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兩人近了營帳,水花問她要不要出去接駕,她冷冷掃了不遠處的景辰劍一眼,哼了一句:“哼!”
水花被她這一聲冷哼給吓了一跳, 還沒有人敢對皇上如此大不敬呢,夫人是吃錯什麽藥了還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夫人,真不去接駕?”
蘇承歡冷笑:“接,他若死了,我就去接。”
水花更是恐慌,景辰劍的聲音卻有些黯然的從門口穿透了過來:“就這麽恨我?”
他自稱的是我,而不是朕,這樣足夠讓一般的人覺得受寵若驚了,蘇承歡卻全然不爲所動,在水花一片蒼白了的臉色中,聲音冷若冰霜的道:“對,就這麽恨你!”
“孟将軍,孟夫人可能不太願意見到朕,朕去大營了。”景辰劍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進來。
孟哲和景辰劍告别後,入了内,一進來看到蘇承歡,難掩眸子裏狂野的激動。
水花識相的退了出去,水花一走,孟哲就上前緊緊的把蘇承歡壓在了胸膛上,雙手用力的控着她的腦袋,似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吓死我了,你知道嗎?你吓死我了!”
被景辰劍激起來的憤怒,在聽到孟哲這番言論後,沖散了不少。
蘇承歡很感激,感激他這麽擔心她,這麽疼愛她。
雙手也不自主的環住了他的腰肢:“是萬大人他們太小題大做了,我能有什麽事!”
孟哲依舊緊緊的抱着她,一刻都不舍得松開,好像一松手,懷裏的人兒就會随風飛走一樣:“娘子,你和孩子若是出事了,我是活不下去的,你就是我的呼吸,孩子就是我的脈搏,我愛你們。”
蘇承歡的心口一顫,鼻子酸了一下,很感人,真的很感人,感人的她從來隻爲景辰夜跳動的心髒,此刻卻也爲孟哲泛起了漣漪。
這個男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如果是景辰夜,那就更好了。
蘇承歡潛意識裏,又把孟哲當做了景辰夜。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和孩子的!”
她柔聲開口,不想讓他擔心。
孟哲抱了她許久,才小心翼翼的松開:“沒有壓到你肚子吧?我剛才那麽大力。”
蘇承歡笑着搖搖頭,看到孟哲胡子的時候,忽眉心微微皺了一下,手下意識的就要去撫那胡子,很想再拔下來試試看。
手伸到了一半,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通報:“将軍,皇上有請。”
“知道了。”這樣的溫情被打斷,孟哲似有些不痛快,他附身,輕吻蘇承歡的額頭,又把寬厚的大掌放在她小腹上,靜靜的感受了一番後,才依依不舍的對她道:“我先離開會兒,就回來,等我用晚膳。”
“你不用陪那個混蛋吃完飯?”
聽她把皇上叫做混蛋,孟哲也沒有責備,而是寵溺一笑:“普天之下,也就你有這個膽子,我不賠他吃,等我回來。”
蘇承歡點點頭,微笑着送走了孟哲。
孟哲走後,蘇承歡到塌上躺了會兒,折騰了一夜,着實有些疲倦,水花熬了些驅寒的湯水進來,還給她另外拿了一條鵝毛被子,也怕她受寒了,十分的貼心。
蘇承歡靜靜的躺着,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孟哲回來的時候,她睡的正沉,水花想要叫醒她,卻被孟哲伸手攔住:“出去!”
水花點頭,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孟哲坐到了床頭 ,把蘇承歡的一隻玉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低頭輕吻了一口,然後和衣在她身邊躺下,側着頭靜靜的細細的打量着她。
那恬靜美麗的睡顔,讓他即便是看一輩子也覺得看不夠。
他的承歡長大了,初相見的時候,臉上雖然有不該屬于十五歲這個年紀的老成,但是卻也難掩十五歲該有的稚氣和粉嫩,一雙眼睛狡黠靈動,好好的小姐不做偏要冒充府上的丫頭。
“你叫什麽?”
“逢春?”
她當時演的那麽逼真,呵呵,以至于他真被騙了,還點名向蘇老爺要了逢春這個丫頭。
她或許不知道,當新婚之夜揭開紅蓋頭,看到裏頭的逢春不是那個自己記憶中的逢春之時,他真想把她的小身子壓在身下,狠狠的扇她屁屁--小東西,居然敢騙她。
那個狡猾小東西,那般的與衆不同,她說粗話的樣子完全不像個大家閨秀,低俗惡劣讓人生氣卻也讓人念念不忘。
她拒絕他的眼神語氣那般的狂妄自大,每次都讓他自尊心倍感傷卻又犯賤的一次次被她吸引,她就像個水蛭,吸住了他的心,這輩子如果不是火燒了自己的心,他絕對不可能把她從心裏挖出去。
她爲了拒絕他獻上的**的吻,那個滋味,說實話,差點讓他血脈贲張,在那條小巷裏要了她。
雖然到現在還懷疑處子的她,哪來的那股功力深厚的狐媚勁和那麽纏綿熟稔的吻。
但是他嘗過她的身子,一個清白的隻爲他綻放的身子,所以,他知道他的小丫頭是個十十足足的大騙子。
他撫着自己的唇,低頭吻上她的,淺淺的,不敢驚擾她的。
淺淺的一吻後,他的薄唇輕移到了她的耳根,輕輕吐氣:“承歡,是我啊!景辰夜!”
【有金牌的親,給點金牌呗,哈哈!群麽,今天木有了,不要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