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賢惠非但沒有讓孟哲覺得欣慰,反倒一日比一日的不自在起來。
“承歡!”這日晚上,洗漱沐浴一番後,孟哲躺在床上,微微蹙眉看着蘇承歡。
蘇承歡微笑着轉頭過來:“嗯?”
“你變了!”
蘇承歡微微一愣,随後笑起來:“說的好像你認識我很久似的,你說我變了,那請問我以前是什麽樣?”
“以前的你……”孟哲急着開口,卻馬上又止了口,眉頭鎖的更深,“應該不是這樣的。”
蘇承歡笑笑,不以爲意,翻了個身拉高了被子:“以前的我,就是這樣的。”
“你說謊!”孟哲語氣裏有些微惱。
蘇承歡不知今天他是怎麽了,也蹙起了柳眉:“是不是遇到設麽麽不愉快的事情了。”
說着,身手就要來抹開孟哲眉心的皺褶。
孟哲控住了她的手,黑眸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承歡,攝政王死後,讓我好好照顧你,可是你這樣,讓我覺得很難過?”
蘇承歡一臉疑惑:“怎麽讓你難過了。”
孟哲說不出來,隻能沉沉歎息一口,躺了下來:“算了,夜了,睡吧。”
蘇承歡懵懂的應了一聲“哦”,忽然覺得孟哲真的好奇怪,有些莫名其妙。
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努力的生活,努力的過日子,努力的對他好,這樣的她居然會讓他覺得難過。
那要怎麽樣她會覺得好過,每天無理取鬧,哭哭啼啼,折騰來折騰去?
蘇承歡越想越納悶,越想越覺得自己不了解孟哲這個人。
拉了拉被子微微的吐了一口氣,她不想庸人自擾了。
夜,很靜,靜的連心跳的聲音都聽得到,蘇承歡早已經沉沉睡去,孟哲卻是全無睡意。
終于,在床上輾轉了一番,他再也躺不住,起了身。
蘇承歡睡的極淺的,所以孟哲一起來,她也跟着醒了,看着孟哲披了一件長袍走到帳篷門口,她想了想,鬼使神差的也下了床,跟了出去。
他走到了營長後的一片小湖邊,蘇承站在一棵大樹後靜靜的看着他。
那朦胧月光下頭,他一身清冷的站着,背影看上去修長挺拔又有些孤寂苦惱,仰頭望着天際的眼神,顯得有幾分的困惑。
蘇承歡猜他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麽煩心事了,才會露出那樣疑惑不解的眼神,想要出去開導他幾句,在她之前,月光下卻多了一個嬌柔曼妙的身姿。
那女子和他并肩而站,生的十分美麗,身着着一襲淺藍色的長裙,裙角上繡着細碎的不知名的小花。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臉上薄施粉黛,在清冷的月光下,疑是一位仙女。
隻是這位仙女,蘇承歡怎覺得有些眼熟。
蘇承歡倒是有些吃驚,來了軍營這麽久,她怎麽不知道軍營裏居然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
她離的兩人有些遠,雖然依稀聽到了女子和的孟哲說話的聲音,卻聽不清兩人具體在說些什麽?
仔細凝神,她靠着唇語努力辨别着兩人的對話,卻終因爲夜色濃濃,隻看了個三三四四。
“告訴她……其實她很愛你……”
告訴誰?誰很愛孟哲?蘇承歡忽然眉心一緊,難道孟哲有喜歡的女子了?該不會狗血的劇情再度發生吧,孟哲和奚清風一樣,把自己當做了替身。
蘇承歡知道隻聽這斷斷續續兩句是得不到答案的,于是壓制了心頭所有的震驚,繼續“偷聽”。
孟哲開了口,因爲濃密的絡腮胡子,根本看不清他說的什麽,不過卻輕而易見他眼底裏有些痛苦糾結之色。
然後,那宛若仙子的女子輕輕的笑了起來。
“爺何苦煩惱,左右都是你的人!”
這句,她倒是都看清楚了,左右都是你的人?
這又指代的是誰?
