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長刀就要劈到他的腦袋,許堂主竟是不能動彈分毫,隻能閉目等死,卻不料張揚長刀忽然一轉,就在刀刃貼到許堂主頭皮的時候,一轉手腕,卻是将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許堂主僥幸不死,面『色』已然是慘白,驚恐萬分的看着張揚,哀求道:“大俠,饒命啊!”
張揚一把将他提起來,冷聲道:“不想死,就讓他們都住手!”
許堂主此時哪裏還有什麽膽氣,顫抖一聲,道:“大家都住手!”
紅衣弟子紛紛停下腳步,方才他們也見識了張揚的武功,如今首領被擒,他們自然是不敢再動。
張揚繼續冷聲道:“你們給我聽好了,誰不想死,就要乖乖的給我聽話,要是誰敢『亂』動,就别怪我手下無情!”話音一落,張揚手中的長刀卻是猛地飛出,帶着一股疾風,一刀貫穿了後方一個紅衣弟子的身子,其勢不減,帶着那個紅衣弟子的身子飛出了七八米的距離,狠狠的『插』在了牆上。
“我再說一次,誰要是再敢『亂』動,他就是下場!”張揚右手鎖住許堂主的喉嚨,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溫度。
衆人都是目光驚駭的回過頭,看着那個『插』在牆上的紅衣弟子,雙眼突起,死相極爲難看,一時間,人人膽寒。
張揚掃視一眼,忽然一指點倒許堂主,然後猛地身形一閃,來到一個紅衣弟子身前,那個紅衣弟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揚出指一點,瞬間隻覺得胸口一悶,摔倒在地。
其餘紅衣弟子都是被張揚這個舉動吓壞了,紛紛向後山壁,張揚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這才無人敢在移動分毫,但是目光中滿是驚恐,張揚提起地上摔倒的紅衣弟子,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方才被我點了死『穴』,若是半個時辰内,我不幫你解除的話,你便會心力衰竭而死,現在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上去把上面的人都叫下來,一個都不能夠少,不管是你們穿紅衣服的,還是放哨的,亦或是出去抓人的,漏過一個人,你就等着劇痛而死吧!”
那個紅衣弟子心中大駭,急忙起身,道:“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說完,便是忙不疊的起身。
張揚這時候又補了一句,道:“别讓他們看出什麽破綻來,就說是教主有事找他們!”
那個紅衣弟子點了點頭,急忙出了地下密室,出去叫人去了。
張揚掃了一眼剩下的紅衣弟子,冷聲道:“我也不想多廢話,待會上面的人下來了,下來一個,你們給我制住一個,若是誰慢了一步,那麽對不起,你和上面下來的人都得死!”
衆人面面相觑,都是大氣不敢出一聲,沒多久,前方的樓梯出便是傳出了腳步聲,一群紅衣弟子我看你,你看我,忽然像是瘋了一般,提着刀沖了上去,下來的人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就被一群沖上來的紅衣弟子用刀架住了。
張揚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拉着許堂主在樓梯上下來的路口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忽然指着一個紅衣弟子說道:“這下面可是有紙筆,給我找一些過來!”
“有有!”這個紅衣弟子忙不疊的點頭,然後去了一會,便是拿回了幾隻筆,一堆紙,還有墨汁。
張揚讓他把東西放在地上,然後出手點醒許堂主,在他醒來之後,卻又是以内勁侵入他體内幾處奇『穴』,許堂主隻覺得全身一陣冷一陣熱,還有麻癢疼痛的感覺,簡直是各種折磨,張揚在一旁慢悠悠的磨着墨,說道:“等一下,你把你們如何和縣令父子勾結,綁架良家『婦』女,并且犯下的罪行老老實實,一字一句的給我寫再紙上,要是有一個字寫錯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隻能讓其他人來寫,但是你身上這幾處『穴』道,每過一刻,感覺就會加深一層,到最後,你會仍不住開始到處抓,一直把你全身都抓得潰爛,然後在痛苦的掙紮中死去!”
