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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哦,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初有一個叫做‘鬼蜮’的邪派,似乎後來因爲内讧,分裂成了兩派,莫非就是這鬼門宗和鬼冥宗?”

月老不虧是老江湖,博聞強記,一下子就把這段舊聞從腦子裏翻了出來。 飛速**()

“沒錯,當初我和崔大哥在蕭家村救了這個齊天生,後來問起他的來曆,崔大哥就把這個事情和我說了一下,如今齊天生既然來到這裏,很有可能找的人就是鬼冥宗的人,這是個大好的機會,我們要好好利用一下!”

“哦?”月老好奇的哦了一聲,待看到張揚那标志『性』的陰險笑容之後,心中頓時了然,笑道:“不錯,你那麽久沒見齊老闆了,看來也是時候去和他叙叙舊了!”

…………………..

“迎客門”一樓的大堂之中,齊天生一個人霸占着一張桌子,随便點了點酒菜,就在那自顧自的吃着,不時的回頭朝着樓上的方向張望。

琴音依舊坐在櫃台背後,又讓夥計加了火,大盆大盆的火燒的旺,連一旁的齊天生都感覺到有一絲的燥熱,不過琴音似乎覺得還是不夠暖,坐在那裏不停的『揉』着膝蓋,方才她陪着月老他們走了一趟,又因爲齊天生的事情來回奔波,本來就痛的不輕的膝蓋更是如針刺一般的難受。

“這齊天生是鬼門宗的宗主,鬼門宗亦正亦邪,這一次他來到這裏,肯定也是沖着蕭門寶藏的殘圖而來,但是他要的那個李景隆到底是什麽來曆,通報了這麽久,居然還不下來,事情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啊!”

琴音手中捧着冊子,目光卻是不時的跳過,瞄向大堂中焦急等待的齊天生,這已經過去了半刻鍾了,上面的人似乎沒有下來的意思。不過既然齊天生能知道李景隆住在上面,而且也報出了房号,肯定與這個李景隆認識,可是如今李景隆居然遲遲不下來,似乎其中另有蹊跷。

桌上的一壺酒已經見了底,幾盤涼菜齊天生卻是一筷子都沒有動過,幾乎是望眼欲穿的看着樓上,心中又是煩躁又是憤怒。

“李景隆這個王八蛋,說好的暫時合作,奪取殘圖,如今老子人到這裏了,他***居然擺起架子來了,要不是風無影把老子的地盤給毀了,老子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齊天生越想越氣,他自從上一次從蕭家村逃走之後,又與張揚崔鵬前去搭救婉兒,分道揚镳之後,還沒回到鬼門宗,就聽聞風門已經将鬼門宗連根拔起了,如今正在大張旗鼓的捉拿他,他大驚之下,哪裏還敢回去,隻好江湖浪『蕩』,東躲西藏。後來江湖傳聞蕭門寶藏的最後一張殘圖出現在喀什,齊天生頓時存了僥幸的心理,千裏迢迢的趕了過來。前幾日鬼冥宗的李景隆聯系上他,希望兩派暫時抛卻過往的過節,聯合起來,一起奪取殘圖,結果他因爲一些事情耽誤了,今天趕過來,這李景隆居然擺起架子來了。

不過齊天生心中雖然不滿,終究還是沒有意氣用事,一走了之。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想要在虎視狼圜之中分一杯羹,憑他自己的力量,還遠遠不夠,唯有和鬼冥宗合作,才能有機會。

就在齊天生望眼欲穿之際,樓梯上忽然傳來了腳步的聲音,齊天生心中一喜,急忙将目光看了過去,就連櫃台後的琴音,也是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樓上走下來的那個人終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看到這個人的樣貌,齊天生心中滿是失望,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酒杯,喝起了悶酒。

不過琴音卻是饒有趣味的看着樓上走下的那個人,隻見那個人,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眉清目秀,着一身淡藍長衣,臉上挂着似有似無的微笑。

“哼,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們究竟有什麽企圖!”琴音心頭冷笑一聲道。

樓上下來的那個人正是張揚,他一走到大堂之中,裝作不經意的四處看了看,除了齊天生那一桌之外,其餘的桌子都是至少坐了兩三個人,也不隻是齊天生霸氣外『露』還是看着就不是善茬,沒有人敢和他坐一起。

張揚優哉遊哉的晃着步子,慢悠悠的徑直走到了齊天生那一桌,笑『吟』『吟』的問道:“這位兄台,不知道這位子可有人坐?”

齊天生擡起頭來,冷眼橫了他一眼,冷冷道:“識相的給大爺滾遠點,别打擾大爺我喝酒!”

張揚拍了拍胸口,裝出一副受驚的模樣,怕怕道:“哎喲,這位兄台可真是霸道啊!”說完,忽然湊到齊天生面前,低聲道:“不知道風無影看到你如此霸道,會作何感想呢?”

