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唯一不方便的一點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魅殃還活着,但是知道魅殃隐身在太子府的隻有四大護衛!
魅殃遲早是要現身的,站在萬衆矚目之下,到那時候,對于魅殃和香寒,都是巨大的考驗!
……
入夜,簡庚福人被留在了皇宮!派人送來消息讓香寒先行回太子府!他現在根本什麽都顧不上!
香寒知道簡庚福現在必定是焦頭爛額,水陸漕運歸了魅殃,第一梅在大殿上撒潑的時候突然首部奇癢無比,簡雨澤拔出匕首的時候,那匕首上沾染的磷粉竟是跟第一梅手上的一模一樣。試問,如果匕首不是第一梅插進去的,她又如何能将匕首刀刃上的磷粉蹭到手上呢?
一時間,青陽世家當場倒戈,指認是第一梅爲了謀奪青陽獨慎的家産才會謀财害命!
第一梅被關入天牢!青陽世家的茶園暫時由簡天祈代爲掌管!這所謂代爲掌管,不過擺明了遲早是要給簡雨澤的!
簡天祈爲了平複江湖中人的怨氣,明知道這是個局,也不得不乖乖的将水陸漕運交給魅殃派來的目立忍!
而簡天祈也算是撿了大便宜,最賺錢的茶園落入他囊中!他自然是甘願配合魅殃演好這場戲!
至于簡驚曜,還是要分一半酒樓給簡雨澤!
至此看來,這場争奪之下,賺了最大便宜的竟是簡雨澤!
簡庚福雖然不甘,但他的手下确實打傷了那什麽掌門。雖然是江湖人挑釁在先,但因爲之前有魅殃再三叮囑,無論如何都不能先動手,所以現在簡庚福絲毫理不占,是他的護衛先動手的,也是他的護衛打傷了掌門的!
簡庚福縱使殺了動手的護衛,也無濟于事。
更何況,現在簡庚福手下已經滿腹委屈,簡庚福不能采取任何行動,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簡天祈将水陸漕運送給魅殃派來的目立忍!
……
與此同時,香寒坐上馬車,準備回太子府!卻在六王府後門被一輛華麗的馬車攔下!
香寒定睛一看,竟是簡驚曜的馬車。沒想到他這麽快從皇宮回來了!
在宮裏,簡驚曜殺青陽獨慎的嫌疑被洗脫,他立刻出宮,隐隐覺得這一切跟香寒有關!
“繞道過去!”
香寒卻不想跟簡驚曜有任何牽扯。立刻吩咐魅殃,魅殃壓低了侍衛帽子的帽檐,想要駕車從另一側過去,卻被簡驚曜手下護衛攔下!
“香寒,既然來了他的王府,何不回本王王府一坐,多日不見,不想本王嗎?”
簡驚曜優雅高貴的聲音從馬車内緩緩響起,
緊跟着,三層輕紗的車簾層層挑開,一層金絲,一層銀絲,又一層金絲的簾子撥到一邊,簡驚曜唇邊噙着深沉的笑容,緩緩走出馬車。
他修長冰潤的手指輕扶着馬車,擡頭幽然看向香寒,唇邊笑意似有似無,眼底的神采像極了曾經他對香寒寵溺呵護的時候。
隻不過,現在的香寒早已看透一切!
“四王爺!香寒現在是太子的人!就算要去四王府,也是太子說了算!四王爺想跟香寒叙舊就去跟太子打聲招呼,否則,概不奉陪!”
香寒冷冷開口,語氣神情不見任何情感波動。
簡驚曜定定的看着她,四目交織,她的寒涼如冰,他的卻帶了别樣的情愫在其中。
而一直低着頭的魅殃不知不覺握緊了手中馬鞭,他能感覺出來簡驚曜對香寒的态度絕不尋常!
怎麽他的娘子這麽多男人都關注?
簡驚曜視線淡淡的掃過魅殃,一旁護衛立刻上前,揚起手中鞭子朝着魅殃後背甩了一鞭子。
啪的一聲清脆且響亮!
“大膽!不過是太子府的小小護衛,見了四王爺竟然不下跪?”簡驚曜身邊的護衛說完,又甩在魅殃後背一馬鞭。
魅殃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鞭子大力的抽在後背!
“住手!”香寒冷冷開口,知道簡驚曜這是給她施加壓力!逼她去四王府!
香寒不覺冷笑出聲,
“四王爺的能力也不過如此!爲了逼我去四王府,竟是連這種威逼的手段都用上了!”
香寒說完,不覺看向魅殃後背!
這傻瓜,果真是聽她的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之前出來的時候,她再三叮囑他,不管遇到什麽情況,絕對不能動手,因爲一旦他出手,别人就知道他是魅殃!
魅殃當時很認真的點頭,香寒當時也沒覺得他會完全聽進去。
現在一看,這傻瓜,背上挨了兩下,鮮血都滲透出來了,竟是吭都不吭一聲。
看到魅殃低着頭坐在那裏,香寒無端心疼。
簡驚曜目光落在香寒臉上,眼底的殘忍無情一閃而過。
“香寒,随本王回去,有些事是你誤會了,本王自然會跟你解釋清楚!”
“沒什麽好解釋的!早在四王府的地牢裏面,我跟你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你現在讓我回去不過是害怕我跟簡雨澤在一起!我告訴你簡驚曜,我青陽香寒不屑與你簡家的人有任何關聯!”
香寒說完,拉起魅殃就走。魅殃仍是乖乖的低着頭,生生忍下後背**的疼痛。
“來人!将那不懂事的狗奴才亂棍打死!”
簡驚曜不動聲色的開口,他倒要看看那人能堅持到什麽時候?