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得了一個半裸的女人,還是一個攻占了自己新房的半裸nv人。
他的手,甚至開始不停的顫抖,顫抖着朝着她胸前的傲然襲去。
就在快要撫上她的柔軟的那瞬,腦子裏忽然跳出了巷子裏發生的一切,厭惡之情,油然而生,想到這具讓自己起了反應的身體,可能被許多男人享用過,自己方才想要去觸碰的地方,可能有很多男人都攀登過,他的妒忌和憤怒,一下子沖散了所有的**,讓他恨恨的抽回了手
“蘇承歡,爲什麽要那麽髒,爲什麽?”他憤憤,咬牙切齒的看着床上的人,眼珠子裏,都泛起了血絲。
床上的人,沒有給他任何一絲反應,看着她安靜的睡顔,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她并不正常。
終究,恨歸恨,厭惡歸厭惡,心裏,多少還是擔心她的。
取了帳幔,重新包裹住她的身子,把每一寸的肌膚,都納入了不透明的水粉色長滿之中,直到那凹凸有緻的曲線,從眼皮子裏消失,他才徹底的冷靜下來,蹲下身攤上她的鼻息。
有條不紊,看得出睡的時分的香甜。
他拍打了兩下她的臉頰,她依舊睡的酣甜。
“蘇承歡!”他喊她,她并無反應。
景辰夜明白了,怕是景芳菲對蘇承歡做了手腳。
大掌,隔着帳幔摸到了蘇承歡的左手的,然後,探傷兩個手指,仔細的診了一番脈,他稍事冷峻的容顔,總算稍稍放松了下來。
“點了睡穴!呵!”他哼笑一聲,舉手就點了蘇承歡肩上雙穴,然後,起身出了屏風,坐在外室,靜靜的聽裏頭的動靜。
蘇承歡隻舉得眼皮子好沉,身上又好冷,一陣陣的風,好像透過了衣服,直接的打在了她的皮膚上,涼飕飕的讓人發抖。
她下意識的去拉了一下被子,然後,被驚醒了。
捕捉片縷,她的大腿上,居然不着片縷。
她素來沒有裸睡的習慣,**爲什麽是光溜溜的。
這一發現,讓她猛然睜大了眼鏡,然後,豁的坐起了身。
一坐起來,她才驚覺,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床,更重要的是,她**真的未着片縷,而上半身,和沒穿也沒什麽區别,僅有一方小小的遮羞布,抵擋住胸前的一片春光。
還有一件類似于情緒睡衣的薄紗外套,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頭皮發脹,忽的就疼痛了起來。
蘇承歡吃痛的呼喊了一聲,昏睡前的一幕幕,在她揉太陽穴的時候,一一被記憶了起來。
迷藥,娘娘,桂花香,風鈴,睡穴……
她明白了,她回穿成這樣,被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權勢景辰夜的正妃所爲。
那個六王妃把她打扮成這樣,到底要幹嘛?
蘇承歡腦袋不由的又疼了一陣,下一瞬,她忽然驚恐的伸出了手,一把撫上了自己的下身。
“還好,還好!”沒有預想中的潮濕粘稠,還是正常的,她應該沒有什麽事。
不放心再仔仔細細的用身體是感覺了一下,**确實沒有什麽一樣,和往常無二,她終于算是徹底的放心了下來。
看來,那個正妃的目的,應該還沒有得逞,她就醒了過來。
蘇承歡趕緊的下了床,在床角發現了自己的一堆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全部套在了身上,也顧不得發髻有些淩亂,就要往外走。
她隻怕,這個正妃派來淩辱她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他們看迷暈她不成,會來硬的強上了她。
對于名節這種東西,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可以拿來破壞。
但是真正涉及到貞操和道德,她是不容許任何人亵渎了自己的。
說白了,她可以做個口上的蕩fu,但是卻一定不允許自己成爲了身體上的**。
她急着逃跑,畢竟她明白,自己再是聰明,如今不是再法治社會的二十一世紀,也不是再蘇府自己的地盤,到時候人家就算是要取了她姓名,她都不一定有辦法反抗。
這種脆弱感,讓她恨透了這個世界,忍不住的開口罵了一句粗話:“他媽Bi的,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媽了個B的,給老子來陰的,下流貨。”
以前的她,鮮少說髒話,不是因爲不會生氣,而是因爲是個公衆人物,要注意形象,任何一句髒話,都可能毀滅了她好不容易塑造起來光鮮豔麗的形象。
但是隻有葉悠然知道,氣極了她,經常的口不擇言,有時候吐出來的話,讓葉悠然都不敢恭維,直把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今的她,這一句髒話,着實把外室等着她出來的景辰夜,也給郁悶的抽了抽嘴角。
原來,他對她的認識,還真是不多,隻看到了聰明睿智,漂亮大方,精通詩書的她,後來也“有幸”在她的自我介紹中,認識了****的她。
如今,他沒想都,居然還會無意間見識到這麽一個“大家閨秀”。
她說的髒話,粗俗至極,怕是一個市井無賴,都暴不出這種層次的粗口,景辰夜隻覺得耳朵被震撼到了,心裏頭對她的讨厭,似乎又上升了一個等級,這種女人,還真的不是什麽良家婦女。
蘇承歡完全不知道景辰夜在外頭等着,她本想從大門出去,但還沒繞出屏風呢,就看到了那一大扇洞開的窗門,于是她停住了腳步,折返了身,利落的翻過半腰高的牆頭,奪牆而去。
景辰夜是聽到她翻牆倆開的聲音的,卻并沒有動作,他靜靜的坐在外頭的,心裏頭一片煩亂,他不明白,這樣的女人,到底一開始,是哪一點吸引了他。
憤憤的喝了一杯茶,他猛然起身,把整個茶杯砸了地上,四分五裂。
“蘇承歡,從今以後,若是我再想起你半分,我就不叫景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