笑眯眯地說道:“父死子繼一向是我們大風寨的傳統,況且這是大寨主臨終前的囑托,現在大寨主屍骨未寒……”話未完,翟飛就停了下來,這是他一貫的風格,說話隻說一半。
不得不說,莫老爹在大風寨還是很有威信的,翟飛話一出口,大部分人臉上都禁不住閃過羞愧的神色。對于這樣的結果,莫問早有預料,這些人自诩英雄豪傑,也不過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夥,牆頭草兩邊倒。
對莫老爹忠心耿耿的白虎堂堂主趁機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徐老虎從小跟在老寨主身邊,這份感情我可以說在座的諸位,就連莫問侄兒也是比不上的。寨裏出了叛徒,老寨主走的突然,大家心裏都難受,我更難受。莫問侄兒是老寨主留下的獨子,是我徐老虎唯一承認的大風寨的新大當家。”
“老寨主臨終将小侄兒托付給我們這些老家夥,我就絕不會讓老寨主失望。對寨子裏的事情,莫問侄兒不懂,不是還有我們這些老家夥在嘛。看看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短命的像,在我們撒手之前,難道還不能将莫問侄兒教導成一個合格的大當家嗎?”
徐老虎虎目環視衆人,冷冷地道:“我言盡于此,如果誰心懷不軌,想要欺侮大當家年幼,我徐老虎第一個站出來和他不死不休。”
所有被徐老虎掃視到的人都忍不住身體震了震,作爲主殺伐的白虎堂堂主,徐老虎的一身氣勢也不是蓋的,心裏有點小九九的人在他的目光下都忍不住有些心虛,不敢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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