齊天生心中一驚,手中不由自主的将酒杯狠狠捏住,幾乎是要将杯子給捏碎,一雙虎目帶着殺氣,看着張揚,說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張揚輕笑一聲,并沒有答話,自顧自的在齊天生身邊坐了下去,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又挑了一個杯子,用茶水洗了一道,然後慢悠悠的給杯子裏倒滿了茶,端起茶杯,放到鼻子邊嗅了嗅,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然後放到嘴邊抿了一小口。

齊天生見此情形,心中雖然驚駭,但是卻沒有輕舉妄動。他知道風無影就在喀什,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小心行事,從來不敢洩『露』半點風聲,方才也是因爲忌憚琴音,所以自報家門,想要引李景隆下來相見,沒想到,卻招來了這麽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他此時心中已然有些後悔。

“齊掌門,你不用害怕,在下是友非敵,并不是風無影的人,也絕不會對齊掌門不利的!”張揚放下茶杯,沖着齊天生淡淡一笑,說道。

齊天生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依舊沒有大意,冷冷道:“兄台說與齊某是友非敵,怎麽齊某看着兄台眼生得很呢?”

“呵呵!”張揚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齊掌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中南邊界一别,不過數月,齊掌門居然将在下忘得一幹二淨了,還真是讓在下心冷啊!”

“你!!!!”齊天生“霍”的一聲,猛地站了起來,右手不可置信的指着張揚,那副表情,就跟見了鬼似地。

“齊掌門,低調,低調!别人都在看呢?”張揚苦笑道,齊天生這一下,不僅是把大堂裏吃飯的客人驚動了,連他十分忌憚的老闆琴音,也是饒有興緻的看着他們,急忙輕輕拍了拍桌子,示意齊天生坐下。

齊天生四顧之下,也是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坐了下來,穩住心中激動的情緒,身子湊到張揚面前,低聲道:“你真的是張揚兄弟!”

“如假包換!”

齊天生又驚又喜,張揚的本事他可是知道得再清楚不過了,當今武林,他是爲數不多能夠力敵風無影的高手,而且他們好歹也曾共患難過,也算是相識一場,說不上知交,但是至少也算是朋友。他這段日子被風無影追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好不狼狽,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上了張揚,有張揚在此,他還用得着怕風無影嘛?

“張揚兄弟,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好不容易穩住了心态,齊天生急忙小聲詢問道。

“齊掌門爲了什麽來,在下就是爲了什麽來!”張揚笑道。

“果不其然!”齊天生暗歎一聲,心中早有猜測,不過當聽到張揚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苦澀。這一張蕭門寶藏殘圖,人人都想要,但最終能擁有它的不過一人,風無影無疑是最有可能的,如今再加上一個張揚,齊天生這一趟恐怕是要白跑了。

“齊掌門看起來似乎有點失望啊?”張揚察言觀『色』,一看就知道齊天生在想什麽,不由得出言調侃道。

換做别人這麽說,齊天生即便不翻臉,恐怕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可是張揚救過他的『性』命,又數次保他周全,卻從來沒要求他做過什麽,算起來,齊天生欠張揚的人情不是一般的大。

聽到張揚這麽說,齊天生也沒什麽好隐瞞的,搖頭苦笑,說道:“張揚兄弟說的沒錯,在下的确是爲了蕭門寶藏的殘圖而來,不過如今既然你來了,在下也不敢再打什麽主意了,明日我就離開喀什,免得到時候沒吃上肉,還沾上一身『騷』。”

張揚暗暗好笑,齊天生這個人雖然也有缺點,太過貪婪,太過霸道,不過爲人有骨氣,念舊情,也算是一個可以結交的人,他既然在張揚面前說不參與此事了,肯定明天一大早就要離開喀什,不過現在還有正事要他幫忙,張揚怎麽可能放他走呢?

“呵呵!”張揚笑了笑,卻沒有繼續在殘圖的話題上糾纏,目光忽然看向樓上,看似不經意的說道:“齊掌門似乎是來找人的?”

齊天生愣了一愣,說道:“張揚兄弟怎麽會知道?”

“呵呵,對了,齊掌門,上次一别,聽你說要回去重整鬼門宗,與風無影對抗,不知道後來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張揚忽然又轉了話題,問道。

一提到這個,齊天生頓時一肚子火,也沒心思去想張揚怎麽會知道他來這裏找人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怒道:“風無影這個狗賊,趕盡殺絕,在下還沒回到鬼門宗,就聽聞他将我門下弟子屠戮殆盡,在下唯有東躲西藏,總有一天,這滅門的大仇,要向風無影這個狗賊讨回來!”

周圍的客人又把目光看了過來,張揚滿臉的黑線,這個齊天生,怎麽一提起風無影就是那麽大的火氣。

“低調,要低調!”張揚苦口婆心的手,都覺得自己快成祥林嫂了。

齊天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爲了掩飾窘态,隻好又端起酒杯。

“崔大哥曾經與我說過,齊掌門的鬼門宗傳自一個叫做‘鬼蜮’的大宗派,想當年,也是能夠與風門抗衡的勢力,怎麽如今居然淪落到這般地步了?”