蘇承歡有些懵,感覺就像看了一處啞劇。
之後那女子好像又和孟哲說了些什麽,因爲背過了身去,所以蘇承歡隻看得到她的背影,一個字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麽。
孟哲和這仙女似的人聊了一會兒後,似乎有些釋懷的揚子,眼神不再困惑,和那女子道了别,轉過了身往回走。
蘇承歡也忙回了身,趕在孟哲回來之前躲進了被窩中。
孟哲回來後的,脫了披風躺了進來,身手輕輕握住了蘇承歡的手心,然後笑了起來:“出去過?”
蘇承歡睜眼,尴尬一笑:“嗯,被你發現了啊!”
“手涼的,被窩也是涼的,我吵醒你了?”他的語氣十分的溫柔,溫柔的似乎能滲出水來。
蘇承歡半坐起了身:“你看到你和一個女的。”
她想問的是,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子,亦或者是那女子就是你喜歡的那女人,你們口中談論的那個她是誰,還有就是爲什麽我如今這樣你會覺得難過。
她想問很多問題,她不想和孟哲之間有什麽隔閡,本來就已經沒有愛了,如今連坦誠都沒有了,她不知道兩人該怎麽走下去。
隻是不等她問出口,檀口去忽然被封住了,一個濕濡的甚至有些激烈的吻讓她有些懵。
他吻了她,蘇承歡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下意識的身手去阻擋。
這次他卻沒有同上次那樣放手。而是伸出大掌,控住了她的皓腕,另一隻手的溫柔的拉開了她羅衫的腰帶,傾入了她的肚兜。
蘇承歡整個人懵住了,他到底是怎麽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是那個仙女和他說而來什麽嗎?怎麽的他突然就……
“啊!”陡然的痛楚,讓她來不及多想,就在瞬間成爲了孟哲的女人。
很痛,痛的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卻讓他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看着她痛楚的模樣,他溫柔的低下頭。
“很痛嗎?爲我忍一忍好不好?乖!”他吻她,一寸寸的吻掉她因爲痛楚而溢出的淚水。
蘇承歡知道自己已經抗拒不得了,跨出了這一步,她所謂的賢妻良母的日子,可能才真正的開始了。
從做好了做個賢妻良母這個準備開始,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來,她們之間可能沒有愛,但是不可能沒有性!
孟哲是個正常的男人,蘇承歡早就已經見識過,他能保全她的處子之身到今天這刻,已算是對她最大的尊重了。
而且剛才他占有她的時候,确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說,是她沒有反抗,至少沒有激烈反抗。
事實上她腦子出魂了,等魂歸的時候,想反抗都已經晚了。
現在,隻剩下鋪天蓋地撕裂的劇痛。
這種疼痛伴随着他每一下小小的動作而加劇,她緊緊夾着腿,雙手控着他的腰,一張粉臉梨花帶淚水,拼命的搖頭不許他有所動作。
他忍耐着停下來,附身繼續細細的吻她,在她耳畔溫柔吐氣:“還很痛嗎?”
蘇承歡咬着唇,用動作替代回答。
孟哲眉心微微一蹙,眼底裏全是疼惜。
“聽我的話,跟着我走,很快就不痛了,嗯?很快的。”他幾乎是誘哄着。
蘇承歡含淚點點頭,在孟哲的引導下,一步步松開雙腿,調整呼吸,然後,在他緩緩的動作下,痛楚被一陣陣酥麻所取代,知道最後的癫狂沖刺,她已經渾身癱軟,全沒了力氣。
“我要來了。”他附身在她耳畔,加快了動作,然後,一聲低吼,埋入了她的最深處。
直到第二天中午,蘇承歡都還在懷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個夢,要不是雙腿間的痛楚和水花那種暧昧竊笑的表情,她真的懷疑那是一個夢,一個**。
早上醒來的時候,孟哲已經去校場了,蘇承歡沒有見着他,卻覺得這樣也好,不然徒惹了尴尬。
“夫人,下午你想做什麽?”
用罷了午膳,水花忽然賊兮兮的開口問道。
蘇承歡愣了一下,随後淡淡一笑:“沒什麽安排。”
這正中了水花的下懷:“不然奴婢帶夫人去個好地方,必定有意思。”
蘇承歡看那小丫頭一臉興奮之色,也不好拒絕,點點頭:“依你。”
【因爲河蟹風盛行,這肉肉戲就隻能适可而止,大家自行發揮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