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是水汽,越發的濃重起來,一股暖暖的暧昧,從屋子裏的每個角落升騰,讓西涼六月的晚上,都顯得溫暖起來。
外衫,中衣,裏衣,襯裙,繡鞋,羅襪,肚兜,亵褲。
當所有的束縛一一退去後,呈現在孟哲面前的女人嬌媚的身軀,讓他身體的血液盡數沸騰了起來。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她的一點櫻紅,指尖滾燙,在觸到那嬌柔的櫻紅之時,顫抖的不可自抑。
蘇承歡的身子,泛了潮紅,似在睡夢中對這陌生又撩情的觸碰起了反應,她嘤咛了一聲,聲音誘着人犯罪。
強抑住渾身燃燒的**的,孟哲收回了自己的手,覺得自己現在的舉動對蘇承歡就是一種亵渎。
他很想要她,但不是現在,不是此刻。
現在的她,此刻的她,心裏頭心心念念的是另一個男人,她不愛他,一點都不愛。
孟哲不要這種沒有愛的交he,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奉獻。
逼迫自己不再去看她傲人之處和**地帶,他抱起她,把她小心的放進了浴桶。
從來都是人伺候他,沒有伺候過人的他替蘇承歡清洗着身子,動作略顯笨拙,洗到蘇承歡是shuang腿之間的時候,他壓制的**到達了一個爆發點,身體某處疼痛的厲害,惹的他忍不住伸了手到褲裆裏。
這一伸手,他就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欲火了,用力的動作了一番後,他終于到了爆發點,身子疲軟的倒在了浴桶邊緣。
趴在浴桶邊緣,看着浴桶裏嬌柔的美人,他忽然覺得自己龌龊的很,居然對着蘇承歡的luo體做了那事兒。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甚至心裏頭有些小興奮:“承歡,你真美。”
他親吻她的肩膀,卻沒有再多動作,隻是吻了吻他的肩膀,然後把她抱出浴桶,放到床上攤開棉布上,溫柔的擦拭着她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确定她的頭發梢都是幹了的時候,才給她穿上了衣服,安放在裏床。
安置妥了蘇承歡,孟哲自己下面因爲剛才的爆發尚未處理而難受的緊,便褪下了衣衫在蘇承歡沐浴過的木桶中沐浴了一番,出浴後,他揩拭幹淨了自己的身子,随意的找了件長袍套上,躺到了蘇承歡身邊。
大掌,有一下每一下的摸弄着蘇承歡的長發,他在她耳邊輕輕說話,聲音溫柔至極:“承歡,會愛上景辰夜那個混蛋,那也會愛上我是嗎?等你愛上我的那天,請一定要告訴我。承歡,或許現在讓你傷心了,但是我想給你一個完整的,隻屬于你的我,你懂嗎?”
孟哲說着,俯下身輕吻了蘇承歡晶瑩的唇,他吻的很淺,幾乎是蜻蜓點水一下,然後的,疲倦的躺了下來,把蘇承歡納入懷中,沉沉睡去。
這是他第一次,睡的如此踏實。
公雞啼鳴的時候,孟哲早已經起來,蘇承歡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前一片花花綠綠的東西,待得她完全睜開眼睛,才發現這篇花花綠綠,原來是一套放在枕頭邊的衣裙。
這顯然是那種地方名族服飾,漂亮的綠色紮染圖案在紅豔豔的土布上,非但不顯得庸俗,反倒給人一種明快歡樂的感覺。
一條金絲線勾勒的腰帶,金光閃閃的,襯的這整一身衣服越發的光鮮亮麗,蘇承歡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套衣服,有丫鬟正進來,看到她醒來,忙上前給她請安。
“夫人醒呢?”
“嗯!”蘇承歡應了一聲,看着眼前的衣服,“這些是?”
“哦,這些事将軍讓奴婢們準備的,将軍說了,她要夫人穿着這一身衣服,迎接他凱旋歸來。”
“他出征了?”蘇承歡吃驚了一聲。
那婢女忙回:“早上有一小波西涼兵進犯,将軍攜一支軍隊前去迎戰了。”
蘇承歡應了一聲,正要下床,腦袋刺痛了一下,她吃痛的喊了一聲:“啊!”
那婢女見狀,忙把邊上一碗還冒着熱氣的湯藥送了過來:“夫人先喝了這個,奴婢已經熱了好幾道了,就是想夫人一醒來就能喝上。”
看着那黑乎乎的藥水是,蘇承歡用眼神詢問着婢女。
婢女會意,忙解釋:“這味湯藥,是用來解酒暖胃的,夫人昨天晚上興緻濃烈,喝了那麽多酒,如今必定身子十分難受,喝上一碗,能轉了好。”
蘇承歡輕笑一聲,這才端起了藥碗一飲而盡,然後對丫鬟道:“你叫什麽?”
“奴婢水花。”
“呵,倒是好記,将軍這一仗,估摸着要多少時候才能回來?”蘇承歡略有些擔憂孟哲,不過卻也相信孟哲必定能凱旋而歸。
水花要要頭,上前邊給蘇承歡更衣,邊道:“說不準的。”
“水花!”
“嗯?”
“昨天晚上,我最後是怎麽進來睡的,我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換了,是你幫我換的嗎?”看看身上的衣衫,蘇承歡輕柔的問道。
水花俏臉一紅:“是将軍親自給夫人沐浴更衣的,将軍待得夫人真好,我們從不見将軍對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好過,就算是……”
水花說到這,猛然噤聲,似乎接下來就是不能說的秘密了。
“就算是什麽?”蘇承歡皺眉問道。
水花忙擺手:“沒什麽,沒什麽,奴婢給夫人去傳早膳,夫人您稍後。”
水花說着,躲避似的快速跑了出去,蘇承歡穿着一襲紅綢綠花的長裙,靜靜的坐在的床沿上,想到水花說的那句“是将軍親自給夫人沐浴更衣的”,臉不免紅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