張揚在那說的輕巧,許堂主聽着卻是心膽俱碎,此時身上的各種感覺已經是無法忍受了,若是真像張揚所說的,每過一刻,加深一層,他絲毫不會懷疑自己最後會忍耐不住,劇痛而死。
“我寫,我寫!”許堂主忍住體内各種折磨人的感覺,急忙撿起地上的『毛』筆,将宣紙鋪好,開始在地上寫了起來。
張揚靠着牆,懶洋洋的看着許堂主在寫供詞,期間還時不時看一看這些人自相殘殺。出去的那個紅衣弟子知道自己隻有半個時辰可活,簡直是賣了命的把外面的兄弟叫進來,沒回來的人他就是派人出去找,讓他們務必在一刻鍾的時間趕回來,否則就等着接受教主的懲罰吧。
或許是被所謂的教主的懲罰給吓壞了,在外面執行行動的人很快便是趕了回來,還有幾個人居然是完成了任務,帶回了女子,不過全都在下了樓梯,就被人給制住了,這些人可不敢耍滑頭,張揚坐在路口,憑着他的武功,想要誰死,誰就得死,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那個被點了死『穴』的紅衣弟子爬下來的時候,張揚才是緩緩站起了身,解除了他的『穴』道,然後冷冷的看着這些人,道:“你們既然犯下了惡行,就理應受到懲罰,識相的就跟我上衙門去,不長眼的,地上那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去衙門或許還有活路,如果反抗卻必然是個死,這些人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從上面下來的那些人卻是不明白,紛紛開始叫嚣,張揚冷哼一聲,慢慢的走向了其中叫得最大聲的一個,來到他的身前,示意其他人把他放開,這才說道:“你認爲你很厲害?”
那人是個三角眼,平日也不是個善茬,大聲喊道:“兄弟們,左右是個死,還不如和這個人拼了!”
頓時十幾個人高聲附和,張揚冷笑一聲,慢悠悠的蹲下身子,在地上扒拉了幾下,卻是在撿小石子,三角眼看張揚居然如此大意,心中一橫,卻是搶過身旁一個紅衣弟子的長刀,猛地朝着張揚劈下。
“铛!”的一聲,長刀劈在地上,激起了一地塵土,三角眼卻是愣了一愣,他方才可是朝着張揚砍去的,那麽近的距離,絕對沒有可能砍偏,但是結果卻是張揚依舊在地上認真地撿石子,就像剛才什麽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三角眼心有不甘,又是一刀劈下,結果還是什麽都沒有砍到,見到這種情況,他也是明白過來,眼前這人,不好對付,心中已然萌生了退意。
但是此時張揚卻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口中說道:“不容易啊,這地上怎麽石頭那麽少,不過,剛好也夠了,十七顆!剛好夠一人一顆!”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動,隻聽得“啊啊啊啊啊”連續的慘叫,一直響了十七聲之後,終于歸于平靜,而此時,方才還在大呼小叫的那一群人,全是腦門上一個血洞,瞪大了眼睛,死在了地上。
三角眼死得最慘,額頭上一個巨大的血洞,看起來格外觸目驚心。
張揚拍了拍手,道:“還有誰有意見的!”
人人膽寒,無人敢再大聲出氣。
張揚冷笑一聲道:“都是賤皮子,不打不聽話!”說完,他猛地閃身進入人群中,隻看見人群中一道身影如蝶舞紛飛一般,不斷在人群中穿梭,等到張揚再次站在原來的地方的時候,方才還站着的三十多個人此時全都是軟在了地上。
“放心吧,隻是讓你們老實一點,使不上勁罷了,不會沒命的,隻要你們老老實實的跟我去衙門,按照我說的辦,我保證你們會得到一個公正的對待!”
衆人這才放心下來,看着張揚的目光已然是震驚到無以複加了。
“寫好了!”忍着劇痛,許堂主雙手顫抖着寫下了滿滿幾頁紙的罪狀,終于最後一個字寫完,他身子再也支撐不住,撲到在地上,在地上劇烈的掙紮起來。
張揚上前拾起罪狀,看了幾眼,其中清楚地提到了縣令父子是如何與紅衣教主串通,由縣令爲他修建這個地下密室,然後如何縱容他們大肆綁架少女,卻視而不見,最後還爲他們提供大戶人家女子的資料,所作所爲,實在是令人發指。
張揚掃了一眼,确定這個許堂主沒有作假之後,便是彎下身來,解了他的『穴』道。許堂主終于是停住了掙紮,全身大汗淋漓。看得其他人驚心不已。
張揚将那一份罪狀揣倒懷裏,然後看着許堂主,說道:“裏面的那些女子是中了什麽毒導緻的昏『迷』,解『藥』呢?”
許堂主顫顫巍巍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紅的的瓶子,道:“這是解『藥』!”
張揚接過瓶子,然後倒出了一粒,遞給他,說道:“吃下去!”
許堂主哭笑一聲,還是接過來,吞了下去。
張揚等了一會,發現并無異常,這才上前點住許堂主的『穴』道,此時整個密室裏,除了死去的人,剩下的都是不能動彈。
張揚先是将方才外面的人帶進來的兩個袋子提了起來,然後走到紅衣教主的房前,用長刀劈開房門,提了袋子走了進去。
将袋子都放下,張揚徑直來到之前放着其他袋子的地方,打開了那幾個袋子,袋子裏分别裝着幾個面容姣好的女子,都是身着着睡衣,皮膚看起來十分細滑,看起來應該這些人都是大戶人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