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嚴不由得冷哼道:“果然是邪門歪道。 飛速”一看張揚知道得如此之多,顯然也是春哥教中的首腦人物,隻是沒想到卻是個貪生怕死之輩,若非如此,也無法從他口中知道這些驚天陰謀。
“看來你在春哥教中地位不低嗎!”李嚴忍不住出言嘲諷起張揚來。
張揚搖頭歎息道:“我是屬于春哥教中的一個暗殺組織,一旦分配到任務,就必須把自己的靈魂獻給春哥,以換取神鬼莫測的力量,正因如此,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皇上,而每一次刺殺行動,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們都會變爲廢人,全身經脈會在半個月之後開始枯萎,直至死亡!”說完臉上還『露』出自嘲的神『色』。
李嚴點頭撚須,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躲過千軍萬馬,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皇上!”顯然是相信了張揚的話。
張揚心中不禁對自己深情并茂的演出大加贊賞,隻要這些人相信自己,就肯定會對自己放松警戒,如此一來,就有機可趁了。
李嚴輕蔑的看着張揚,憐憫道:“本官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答好了,本官就讓你多活幾日!此時的張揚在他看來已是一個将死之人。
張揚忽然笑了笑,說道:“你是想知道我們聯系的暗語吧!”
“聰明!”李嚴也不打算拐彎抹角,點頭道:“本官正是此意!”
張揚沉『吟』一下,道“我們是以教義爲暗号!”
“教義?”李嚴大感好奇。
張揚掙紮着滾動身體,『露』出了衣服上的幾個大字,道:“我胸前的這幾個字便是教義!”
“信春哥,得永生?”李嚴看着張揚衣服上的幾個大字,冷笑道:“果然是邪教!”
李嚴自然不會笨到以爲一個龐大的邪教組織就隻有這一句教義。于是連忙吩咐獄卒取來筆墨紙張,準備将這些教義記錄下來,獄卒得令,急忙又跑出牢房。
少頃,獄卒才跌跌撞撞的跑回來,手中拿着筆墨紙張,那個瘦瘦的侍衛從他手中接過,放到了桌子之上。
待瘦瘦的侍衛磨好墨,鋪好紙張之後,李嚴才接着問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麽其他的教義?”
張揚内心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春哥,我不是有意出賣你的,實在是爲了保命,不得已而爲之啊!”看着李嚴一副期待的樣子,幾乎又忍不住要笑出來。
腦中微微思考之後,張揚便開始忽悠起這個李黑臉。
“信春哥,不挂科!”
“鍾離,給我一個一個記下來!”李嚴指着瘦瘦的侍衛說道。
瘦瘦的侍衛鍾離急忙認真的将張揚的話一字一句的記錄在紙張上。
“接着說!”
“信春哥,原地複活滿血滿魔!”
“邪魔歪道,連教義都如此稀奇古怪!還有呢?”
“春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
“可還有?”李嚴看着鍾離記錄下來的林林總總三十幾條所謂的“春哥教”的教義,仍怕有所遺漏。
“真的沒有了,我以春哥的名義發誓,我知道的真的全部都告訴你們了!”張揚幾乎要崩潰了,他殚精竭慮,費盡心思,幾乎是把能跟春哥扯上關系的東西都編進去了,這個“李黑臉”竟然還嫌不夠。他尋思要不要直接幹脆和李嚴說“你加入春哥教算了”。
李嚴撚須看着記錄滿篇的供詞,冷笑着看着張揚道:“本官暫且信你,且再留你幾天『性』命,待老夫将一餘宵小盡數緝拿歸案,再将你們一起處置!”說完,拂袖弓身離開了牢房,兩名侍衛東方博和鍾離看都不看張揚一眼,緊随着李嚴走出牢房。
看着李黑臉和兩個高手侍衛走出牢房,一直站在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的獄卒這才回過神來,心中暗道“李大人不愧是大渝有名的審訊高手啊,連赫連丞相都忌憚三分的刺客在他的威嚴之下竟如此不堪一擊”。
看着現在如一條死狗般蜷縮在牆角的張揚,本來還對他有幾分忌憚的獄卒頓時心中也輕視起他來,對赫連胥的如此小題大做心中頗有點不以爲然,而且李黑臉走之前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有意爲之,竟然沒有把铐住張揚的鐐铐的鑰匙還給自己,想了想,反正剛才那個犯人都說了什麽武功盡失的,肯定跑不到哪去,即使有什麽意外,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是李大人吩咐的,鑰匙也是李大人拿走了,自己應該沒什麽事。
看了看時辰,也該到晚飯的時間了,獄卒匆匆把牢門關上,快步離開了大牢。
直到獄卒離開,遠方傳來大牢門關閉的聲音,張揚才如釋重負的爬了起來,看了看緊閉的牢門,張揚也唯有苦笑一聲,道:“現在命是保住了,可是這個牢門……”。
“哈哈哈,真是精彩,真是有意思呀……哈哈哈……”張揚話沒說完,牢房裏突然傳出一個人的狂放的笑聲,張揚心中頓時大驚“難道李黑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