張揚這話其實還是有些恭維了,‘鬼蜮’當初雖然也算是稱霸一方,可是比起風門來說,還是有不小的差距,不過這話聽在齊天生耳中,頓生知己之感。

“張揚兄弟說的沒錯,要是‘鬼蜮’還在,在下又怎懼區區一個風無影。哎,說起來也不怕張揚兄弟笑話,當初在下的師祖就要繼任‘鬼蜮’的掌門,不想他的師兄因爲心中不滿上一代宗主把位置傳于師祖,于是公然與師祖争奪宗主之位,大打出手,那時候在‘鬼蜮’中,兩邊都有人支持,最後誰也沒占到便宜,師祖一怒之下,領着大批的弟子和幾個長老脫離了‘鬼蜮’,自立門戶,那一邊也是一樣,自此‘鬼蜮’就分裂成了‘鬼門宗’和‘鬼冥宗’,實力一落千丈,再不複當年的風光了!”

齊天生說起這段往事的時候,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以顯示其心中的悲憤,不過張揚卻是知道,當年“鬼蜮”的真正繼承人,并不是齊天生的師祖,也不是鬼冥宗的第一任宗主,而是兩人的師弟。結果自然是誰都不服氣,老宗主一死,三方勢力就大打出手,結果這個師弟被兩個師兄活活『逼』死了,兩個人争了半天,也沒得到宗主的信物,最後幹脆脫離了宗派,自立門戶。

不過,張揚卻沒有拆穿齊天生的謊言,歎了口氣,說道:“自古以來,内鬥才是傷筋動骨,甚至動搖根基啊,齊掌門想必也是十分難過,也十分渴望恢複宗派往日的榮耀?”

齊天生搖了搖頭,苦笑道:“哪裏有這麽容易啊,要是鬼門宗還在,在下自信還能辦到,可是如今孤家寡人,别說是恢複宗派的榮耀了,恐怕都自身難保,惶惶不可終日了!”

“齊掌門怎麽會是孤家寡人,你們朋友一場,想必齊掌門也知道,在下身後站着的就是影月門,如果影月門願意助齊掌門一臂之力的話……”

張揚話說到這裏,卻是吊人胃口般的止住了話頭,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看了一眼齊天生,那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張揚兄弟的意思是,你願意助在下重振‘鬼蜮’?”

齊天生幾乎是顫抖着說出這一句話,右手幾乎都要把持不住手中的酒杯,一直抖一直抖,杯子裏的酒水都要灑出一半來。他這些年來,殚精竭慮,用盡心機,爲的還不是師祖留下的遺訓,讓門下弟子有朝一日能夠吞并鬼冥宗,重振“鬼蜮”雄風。不管是現在的争鬥殘圖也好,當年對蕭門趕盡殺絕也好,都隻是爲了這樣一個目标。

可是時光冉冉,他不僅沒有能夠完成師祖的遺訓,還給鬼門宗招惹了風無影這個一個煞星,以至于鬼門宗被連根拔起,徹底消失。這一次,他孤注一擲的來到喀什,就是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打算,成,就稱霸武林;敗,不過也就一呸黃土。但是張揚的出現,讓他明白,在殘圖的争奪上,他已經沒有絲毫的機會的,可是不了峰回路轉,如今居然從張揚口中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對他來說,無異于荒漠裏渴了幾天的人,忽然得到别人恩賜的一杯水。

“齊掌門,在下從來不欺騙朋友!”張揚心中得意,打蛇就要打七寸,想要把齊天生拉到與他同一個陣線上,自然是要明白他最需要的是什麽,而現在,張揚無疑是穩穩的捏住了齊天生的七寸。

齊天生雖然心中激動,但是還沒有到喪失理智的地步,張揚與他雖然有交情,但是這一份交情,還不足以讓張揚爲了他去消滅鬼冥宗的地步,何況張揚代表的還是影月門。可是齊天生左思右想,自己光棍一個,除了身手勉強說得過去,基本上是一無長處了,而以影月門的實力,似乎也不需要他這樣一個打手,那麽到底是爲了什麽,讓張揚給他那麽大一個許諾呢??

“張揚兄弟,明人不說暗話,你願意助在下重振‘鬼蜮’,在下感激不盡,可是這份恩情實在是太大了,在下恐怕無以爲報!”

齊天生是老江湖,這句話的意識就是告訴張揚,你願意幫我就幫,但是我光棍一個,肯定沒什麽能夠用來報答你,你幫也是白幫。

張揚笑了笑,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淡淡說道:“在下不要齊掌門回報什麽,隻需要齊掌門和我們合作,我相信齊掌門對這一份合作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齊天生心中莫名的一寒,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上了賊船了,而且似乎沒辦法走下去了。

“張揚兄弟所說的合作是?”

“呵呵!”張揚放下手中的茶杯,忽然擡頭看了一眼樓上,說道:“方才齊掌門說是來找人的,不巧,在下也是來找人的,而且找的人好像和齊掌門是同一個,有句話說的好,有共同的敵人,就是朋友,齊掌門說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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