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歡壓根就不認識他,或者說以前是認識的,但是抱歉,現在的他對于她來說,隻是個無聊的陌生男人。
聽他問話,她隻是淡淡一笑:“哦,不錯,少了點勁道。”
“你還懂呢,我爹也說少了點勁道,可能是釀制的時間不夠久。”
“或許!”她回的懶散,讓邊上的男人有些自讨沒趣的感覺。
“承歡。”雖然有些唱獨角戲的感覺,那男人卻依然厚臉皮的賴在她身邊。
“恩?”
“你家的事,我聽說了,那病秧子還真是個狠角色,你爹該氣瘋了吧。”
這消息,還傳的挺快。
“我不曉得。”她徑自滿上一杯酒,正要放下酒壺,男人厚皮賴臉的遞送了酒杯過來,“我的,也滿一杯。”
舉手之勞,她也不至于如此不給人面子,伸手給他滿上了一杯。
他好似得了什麽好事似的,笑容咧了開來。
說實話,長的不賴,雖然清瘦了些,但是絕對不是蘇承歡說的小身闆小胳膊小腿,兩人并立而戰,用肉眼估計,他有個一米八的身高。
五官輪廓,應該是那種放到現代去,會讓女孩子尖叫的類型,最爲特别的眼睛,桃花眼,透着一股子不正經的氣息,卻也不是那種流氓般的不正經,而是那種風流不羁的感覺。
自然,隻是面相而已,嘴巴那麽賤的男人,蘇承歡是不感興趣的。
他見她給他滿酒,心情大好,又拉開了話題:“我還聽說,你們房裏的丫鬟,叫個什麽來的,那,叫個什麽來的?”
“逢春。”
“對,逢春,好丫頭,真是有福氣啊,居然能和三小姐平起平坐了,哈哈,以後,你們都得管她一聲夫人了,這真是平步青雲,飛上枝頭做鳳凰了,隻可惜嫁過去或許就守寡了,那病秧子病,聽說是越發的重了,三王爺前幾天又差人給他送藥來了,兩大馬車,我的那個老天,兩大馬車,這喂豬也不用這麽多。”
男人興緻盎然的說着,蘇承歡隻是意思意思的聽着。
不過此事怎麽的和她也是有點關系,所以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得的什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